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才離去不久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身穿西服的男人打開房門走了進來。
那個穿著西服的男人還沒有說話,阿爾薩斯頭也不抬得詢問道:“送走了?”
那個穿著西服的男人自然不可能是彆人,正是溫特,溫特走到阿爾薩斯旁邊隨後遞上了一份文件道:“葉卡捷琳娜登上了飛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是明天就會到達莫斯科。”
“行,我知道了。”
阿爾薩斯將手中的鋼筆放在了桌子上,然後順手從對方的手中接過文件道:“這裡麵是什麼東西?”
“查出來了,蘇聯人在我們國內安全間諜的名額。”
溫特下意識地看了看周圍,有些做賊心虛的悄聲說道:“蘇聯間諜的名額……”
溫特剛剛說完,阿爾薩斯便感覺到了渾身一振,他看著眼前的男人不敢置信的詢問道:“你確定?這玩意兒怎麼搞來的?”
“昨天晚上我和勃列日涅夫喝完酒之後送他回家,從他家裡麵的櫃子裡麵搜出來的,於是我當時就直接用微型相機給拍了照,今天酒醒我就跑過去衝刷出來了。”
溫特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說道:“不得不說,勃列日涅夫那個家夥的確,比其他的蘇聯家夥更要好收拾,隻是短短跟他客套一下,這個家夥就跟我喝的昏天黑地的。”
阿爾薩斯神色複雜的看著手中的這份名單,因為他並不確定這到底是不是蘇聯給他送上的釣魚帖,或者說他不確定這是不是貝利亞故意給他設的局,畢竟這份名單實在是太容易拿到了,僅僅隻喝了一兩瓶酒就拿到了這麼珍貴的名單?
阿爾薩斯敢打賭,這上麵的名單最起碼有上乾個人,最後他深深歎了一口氣道:“勃列日涅夫同誌的確是一個容易比較相處的家夥,他比之前的那兩個家夥好相處的多。”
“確實,駐紮在普魯士的這麼多蘇聯人也隻有勃列日涅夫一個人這麼容易相處了,其他的家夥,要麼骨子裡麵就充滿了傲慢,要麼說話就是趾高氣揚的。”
溫特讚同的點了點頭道:“不像勃列日涅夫,那麼隨和和不管事,有些家夥收了錢,還不辦事,一天到晚查這個查那個的,搞得我們一天忙死了。”
確實駐紮在普魯士的監管機構,有些人就是死心眼,或者說是人間險惡,普魯士每年給他們送那麼多錢,結果他們一天到晚,也不享受,反而到處查東西,一天查這個查那個的,煩都煩死了,搞得跟上級領導過來檢查了一下。
就比如說普魯士前幾天試驗的新型坦克底盤,就是因為這些家夥要過來檢查,嚇的普魯士的技術人員直接將最新的坦克底盤給丟進了土坑裡麵然後掩埋起來,結果在他們掩埋之後,那幫檢查都說又不來了,搞得這些技術人員又被迫把這些東西給挖了出來。
阿爾薩斯先是粗略的看了一下文件,隨後將這份文件給合上,放在桌子上,他雙手撐著下巴道:“這份文件你看過沒有?”
“粗略的看過一點。”
溫特看著阿爾薩斯的眼神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不過他還是下意識地回答道:“怎麼您感覺有問題?”
阿爾薩斯搖了搖頭,隨後伸手拿起了這份文件,將它放在了自己的抽屜裡麵道:“這件事情你先不要管了,還有這上麵的人員一個都不能動。”
“您是覺得這其中有詐?”
溫特看著阿爾薩斯的神情,不由得眉頭一皺:“不可能啊,勃列日涅夫和基本上沒有任何的關聯,他們怎麼可能勾結在一起?而且我們和勃列日涅夫的關係那麼好,他怎麼可能不清楚我們和貝利亞的關係,怎麼可能和貝利亞聯合在一起收拾我們?”
“正因為勃列日涅夫勃列日涅夫和我們關係好,所以說我懷疑貝利亞就想弄這個東西來釣我們的魚,我懷疑這個東西就是貝利亞指使他的手下放在裡麵的,我相信內務部即便在腐化在敗類,這件事情我還是相信他們能夠辦好的。”
阿爾薩斯擺了擺自己的手道:“而且你感覺到沒有,我們最近的事情有些順風順水了?內務部的那幫家夥跟死了一樣,即便我們再怎麼給他們腐化,我可不相信他們一丁點動作都沒有,而且你想過沒有勃列日涅夫,憑什麼去管內務部的事情?要知道他可是沒有一丁點兒的職權的”
“這不是很正常嗎?現如今那內務部的精力都在土耳其,他們沒那麼多人手,來管我們的事情,要知道今年的很多內務部原本的崗位都被史塔西給頂替了,這已經足夠說明一切了,而且內務部管理人手不足,讓勃列日涅夫那個家夥分管一下,不是挺正常的嗎?”
溫特擺了擺手,因為他覺得這種事情很合理呀,內務部今年要處理土耳其的問題,所以抽調了大量的人手去土耳其支援,這些事情都是經過斯大林批準,貝利亞自然不可能提前做出貓膩,也正因為這些原因,溫特才對這樣消息的準確性,而深信不疑。
挺正常的。
阿爾薩斯聽到溫特的回答,不由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不得不說,溫特這些話說的確實十分有理。
但是他總感覺有些奇怪,忽然他心頭猛地一驚,直接告訴他,太過於正常的事情,反而顯得有些不正常。
隨後他看著自己忠實的手下道:“有些時候有沒有一種可能越平常無奇的事情,就越可能是陷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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