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我有些太得意了,說錯話了。
卡萊斯特心裡一驚,原本有些朦朧醉意的心情一下子就清醒了下來,刹那間,他渾身上下居然瞬間冒出了冷汗,一滴一滴的冷汗從他的後背上被擠了出來,直接將直接將他後背的白襯衫給直接打濕毛巾的。
過了不多時,他終於提起了一絲精神,重新組織了自己的語言,試探地詢問道:“那東西不是公家的財產嗎?他用公家這個名義這個東西肯定不會屬於他啊。”
瓦西裡看著眼前的這個摯友,德國人什麼都好,就是太死板太老實了,連侵吞公共財產都不會?既然是公家財產,那我們就把它轉換成私人的財產不就行了?
想到這裡,瓦西裡決定用自己的語言,好好教一下自己的這位摯友,如何光明正大的侵吞公家的財產。
瓦西裡用恨鐵不成鋼的敲打在桌麵上,隨後語氣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那個司令在你們普魯士那邊有關係,他可以通過自己的方式合理地在普魯士拿到房子的產權,而且他提供的位置和他現在所修建彆墅的位置完全不一樣,就算到時候上麵派人查下來,也沒有人會查到他的身上,因為到時候他隻需要在原地將那個地方給炸毀,到時候彆說查了,直接死無對證……”
“居然能這麼做?”
卡萊斯特臉上露出了吃驚的表情,但是實際上他一點都不吃驚,因為這些蘇聯高官和普魯士高層的牽線搭橋一直都是他在做,所以對於蘇聯集團軍的這些乾部所乾出來的勾當他還是清楚的,但是眼前的這個家夥,可是他最好的“朋友”,為了迎合朋友的心情,他不得不露出了一副吃驚的表情。
“對呀!你們普魯士政府裡麵也有壞人!”
瓦西裡心裡越說越激動,以至於他激動地拍起了桌子。
“好了,好了,瓦西裡!”
卡萊斯特連忙上前安慰了自己的這個好朋友,最後一本正經的拿起酒杯道:“不要說那些不開心事情了,瓦西裡同誌,生活還要繼續難道不是嗎?”
“你說得對,卡萊斯特。”
瓦西裡點了點頭最後眼神中露出了羨慕的神色,他拍了拍自己的這個好友的肩膀笑著說道:“說實話,我還是挺羨慕你們的能有這麼好的一個領導人,不像我們……”
說到這裡,瓦西裡的臉上露出了暗淡的神色他搖了搖頭說道:“能擁有阿爾薩斯同誌是你們的福氣,不像我們的那個領導人,至今都不讓我們吃上飽飯……”
瓦西裡的家鄉來自於烏克蘭蘇維埃共和國裡麵,雖然說他是一個俄羅斯人,但是這並不影響他把烏克蘭當作自己的家鄉,畢竟烏克蘭地區也有很多地方適合俄羅斯人混住的。
瓦西裡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後他眼含熱淚嘟嘟囔囔的說道:“誰能夠想到身為東歐大糧倉的烏克蘭,能夠喂飽俄羅斯土地上的俄羅斯人,也能夠喂飽格魯吉亞土地上的格魯吉亞人,但是就是喂不飽烏克蘭土地上的俄羅斯人和烏克蘭人……”
聽到這裡卡萊斯特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他上前右手不停地拍打在瓦西裡的背後,不停的安撫道:“放心,一切都會過去的我的朋友。”
“謝謝你,卡萊斯特。”
瓦西裡嘀咕了很久才緩緩的回過神來來,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自己手表上的時間說道:“你把那一瓶寶貴的伏特加給保存起來吧,我們下次再喝,我等會兒還要睡覺,晚上起來還要給司令修彆墅呢。”
當然,至於瓦西裡的這個手表是怎麼來的?以他的工資水平當然是買不起,所以自然是在二戰中搶劫德國人,搶劫到的,要知道這樣的手表,光是一個柏林戰役就已經讓他轉的盆滿缽滿的,所以這樣的手表他可是有足足十幾塊呢。
“哎。”
卡萊斯特看著瓦西裡的那塊手表,不知道什麼原因,張了張嘴巴,很明顯還想說什麼,不過他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於是他歎了一口氣。
隨後將喝的隻剩半瓶的伏特加給密封了起來說道:“行吧,等你有空的時候再來跟我喝,好好休息吧,瓦西裡同誌,你的日子還多著呢。”
“那我就回去了。”
瓦西裡點了點頭,隨後撿起了地上的工兵鍬,有些疲憊的地走出了卡萊斯特的小店裡麵。
卡萊斯特凝視著瓦西裡離開的背影,過了半晌,他才回過神來對著瓦西裡的背影,毫不掩飾吐了一口唾沫說道:“狗東西!”
卡萊斯特當然認識瓦西裡手上的那塊手表,那樣的裝飾是典型的德國風格,以瓦西裡那一丁點微薄的工資,恐怕一輩子都買不起這一隻手表,既然買不起,那就隻有一個結論了,那就是搶劫!
卡萊斯特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不由得渾身上下散發出了一陣惡寒,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和這些雜種分道揚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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