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普魯士方麵對阿爾巴尼亞的問題該怎麼看待。”
裡巴爾在強忍著不適在抽完這支煙之後就直截了當地說道。
“還能怎麼看待,普魯士對阿爾巴尼亞沒有領土要求,而且我們跟阿爾巴尼亞又不接壤,所以說他的時候跟我們完全沒有任何的關係。”
阿爾薩斯聳了聳肩說出了一個讓裡巴爾始料未及的答案,阿爾薩斯還怕對方不滿意還特地補充了一句道:“當然其實還有一點關係的,就比如說我們在貿易方麵仍然在和阿爾巴尼亞合作,普魯士的鋼鐵和機器依舊出口給了阿爾巴尼亞,隻不過他們現在還欠著我們的錢。”
其實阿爾薩斯清楚對方想說什麼,那就是南斯拉夫,想借著普魯士之口,打探一下蘇聯是否會履行自己之前的承諾,將阿爾巴尼亞並入南斯拉夫。
但是這種事情誰先說出來,誰就站在下風,所以說阿爾薩斯果斷裝起了糊塗,直接說出我們對於阿爾巴尼亞沒有領土要求。
當然所有人都清楚,普魯士對阿爾巴尼亞並沒有領土要求,且不說普魯士剛剛戰爭結束,人們至今都沒有忘掉戰爭帶來的傷痛。
就說阿爾巴尼亞和普魯士壓根都不接壤,雙方除了貿易之外,基本上就沒有其他的聯係了,所以更彆扯所謂的領土要求了。
裡巴爾被阿爾薩斯這番裝糊塗的話給雷得不輕,過了好久他才緩過來道:“我指的是如果說南斯拉夫和阿爾巴尼亞的領土發生變化的話,那麼蘇聯是否將履行這樣的承諾?”
“我想這個問題你應該問錯人了,這裡是普魯士,你應該去問莫斯科的布爾什維克們。”
阿爾薩斯可不會輕易上南斯拉夫的當,所以他繼續裝著糊塗,繼續在前麵拉扯。
現如今的裡巴爾已經是後悔死了,說實話,他自從這一次來了普魯士之後,這輩子都不想再來這裡了,今天這個家夥實在是太詭異了。
於是他決定將話說得更明白一點,他轉過身向身後隨從招了招手,那個隨從便心領神會的從公文包裡麵拿出了一份文件遞給了裡巴爾。
“南斯拉夫與蘇聯關於阿爾巴尼亞問題的協定。”
裡巴爾打量了一眼,隨後交給阿爾薩斯說道:“我記得當時這份條約上麵也有您的簽名,我想您應該記得吧?當時普魯士可是在這份條約上麵擔當的保證人。”
阿爾薩斯看了看這份條約,眼神中忽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他點了點頭看著裡巴爾道:“上麵的確我的簽名,我確實看到過這個,不過由於時間太久,所以說我忘了,不過還好,有您來提醒我。”
“那您的記憶力加強了,要不要使用一下,我們南斯拉夫最新研發的一款加強藥劑,專門用來加強記憶的。”
裡巴爾看著阿爾薩斯那恍然大悟的表情,決定給眼前這個裝糊塗的家夥一點教訓,說著他就從褲兜裡麵拿出了一份藥劑遞給了阿爾薩斯說道:“要不要試一試我保證可以很快加強您的記憶。”
“我是人民的公仆,不屑於使用特權。”
阿爾薩斯挑挑眉頭,然後拿起這瓶藥劑隨手還給了裡巴爾這個家夥,然後他笑著說道:“所以說這瓶藥劑還是還給您吧。”
阿爾薩斯自然是知道那玩意是什麼,身為語言大師,自然是看得懂上麵寫的是什麼玩的,所以他果斷選擇還給了對方。
“哎,真可惜。”
裡巴爾感歎的一聲,隨後將手中的藥品重新塞回了自己的包裡,然後他揮出手掌對著阿爾薩斯道:“那麼我們現在就來談談阿爾巴尼亞問題吧。”
“可以。”
阿爾薩斯點了點頭。
“那麼蘇聯方麵什麼時候打算將阿爾巴尼亞交割給南斯拉夫?”
裡巴爾一邊說話,一邊從自己的口袋裡麵拿出了自己心愛的香煙,他實在是接受不了阿爾薩斯特供的假煙,那味道實在是太苦澀,太假了。
阿爾薩斯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趁著對方給自己發煙的功夫,一下子就把那一包香煙給抓了過來朝裡巴爾點了點道:“謝謝你的禮物,裡巴爾同誌。”
“不客氣……”
看著自己香煙被奪得裡巴爾心裡麵再直接滴血,要知道那可是跟著自己10年的老煙盒了,就這樣被阿爾薩斯奪走了?
阿爾薩斯從煙盒裡麵拿出來一杆香煙叼在了自己的嘴巴上,然後果斷的將煙盒放進了自己的包裡麵,生怕裡巴爾將香煙重新給搶回去。
他看著裡巴爾笑著說道:“交割?”
“難道蘇聯方麵不打算將阿爾巴尼亞交割給南斯拉夫?”
裡巴爾眼神中微微一橫,對阿爾薩斯的感覺也越發的差勁起來,這個家夥,說實話,實在是太讓人討厭了。
阿爾薩斯看著裡巴爾語氣中充滿了調侃,他緩緩地對著眼前的男人說道:“阿爾巴尼亞是一個布爾什維克國家,他在任何方麵都是獨立的,所以說蘇聯當然沒有沒有權利向任何一個國家割讓他們……”
“既然這樣,那我們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阿爾薩斯先生……”
裡巴爾聽到阿爾薩斯這樣的調侃,他實在是壓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了,一拍桌子就要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