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爾薩斯等人在商討莫洛托夫來普魯士的消息的時候,此時此刻的莫洛托夫的官邸早已經是人滿為患。
莫洛托夫的心腹幕僚們個個都是登門而賀,一是為了恭賀莫洛托夫再次被提拔,二是恭祝莫洛托夫過生日。
雖然說之前莫洛托夫被斯大林訓斥的時候,他們不敢上門來安慰或者是交際,但這絲毫不影響他們現如今來恭賀莫洛托夫。
對此,莫洛托夫也隻是笑了笑,畢竟這些表現本就是人之常情,他身為蘇聯的前外交部長自然是清楚這一點的。
不過相比於這些趨炎附勢的家夥,莫洛托夫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一位好朋友,他對著自己的秘書詢問了道:“馬卡絲夫斯基同誌,駐莫斯科的普魯士大使來了嗎?”
馬卡絲夫斯基是莫洛托夫的貼身秘書,他已經跟隨了莫洛托夫好十年了,自然清楚自己的老上司所詢問的那個人是誰?於是他拿起手中的名單開始翻看起來,最後果斷地搖了搖頭道:“普魯士駐莫斯科大使並沒有來,不過我們給他們發起了請帖,我想他們應該會來的,再等等吧,尊敬的莫洛托夫同誌。”
“那就再等等吧。”
莫洛托夫還是點了點頭,隨後開始期待自己好友的到來,其實莫洛托夫和這位普魯士駐莫斯科大使以前的關係並不是很好,因為雙方時常因為一些普魯士的問題在互相爭吵。
就比如說在阿爾薩斯經濟計劃成功實施的時候,莫洛托夫就在暗地的準備給阿爾薩斯下套,想直接從普魯士大使的嘴巴裡麵掏出來一些有用的消息,從而給阿爾薩斯扣上一個修正主義的帽子……
結果就被駐莫斯科的普魯士大使給回懟回去,所以說兩人關係一度鬨得很僵。
當然,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了莫洛托夫失事的時候,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兩人發現雙方有共同的愛好,於是兩人就在患難中成為了好朋友。
正所謂患難見真情,所以說莫洛托夫還是認為自己的這個朋友還是比較可靠的,至少在他看來是這樣,而且莫洛托夫已經提前知道了他的工作內容,自然想利用這個好朋友獲得一下,關於普魯士的經濟情況等情報,從而在莫斯科就敲定普魯士此次擴軍的準確人數,也同時為普魯士的戰爭潛力,做一個準確的估計,以確保他不會擺脫莫斯科的控製。
就在莫洛托夫胡亂遐想的時候,一輛黑色的新款斯大林跑車出現在了莫洛托夫的官邸旁邊。
“莫洛托夫同誌他們來了。”
馬卡絲夫斯基看著那輛嶄新的跑車跑車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這些普魯士人設計的跑車是真的好看,瞧瞧這雙開門,瞧瞧這低矮的車型,我滴個乖乖,這車絕對能開到150碼!
“這些普魯士人的車型還是一如既往的前衛啊。”
莫洛托夫看著普魯士新款跑車忍不住眨巴眨巴的嘴,不得不說普魯士人在汽車製造業方麵的確是有他們獨特的天賦,想到這裡莫洛托夫大步地走了過去。
那輛雙開門的斯大林跑車在莫洛托夫的官邸麵前緩緩的停下來,一個滿頭白發打扮的非常莊重的老年男人從跑車下麵走路下來,看見莫洛托夫,他甚至得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那動作那得意的麵容簡直就是一個剛剛買上新玩具的小孩。
“哈哈,老朋友!我們終於見麵了!”
莫洛托夫上前擁抱住了這個看起來神采奕奕的老頭念道。
“莫洛托夫同誌,我們昨天才見過麵吧?”
那個老頭臉上勾起了一絲壞笑說道。
“好像是這樣吧,但是我已經無所謂了。”
莫洛托夫臉上閃過思索的樣子,最後心中閃過一絲無奈,這個老滑頭又在言語中欺騙自己,實在是太狡猾了,隨後鬆開了自己的老朋友道:“你怎麼現在才來,那你說你身為我的朋友應該第一個來這裡才對?哥特哈德!”
哥特哈德·馮·李文斯基是普魯士坐鎮莫斯科的最高官員,雖然已經年近70,但是他在處理事情的時候依舊是神采奕奕,就好像他從來都沒有老去一樣,也許正是這個原因,所以他來到莫洛托夫的官邸的時候已經是晚上900多鐘了。
如果換成平時的話,莫洛托夫肯定不會等這個老東西,因為在他被撤職之前,這個老東西的關係和他的關係一直都不是很好,雙方因為普魯士的主義問題經常破口大罵,但是隨著莫洛托夫降職之後,兩人在某種意義上沒有了矛盾點之後,因為有共同的愛好所以雙方就成為了很好的朋友。
哥特哈德笑著說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在莫斯科每天都有大量的事情要處理,這一點你也應該是清楚的。”
這一點莫洛托夫的確是清楚,因為他在和哥特哈德成為好朋友之後,曾經在“不經意之間”翻看了好朋友的工作資料,所以他自然是清楚這個老家夥每天要處理的工作量的確很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簡直可以用折磨來稱呼這份工作。
“好了進去吧,等會兒讓你見證一下我的榮耀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