人與人的差彆
斯蒂卡福村是波蘭和普魯士邊境上的一個小村莊,人口大概在4000人左右,雖然說這塊地區和普魯士接壤,但是仍然改變不了他現在的狀況,這個較大的村莊仍然和波蘭的大多數城市一樣陷入了饑荒和貧窮,當然也有混亂……
微風輕輕吹起,吹拂在這邊土地的每一個地方,雖然說這裡的農田已經被摧毀了大半,但是波蘭農民們依舊在這塊土地上“辛勤”的勞作。
眾所周知,人與人的差彆比人與狗的差彆更大,雖然說不能在這半年的浩劫中損失巨大,但是仍然有不少人在這場混亂之中得到了巨大的利益,就比如說迪夫,他借著此次行動一躍成為了斯蒂卡福村的村長,當真是好不威風。
當然按照波蘭的製度他自然也是獲得了不少特權波蘭和普魯士的製度不一樣,波蘭是部分模仿普魯士和蘇維埃……)
雖然說此時此刻的波蘭仍然處於糧食短缺之中,但是這種糧食短缺,隻針對於平民,對於擁有特權的乾部來說,簡直沒有絲毫影響,這種饑荒反而促進了他們的權威。
就比如說迪夫現在每天過的日子,那可是神仙才能過的日子,雖然說此時此刻的波蘭仍然處於糧食分配製度,但是對於迪夫這種乾部來說,這種製度自然是可有可無。
這不,你看他現在的樣子就知道了,才過了幾個月就吃的膀大腰圓的,原本的體重也增加了接近一半,這些還都好說,更誇張的是,在全村人都吃不飽飯的情況下,他一個人手上居然拿著一個誇張的羊腿,邊走邊吃。
這倒不是說迪夫貪汙腐敗,因為這些東西對於他來說都是“合理合法”畢竟他現在可是這個村裡麵當之無愧土皇帝。
再說了什麼腐敗?在波蘭特色主義的統治下,怎麼可能會有腐敗?
“嘿嘿嘿……”
迪夫邊走邊吃絲毫不顧及周圍人的目光,雖然說,這些目光裡麵,帶著仇恨,帶著恐懼,帶著饑餓,帶著憤怒,但是這些東西對於迪夫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
因為在他看來,這些目光都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羨慕,羨慕他手中的特權罷了。
“你看他那個樣子?他把彆人打上反布爾什維克的標簽,他自己卻在搞反布爾什維克主義,當真是一個狗東西!”
一個男人的臉上露出憤憤不平的表情,他實在是看不慣迪夫的嘴臉,這個人實在是太腐敗太惡心了,要知道迪夫剛來他們村的時候,可是說的老好了,要限製腐敗要打倒反布爾什維克主義分子。
結果呢他剛剛打倒一批腐敗分子,結果後來自己卻成為了腐敗分子,可真夠惡心的。
“你可安靜點吧,彆到時候那些布爾什維克老爺聽見了,又把你拖出去教育。”
和他同行的男人縮了縮自己的脖子,心有餘悸地回答道,確實迪夫的手段的確比較很辣,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用瘋癲形容一點兒都不為過……
為什麼這麼說?凡是在村裡麵和他不對付的人,第二天就會被他利用手中的特權打成反布爾什維克分子,輕者拖出去一頓暴打,重者就是被人打得死去活來……
當然這樣瘋癲的手段自然也是有效果的,很快出來乍到迪夫周圍,就形成了利益團體,就比如說原先的大戶們紛紛就圍繞著皮膚,形成了新的利益團體核心。
這個30歲的男人甚至娶到了新婆娘……
“我都要看看這些家夥,還能不能蹦噠多久,我可聽說了,阿爾薩斯同誌最近頒布了最新的法律,要求全麵廢除在上六個月頒布的所有法令恢複到六個月前的狀態,所有在這六個月人民的官員都要重新進行考試,凡是不合格的都要通通罷免……”
那個男人捂著嘴巴悄悄地說道,很顯然這個消息還沒有傳到這個村裡麵來,要不然像迪夫這種貪官汙吏肯定不敢耀武揚威的……
“你們嘀咕什麼呢?”
就在兩人談話的時候,一個帶著紅袖標的男人走了過來,他厲聲喝斥道:“你們這些反動派還不好好乾活?怎麼你們不想改造自己,不想為人民服務嗎?”
“是!是!是!老爺,我們馬上乾活,馬上乾活!”
另外一旁的男人連忙點頭哈腰的說道,說完,他就拖著疲憊的身軀,拿起鋤頭開始勞作起來,為什麼說是疲憊?因為他們這些人的生活可不好過,因為根據迪夫的劃分,他們可都是一般反動分子……
所以說這些反動分子都要進行改造,至於怎麼改造,那就是勞動改造嘍,就比如說整天整夜的都乾活,一天隻吃兩頓飯,當然這樣的生活肯定有人會受不了,跑路是遲早的事兒,不過這樣的行動很快都會被人給抓回來。
抓回來的結果自然是極不好受,自然是被人一頓痛的打,隨後就是加倍處理。
“媽的,老子受不了了……”
一個男人見到那個穿著紅袖標的家夥離開了之後,直接將手中的鋤頭扔在了地上怒罵道。
“安多卡夫斯基,安靜點吧,再忍幾天就好了,我相信上麵的,隻是很快就會下來,到時候他們的好日子就結束了。”
一旁的一個男人勸解道,他年輕的臉上充滿了疲憊,很顯然也是最近的生活給折磨成了這個樣子。
那個叫安多卡夫斯基的家夥一聽到朋友的勸解頓時就來了勁,連忙就用手擼了擼自己的袖子,然後強行提起了一絲精神說道:“這狗娘養的東西彆落在我手上,要不然我轉讓他好看……”
“安多卡夫斯基!你這個反動派在乾什麼呢?又在偷懶?”
他還沒有說完,站在不遠處的另外一個帶著紅袖標的男人嗬斥道。
安多卡夫斯基聽到那個人的嗬斥頓時冷汗直流,渾身上下的毛孔頓時直立了起來,臉上連忙露出了訕笑對著那個男人點頭哈腰的說道:“不好意思哈,我剛剛手滑了,現在我馬上乾活,馬上乾活!”
“我都看著呢,你這個反動派不要給我偷懶知道嗎?”
那個戴著紅袖標的男人見到安多卡夫斯基服軟繼續嗬斥道,最後還洋洋得意的舉了舉自己的手槍,很顯然是在彰顯自己的武力……
“狗娘養的東西……”
安多卡夫斯基在嘴巴裡麵輕聲嘀咕了一句,隨後很識相的拿起了鋤頭繼續勞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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