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章新東方政策
阿爾薩斯,最終還是沒有讓自己的兒子取了那個名字,所以他給他自己的兒子取了一個新的名字“奧拓·馮·霍亨斯陶芬”。
不過遠在莫斯科的斯大林聽說了這件事之後,居然直接給阿爾薩斯發來了電報說不需要有顧慮,可以直接使用原先的名字,自己不會介意的。
所以阿爾薩斯苦笑著又在自己兒子的名稱,前麵添加了朱加什維利這幾個字,取了一個嶄新的名字。
“朱加什維利·奧拓·馮·霍亨斯陶芬”
在見過兒子一麵之後,阿爾薩斯便匆匆忙忙的,因為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就比如說他們現在前往的目的地,捷克斯洛伐克第三共和國的首都布拉格。
雖然說捷克斯洛伐克和普魯士是接壤的,但是因為雙方在蘇台德問題上仍然有一定領土爭議,所以為了避免刺激捷克人的民族情緒,所以阿爾薩斯是直接采取坐飛機的方式來到了布拉格。
“克萊門特·哥特瓦爾德?”
阿爾薩斯打量著手中這份史塔西送上來的文件麵上露著笑意說道:“沒想到這個捷克斯洛伐克的首記,居然還是個德國佬,這實在是讓我有些驚訝。”
“這家夥是個德意誌後裔?”
一旁的溫特很顯然是沒有看過這份報告的,所以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這份文件的驚訝,他的的確確的是沒有想到一個反德極為嚴重的地區,居然會讓人一個德意誌後裔當上他們的首記。
“摩拉維亞德意誌人。”
阿爾薩斯將手中的文件交給了一旁的溫特示意他查看,隨後他起身說道:“1896年生於摩拉維亞的維施奧一戶貧農家庭,青年時期當過木匠學徒,1915年到1918年被征入伍,加入奧匈帝國軍隊。1921年在維也納加入社會民主青年組織。同年加入捷共。”
“在1925年捷共三大上當選為布爾什維克委員和布爾什維克委員局委員。1928年出席布爾什維克國際六大,當選布爾什維克國際執委會委員。1929年當選為捷共總首記。1934年到1936年在莫斯科居住過,最後在布爾什維克國際上當選為執委會首席席團成員和書記處成員。1938年再赴蘇聯,領導國內反法西斯鬥爭。
“1945年當選捷共首席。4月任共和國第一副總理。1946年5月任總理,後麵因為蘇台德的事情,他在蘇俄的支持下,當上了首席。”
“根據史塔西的彙報,這人在上台之後就發動了大清洗,據說抓捕和殺害的人數在東歐各國僅次於最高的那一位。”
“我就說這些家夥為什麼要擱置蘇台德地區的爭議,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阿爾薩斯麵露笑容的大致說出了對方的基本信息,他這下終於算是搞明白了,為什麼新上任的捷克斯洛伐克的首席會擱置蘇台德地區的歸屬了,原來是這個原因,用小族統治大族,這種手段的確是好手段!
確實現在的蘇台德地區,的的確確是一個奇怪的地方,雖然說他在版圖方麵的的確確是捷克斯洛伐克第三共和國的無可爭議的版圖,但是實際上這塊地區的人事任免和經濟布置都是向著普魯士靠攏的,人員人事安排基本上都是有阿爾薩斯安排的……
“首席,這麼說您這一次要徹徹底底解決蘇台德問題?”
溫特試探性的問道。
“蘇台德?”
阿爾薩斯笑著搖了搖頭隨後上前拍了拍溫特的肩膀慢悠悠的說道:“現在沒必要提及蘇台德這個問題,現在的民眾神經很脆弱,一旦讓人提及到蘇台德地區的這個問題,就很容易讓人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就比如說納粹,而且這樣做很有可能進一步的,讓我們國內的民族主義分子進一步抬頭,所以對於我們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
說到這裡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眼睛迅速掃了一眼周圍,隨後端起的茶杯潤潤嗓子再次說道:“更何況這樣做隻會激發蘇俄對我們的猜疑。”
“對我們的猜疑?”
溫特從阿爾薩斯的嘴裡聽到這一句話,明顯吃了一驚,畢竟在他看來阿爾薩斯和斯大林的個人關係,可是好都不行,所以怎麼可能激發蘇俄方麵對普魯士的猜疑?更何況這本來就是普魯士的東西?
所以他開口說道:“您有可能多慮,我想您和那位的關係,不可能讓彆人對我們出現猜疑吧?更何況是那位。”
確實阿爾薩斯和斯大林的關係已經達到了人儘皆知的地步,所以在蘇聯有一句話,叫做你可以不知道斯大林的兒子,但是你必須知道斯大林的乾兒子或者好朋友是誰。
阿爾薩斯搖了搖腦袋,自己的這個秘書長的確還是太年輕了,在國際交往中,國家的利益是遠遠高於私人關係的,哪怕他個人和斯大林的關係再好,也不可能淩駕於國家至上,不管是斯大林還是阿爾薩斯,他們都清楚這一點。
總之一句話,國家的利益高於一切。
阿爾薩斯看著房間窗外的天空,那潔白的天空頓時勾起了他一絲回憶,隨後他轉過頭看著溫特道:“溫特,你知道當初為什麼建立國家的時候,我要選擇普魯士這個稱號,而不是德意誌?”
“當然清楚,這是為了讓我們和那些納粹進行切割,和西方那些兄弟們爭奪普魯士精神的這杆大旗,同時聲張和爭奪我們在普魯士地區的主權。”
溫特身為阿爾薩斯的心腹幕僚,自然也是清楚阿爾薩斯當時在會議上提出的主張的。
阿爾薩斯搖腦袋隨後用手指敲打了一下桌道:“我對你們都沒有說真話,包括威廉,我在這件事情上也騙了他,建立普魯士的原因,在我當時的設想中,是因為我們要徹徹底底的要在形式上與德意誌決裂!至少在表麵上是如此,因為隻有這樣,那一位也才會將原先的地方劃給我們,這就是我為什麼要融合波蘭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要自保,也是因為隻有這樣那些地方才屬於我們!”
“啪嚓!”
溫特被阿爾薩斯的這番言論,頓時心裡麵掀起了驚濤駭浪,以至於他手中的茶杯在他的手上滑落之後,他都沒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