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
葉卡捷琳娜不滿的拍了拍桌子說道:“阿爾薩斯同誌,不是我批評你,你的兒子奧托已經接近兩個月,沒有見到你的麵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奧托壓根就沒有父親呢。”
整個普魯士就隻有葉卡捷琳娜敢和阿爾薩斯拍桌子,畢竟這個女人是阿爾薩斯的夫人,所以她從婚姻的角度的確是有膽子和阿爾薩斯拍桌子的。
“兩個月?”
阿爾薩斯微微皺眉,隨後將自己的目光轉向了桌麵上的日曆,這才恍然大悟,時間實在是過得太快了,短短的一瞬間就直接過了兩個多月。
我還以為是病了呢,隻要沒死就好。
於是阿爾薩斯火速變臉,原本有些急促的語氣一下子就緩和起來,然後盯著葉卡捷琳娜攤開了手一副自己很無奈的模樣說道:“沒辦法,誰讓我事情太多呢。”
葉卡捷琳娜隻是皺著眉頭看著阿爾薩斯,很顯然她對阿爾薩斯的這個借口很不滿意。
阿爾薩斯看著眼前的女人,不由得感覺到了一絲心慌,但是他臉上依舊露出了一副抱歉的表情隨後指了指自己的文件堆說道:“我真的沒有騙你,你看我還有這麼多的文件要處理呢,來自普魯士的信件,來自西裡西亞的信件,來自薩克森的信件。”
看到這些無可爭辯的事實,葉卡捷琳娜隻得搖了搖頭,隨後歎了一口氣說道:“哎我真是倒黴,怎麼遇上了你這個人……”
“沒辦法,誰讓我是普魯士的首席呢?”
阿爾薩斯搖了搖自己的腦袋,隨後便做了下來抽出了一封信繼續拆開來看。
葉卡捷琳娜看著阿爾薩斯繼續處理他的文件,不由得有些生氣,這些文件難道真的比自己和孩子還要重要嗎?隨後她氣鼓鼓地走到了阿爾薩斯的麵前,隨後從上麵抽出了一份信件開始查看起來。
隨後她越看越皺眉,他的這一番動作一下子就吸引住了阿爾薩斯的目光,他皺著眉頭站了起來,開始觀察葉卡捷琳娜手中的那封信道:“怎麼了?”
“你還是自己看。”
葉卡捷琳娜看著手中的這封信遞給了阿爾薩斯說道:“我看不懂這家夥到底想說什麼。”
阿爾薩斯從葉卡捷琳娜手中接過了這份信件,開始仔細的查看起來。
尊敬的阿爾薩斯首席。
我叫波娜塔娃,來自波蘭,目前目前就讀於普魯士斯大林堡大學,現在我代表我自己向您寫信。
得益於普魯士文化組織和波蘭文化組織在東普魯士的斯大林堡舉辦的交流活動,我才有興趣,給您寫這一封信。
當我來到斯大林堡,我不得不發自內心的感歎,這座城市是多麼的美好,他擁有豐富的波蘭文化和普魯士文化所留下來的風格和城市,得益於這嶄新的時代,這座城市散發出了蓬勃的創造力!
阿爾薩斯看到這裡,其實就已經有些犯迷糊了,這個家夥到底想說什麼?他不由得從內心裡麵發出了疑問?
但是他還是強忍著疑惑繼續看了下去。
本次交流會,有來自普魯士的,有來自波蘭的,有來自匈牙利,的有來自蘇聯的,所以這給了我們機會充分感受普魯士的文化氛圍,也深感普魯士在文化方麵的曆史悠久,未來我們可以在全方麵的……
“這家夥到底想說什麼?”
阿爾薩斯不由得在內心裡麵發出了來自靈魂的詢問?不是!這一封信到底想說什麼?
但是即便這樣,他還是強忍著內心的疑惑,繼續看下去,再看了大約10秒鐘之後,他實在是忍受不了對方的婆婆媽媽,拿起紅筆就在上麵批注一句:“du,seine&nutter,redest&niteuten.”
隨後便將這份文件原封不動地給裝了回去。
他將這份信件原封不動地裝回去之後,又感覺有些不解氣,隨後他居然又將那份文件拆掉油印,拿出那份文件,又開始批注起來道:“如果下次再不會說人話,就不要送信過來了,浪費紙筆。”
隨後,他便在葉卡捷琳娜驚詫的眼神,那份文件原封不動的給裝了回去。
在裝完這封信之後,阿爾薩斯就沒有批注信件的興趣了,他看著葉卡捷琳娜道:“走,我們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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