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貝利亞等人在土耳其乾大事的時候,阿爾薩斯也開始了他今天的行程,因為按照規定,他今天就應該接見南斯拉夫的代表克,不過就算如此,他還是讓南斯拉夫的代表足足等到了接近四個小時,從早上700一直將他晾到1100。
本來按照一般的外交禮儀,南斯拉夫的代表其實應該900阿爾薩斯會麵的,或者說是中午吃完飯和阿爾薩斯會麵的,不過據普魯士方麵稱阿爾薩斯同誌決定讓這位南斯拉夫的代表和他一起見證普魯士的日出,所以雙方在7點約好了見麵。
結果南斯拉夫的代表直接被阿爾薩斯放個鴿子,當然阿爾薩斯還貼心地給他安排了一個夥伴,那就是勃列日涅夫同誌。
現在是1050,阿爾薩斯不慌不忙地走到會客廳狹長的通道上,他一邊走,一邊打開自己手中的文件問候道:“那個家夥怎麼樣了?南斯拉夫和勃列日涅夫兩個家夥有什麼事情嗎?”
“哈哈哈……”
溫特看著阿爾薩斯一本正經地去問自己對方的意見差點就笑出了聲,不過轉眼他就看到了阿爾薩斯那嚴肅的目光,於是他強壓住了自己內心的激動,露出了一副想崩又蹭不住的表情道:“他很快就等得不耐煩了。”
“嗬。”
阿爾薩斯看著溫特淡淡地笑了一聲,隨後繼續轉過身來問道:“伊萬·裡巴爾,那南斯拉夫的總統啊,沒想到他居然親自來了。”
伊萬·裡巴爾是現如今整個南斯拉夫名義上的最高領袖,當然所有人都清楚,現如今南斯拉夫擁有實權的最高領袖是鐵托。
不過即便是名義上的最高領袖,這已經說明鐵托對普魯士的重視。
“的確是他,所以說鐵托還是很注重這一次見麵的。”
溫特回答道。
“正因為是這個原因,所以說我更加要怠慢他。”
阿爾薩斯邊走邊說道。
“的確,但是我們這樣做確實有些不符合外交禮儀。”
溫特連忙跟隨在阿爾薩斯的腳步後麵說道:“而且這樣做得對我們的外交形象也不好。”
“外交形象?”
阿爾薩斯並沒有因為和溫特說話而停下自己的腳步,因為他向來就是一個講效率的人,所以他從來都不會在走路的時候停下自己的腳步,他的時間很緊張。
雖然說溫特看不到阿爾薩斯,但是阿爾薩斯的聲音已經足夠說明他的態度了。
他的聲音裡麵不帶著一絲感情的說道:“什麼外交形象?這個世界上和我們建交的就那麼幾個,還要注意什麼外交形象,在我們和全世界一半的國家建交之前,我們都不要在意所謂的外交形象。”
確實,現如今和普魯士建交的的確很少,不對,應該用屈指可數來形容,阿爾薩斯閉著眼睛都能數完自己和這些建交的國家的名字。
羅馬尼亞,匈牙利,保加利亞,捷克斯洛伐克,波蘭,蘇聯,阿修羅,蒙骨彆問懂得都懂)總共就這幾個,哦,對了,還有半個朝鮮。
至於剩下的美利堅,法蘭西英吉利這些國家,想都不用想,沒有老大哥的點頭,你還敢和他們提出建交?這不是癡心妄想是什麼?
“好了,給我講一下他的資料,今天的事務實在是太匆忙了,我沒有來得及看你給我的那份資料。”
阿爾薩斯邊走邊說道。
由於他的腳步太快,以至於跟在他身後的溫特一邊夾著文件夾,一邊從裡麵掏出文件開始在晃動的環境下念道:“伊萬·裡巴爾,1881年1月21日出生於奧匈帝國克羅地亞的卡爾洛瓦茨的一個貧苦農民家庭。克羅地亞族人。早年在卡爾洛瓦茨讀高中,之後先後在薩格勒布大學、布拉格大學、維也納大學學習法律。”
“獲薩格勒布大學法學博士學位。學生時代屬於進步青年,積極參加爭取民族團結、自由、和克羅地亞獨立的運動,是克羅地亞民主黨的創始人之一。
1913年作為克羅地亞塞爾維亞聯盟的成員,第一次當選為匈牙利王國國會議員。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巴裡爾雖然當選為議會議員,但被作為人質,被強製參加奧匈帝國軍隊,在東線同俄羅斯帝國軍隊作戰。此後,巴裡爾加入著名的獵鷹組織,呼籲斯拉夫民族解放和統一……”
阿爾薩斯的腳步實在是太快了,以至於可把跟在他身後的溫特給累壞了,溫特一邊加快腳步一邊飛快的在混亂的視覺中尋找文字念出,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極其痛苦的過程。
“把文件拿給我吧。”
阿爾薩斯停下了腳步,轉身然後從溫特手中接過來的那份資料,開始細細查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