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基米爾少校看著眼前的這具被燒焦的屍體不屑的說道,身為一個真正的布爾什維克,他對於這種軍隊裡麵的這些渣子自然不可能有任何的好臉色,畢竟弗拉基米爾少校現在都還記得自己的雙親是怎麼死的,如果不是當初的貴族老爺欺人太甚,他怎麼可能會走上現在的這些道路?
“這樣是不是有些太殘酷了?”
卡多裡夫斯基猶豫的看了看波波耶夫斯基的屍體,卡多裡夫斯基和波波耶夫斯基的友誼匪淺,所以卡多裡夫斯基想為波波耶夫斯基爭取一個體麵的結局。
“太殘酷了?”
“我這輩子最討厭恃強淩弱的家夥了,如果不是當初的那些貴族,我也不會參加軍隊!”
弗拉基米爾眼神中充滿厭惡,卡多裡夫斯基的話又讓他想起了那個曾經他逃跑的夜晚,那幫恃強淩弱的狗東西,仗著貴族老爺德撐腰……
“把他抬下去吧。”
還沒等卡多裡夫斯基繼續開口爭取,弗拉基米爾少校擺了擺自己的手,示意他們四個趕緊把這句屍體抬走。
如果你仔細看的話,能看見弗拉基米爾少校的眼睛裡麵中充滿了對這具屍體不屑,其實弗拉基米爾也越來越感覺他現在參加革命越來越有些變味了。
他在在沙俄時期所看到的問題也愈發的出現在了現在他所效忠的偉大國家的身上,而且他個人感覺,他現在的這個偉大國家,在某些方麵所做的東西,比沙俄還要嚴重,還要有些滅絕人性!
以至於有時候他做夢,都會夢見自己成為了曾經自己討厭的那些畜生的模樣。
但願我自己的感覺是錯誤的。
弗拉基米爾少校在自己的內心裡麵哀歎了一聲,隨後繼續往前走,但是他才剛剛走出去兩步,便又停下了腳。他轉頭看向了那幾個抬著波波耶夫斯基的士兵冷聲詢問道:“我記得波波耶夫斯基少尉也是由妻子和兒女的吧?”
卡多裡夫斯基連忙點了點頭,他是波波耶夫斯基少尉的好朋友,所以他當然清楚波波耶夫斯基的家庭的。
因為二戰的緣故所以波波耶夫斯基年紀輕輕的就結了婚,家裡麵也有一個漂亮的妻子和一個女兒,波波耶夫斯基還經常拿出他們家的合照和卡多裡夫斯基進行炫耀嘞,所以這一點卡多裡夫斯基是清楚的。
“罷了,便宜這個狗雜種了。”
弗拉基米爾少校哀歎了一口氣,他擺了擺手決定對波波耶夫斯基網開一麵,畢竟波波耶夫斯基家裡麵還有孩子妻子,自己絕對不能讓這兩個無依無靠的婦孺變成鄰居的笑柄,不然自己這樣做和那些持強淩弱的畜生又有什麼區彆呢?
想到這裡弗拉基米爾少校開口說道:“卡多裡夫斯基同誌,你記一下,英勇的波波耶夫斯基同誌,在今天上午和反布爾什維克分子進行的英勇的搏鬥,在七八個人的圍攻下,波波耶夫斯基同誌最終力戰不敵,被反布爾什維克分子用汽油點燃了渾身上下,敵人就是用這種殘忍的方式,將波波耶夫同誌殘忍的殺害……”
說要這句話,弗拉基米爾少校沉默了,他覺得自己在屋昧著良心說話,過了良久,他搖了搖腦袋對著卡多裡夫斯基說道:“剩下的東西,你們自己編吧,到時候把陣亡報告拿給我看。”
“是的,弗拉基米爾少校。”
卡多裡夫斯基也大致記了一個大概,不過他也顧不著了,因為在這裡的所有人都清楚。
弗拉基米爾少校向來都是以鐵石心腸著稱的,所以能讓弗拉基米爾少校改口給波波耶夫斯基一個體麵的結局,這已經是弗拉基米爾少校作出的很大的讓步了,
所以卡多裡夫斯基生怕弗拉基米爾少校改口,他連忙點了頭之後,就趕緊招呼著其他的三個士兵趕緊遠離了這個家夥,畢竟他實在是害怕弗拉基米爾少校反悔。
“這幫小子,自己有這麼可怕嗎?”
弗拉基米爾少校看著這四個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身影,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己對外的形象難道真的有這麼可怕嗎?
當然弗拉基米爾少校肯定是不知道,他在他的士兵裡麵的形象是什麼樣子的,因為沒有一個人會傻到,當麵議論一個人的好壞,當然傻子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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