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倫德施泰特不停地搖頭,不停的在心裡麵感慨道:“要是這個年輕人在老幾歲就好了,我們也不至於做到如此地步。”
“老先生?您是身體不舒服嗎?”
倫德施泰特這樣的搖頭,一下子就吸引了坐在他旁邊頭戴安全帽的女士的注意,他看著倫德施泰特不停地搖頭,還以為對方是出現了什麼症狀?趕緊上前關切地詢問道。
她的這番動作一下子就引起了旁邊賽巴斯蒂安的注意,他急忙上前按住了倫德施泰特,另外一隻手則是放到了自己的腰間,很顯然身為保護倫德施泰特的人,他的腰間可是藏匿著一把手槍,這是為了以防萬一,萬一有哪些不開眼的刺客來刺殺這位老元帥……
塞巴斯蒂安的動作一下子就讓這個女士警惕地掏出了彆在自己腰帶的錘子,說實話,這個男人的動作實在是讓他有些懷疑這個家夥是不是綁架犯?
倫德施泰特看著塞巴斯蒂安的動作,心裡麵越發的感覺這個小夥子有點神經緊張了,他搖了搖頭感覺塞巴斯蒂安還是太年輕,隨後他抬起手杖敲了敲賽巴斯蒂安的肩膀,示意他不用那麼緊張。
塞巴斯蒂安得到了老元帥的指示,這才鬆開了自己的手,一臉不善的站在了老元帥的身後。
那個拿著錘子的姑娘也是一臉不善的看著賽巴斯蒂安,就好像對方隻要一個動作不對勁,自己就會用錘子,好好招呼眼前的這個綁架犯。
隨後倫德施泰特看著拿著錘子的姑娘,似乎明白了這個姑娘內心的想法,最後他看著那個姑娘笑了笑說道:“年輕人不用那麼擔憂,他是我的一個屬下,是為了保護才這麼做的。”
“屬下?”
這個姑娘看著賽巴斯蒂安那張囂張的臉眼神中充滿了狐疑,她並沒有說話反而一臉警惕地看著賽巴斯蒂安隨後說道:“他看起來可不像什麼好人,我看他的麵相就像一個壞蛋。”
她一邊說話還伸出了一隻手,敲咪咪的放在了倫德施泰特的手上,然後用拚音拚寫了一個單詞“irkich?”
倫德施泰特當然明白那是什麼意思,他連忙苦笑道:“他真的是我的手下,姑娘,你放心。”
聽到倫德施泰特的再三保證,這個姑娘終於將自己的錘子放回了自己的腰帶裡麵,隨後似乎是因為對峙的緣故,讓她體溫有些飆升,所以這個姑娘就直接將自己頭上的安全帽給脫了下來露出了一頭淡金色的長發,隨後她就將安全帽放在了自己的手上。
塞巴斯蒂安看著這個姑娘的動作,眼神中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苦笑,這個家夥還是把自己當壞人了呀,這安全帽放手上,肯定是準備誰是打我的,想到這裡,他便將自己的腦袋扭到了一旁,不在看那個姑娘的眼神。
那個姑娘看見塞巴斯蒂安不再看她的時候,她這才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倫德施泰特身上道:“老先生,你似乎第一次來柏林?”
“這並不是第一次。”
倫德施泰特搖了搖頭,隨後他看著這個姑娘說道:“我已經很久沒來這裡了,所以說我感覺這裡變化實在是太大了,說實話,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城市,我甚至都感覺我穿越來到了未來。”
“那這就不奇怪了。”
那姑娘笑了笑,最後站起身對著賽巴斯蒂安道:“抱歉,還真的錯怪你了。”
“沒事……”
塞巴斯蒂安則是傲嬌的哼了一聲,隨後又將腦袋扭到了一邊。
“年輕人就這個脾氣。”
倫德施泰特笑了笑說道。
“我可以理解,男孩子嘛,都喜歡要麵子。”
那姑娘笑了笑,隨後伸出自己的手和倫德施泰特握了一下道:“卡羅琳娜·馮·亞曆安娜,您可以直接稱呼我為卡羅琳娜。”
“看起來您是一個德意誌貴族?”
倫德施泰特聽到對方的姓名一下子就來了興趣,當然這自然不可能是因為卡羅琳娜是個女人,而是他的姓氏實在是讓倫德施泰特有些好奇,因為她從來都沒有聽過這個名字,或者說這一支貴族。
不管是德國貴族還是其他的貴族,歐洲方麵的貴族基本上關係都很緊密,所以說一般隻要說出姓名,就已經能夠讓對方猜到你的身份了,當然這一次例外。
“很抱歉,我可不是一個德意誌貴族,我是一個波蘭人,而且我也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波蘭平民,或者普魯士公民。”
卡羅琳娜看著倫德施泰特笑著說道。
一旁的塞巴斯蒂安聽到卡特琳娜的回答,頓時如遭雷擊,為什麼一個波蘭人也可以在自己的名字上加一個馮字?憑什麼?
要知道塞巴斯蒂安也是一個容克貴族,所以在聽到這個詞的時候,他不由得感覺到一些震驚,隨後就有些憤怒,要知道這個字在德國可是榮耀的尊稱,如果不是當時他的祖先立下戰功的話,他憑什麼擁有自己的封地,他憑什麼在自己的名字裡麵加一個馮字?
想到這裡,他越想越憤怒,於是他衝到了倫德施泰特的身邊的質問道:“你不是一個德意誌貴族,那你憑什麼在你的名字裡麵加一個馮字?”
卡羅琳娜看到塞巴斯蒂安的反應明顯吃了一驚,說實話,她實在是搞不懂眼前的這個男人為什麼聽到這個名字之後?居然會感到如此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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