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魯士重新獲得原本屬於德意誌第二帝國的全部土地除了梅梅爾地區……)
這件事情如同爆炸性新聞一樣傳遍了整個世界,不管是南北德意誌邦聯,還是說普魯士這幾塊地區不約而同地掃除了之前的戰爭陰霾,高興的歡呼起來。
原本還是民族主義分子稱呼為賣國賊的阿爾薩斯,現在已經在普魯士地區被捧成了聖人,甚至有人拿他和俾斯麥對比,阿爾薩斯的頭像頭一次被破天荒地高高舉起,整個普魯士都陷入了狂歡的海洋……
就連分裂的南北德意誌地區也有大量的德意誌人民高高舉起了阿爾薩斯的頭像,不停地遊走在街道上,雖然說在街頭上舉起一個布爾什維克領導者的頭像是被嚴格禁止的,但是得德意誌警察們都默許了這個事實,畢竟他們也從心裡麵高興。
當然有人高興就悲……
就比如說歸還領土的最大受害者波蘭,這是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除了還在英國流亡的波蘭政府叫囂著絕對不承認現在的領土現狀之外,幾乎所有的波蘭人都選擇了沉默。當然在美利堅的波蘭裔除外)
波蘭現在已經沒有精力去管領土方麵的破事兒了,因為這短短幾個月的浩劫已經消耗了所有波蘭人的心力。
階層之間的裂痕已經逐漸加大,太多的傷痕仍然沒有愈合,血的教訓已經讓這些波蘭人學會了怎麼管好自己的嘴巴,畢竟那些被活活打死的人,和活活餓死的人,他們的屍骨有些到現在還沒有埋葬……
當然這些事情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也完全不是什麼壞事,畢竟普魯士政府在接受土地之後就明確承諾過要嚴格反對民族主義分子對波蘭民族的傷害,同時普魯士也承認波蘭人隻要在普魯士遵守法律,那麼他就自動的獲得了普魯士公民特權……
所以說這對於文化傳統和生活樂趣被摧毀殆儘的波蘭人來說也並不是不能接受,畢竟誰都不想再回到那樣暗無天日的日子裡麵去了……
不過除了傷心的波蘭人,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群人充滿了傷痛……
阿爾薩斯麵容冰冷的看著眼前的屍體,他的喉嚨微微轉動,很顯然他想說什麼,但是又說不出口,過了良久,他鼓起勇氣挪動了自己的喉嚨:“查出來了嗎?溫特?”
站在阿爾薩斯身後的是穿著一身西服麵容有些憔悴的溫特,他被哈爾西打中一槍,不過幸運的是哈爾西那一槍打扁了,隻是打中了他的手臂,所以他的傷勢對他的工作影響並不是很大。
“查出來了……”
溫特沉聲說道,隨後他用他那隻沒有受傷的手,單手抽開了隨身攜帶的單肩包,顫抖地拿出了一份文件遞給了阿爾薩斯。
“是誰?”
阿爾薩斯並沒有理會送到麵前的文件,反而冷聲問道。
“……”
溫特看到阿爾薩斯這副模樣忍不住在心中打了一次寒顫,說實話他跟隨阿爾薩斯這麼久了,從來都沒有看見他這副模樣……
“你還是親自看看吧,這件事情我不敢明說……”
“嗯?”
阿爾薩斯這才伸出自己的手,接過了那份文件,結果他僅僅隻是查看了一小部分,雙手就止不住地抖了起來。
“果然是他!”
阿爾薩斯渾身不停的顫抖,很顯然那個人的身份他早就已經知道了,隻不過他一直自詡為能夠掌控他,結果沒想到,這家夥如同毒蛇一樣,在關鍵時候,猛地伸出了自己的獠牙,讓阿爾薩斯自己自食其果……
“首席?那個人你要怎麼處理?”
溫特小聲試探道,畢竟這個人的身份可不比其他人,如果輕易處理的話,什麼後果是不可預料的,也許阿爾薩斯本人都承擔不了這個結果……
“呼……”
阿爾薩斯看著那具冰冷的屍體長長呼出了一口氣,他正在儘可能的壓縮他自己的怒氣,儘可能地讓自己保持一定的理智,畢竟憤怒解決不了問題……
過了好久他才緩緩說道:“把這份調查文件給燒了,我不想讓其他人知道,給那個人我會親自處理的,你就不用管了……”
“是!”
溫特點點頭恭敬的記下了阿爾薩斯的命令……
“貝利亞職位是怎麼處理?”
阿爾薩斯沉吟片刻問出了自己想知道的問題。
“貝利亞被調回了布爾什維克局擔當委員,維薩裡奧諾維奇繼續將他安排到了內務部,讓他繼續擔任了維克托的位置,不過維薩裡奧諾維奇已經將內務部的其他任務安排給了其他人,而貝利亞被賦予了一個新的任務,繼續執行反猶計劃……”
溫特低聲說道。
“無聊的政治把戲,一群偽裝成布爾什維克的民族主義分子,打著布爾什維克的旗號乾著帝國主義的事。”
阿爾薩斯麵無表情地吐槽了一句,他現在是越了解這個傳說中的國家就越感覺這個國家越發的黑暗和扭曲……
人民觀察家賀六渾評論:“以下內容並非為納粹洗白,我再次說明,在我眼裡納粹就是垃圾,對平民實施大屠殺的類人類下水道。”
事實上,俄國的反猶情緒從沙皇時代就已經開始展開了,俄羅斯沙皇在1882年五月份就頒布的法律,對生活在農村地區的帝國猶太人實施了限製,當然,這也包括帝國城市裡麵的猶太人……
尼古拉二世更是直言不諱的宣稱:“十個用事者中九個是狁太人。”
為此他專門重用反猶政治家來對付猶太人,1917年10月尼古拉二世被推翻,布爾什維克取得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