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我們怎麼配合?”
阿爾薩斯語氣極為平淡,但是內心裡麵已經提高警惕,畢竟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普魯士的軍隊進攻的時候儘可能地放水,如果可能的話,我還是希望你們表現出比平常更弱的戰鬥力。”
赫魯曉夫目不轉睛地看著阿爾薩斯的眼睛,隨後他抬起一隻手對著阿爾薩斯打量道。
普魯士人已經在希臘內戰中表現出了他們的戰鬥力,他們仍然是那一個尚武的民族。
“我明白了,不過我想提前知道計劃的部分細節,就比如說我的普魯士軍隊會進攻哪裡?畢竟對於這方麵的事情,我必須提前做好準備。”
阿爾薩斯端起杯中的貴腐酒,稍稍的抿了一口隨後說道。
“普魯士人的攻擊目標是斯洛文尼亞,就是你們在地圖上,所畫出來的那塊地區,”
赫魯曉夫自顧自地舉起酒杯,然後不動聲色看著阿爾薩斯說道:“但是具體的攻擊部隊,我是不清楚,畢竟我並不負責軍事這一塊,而且我並不是前線指揮官,我也沒辦法保證你們的部隊不會被調到其他地方去。”
阿爾薩斯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赫魯曉夫現在所說的話,他已經信了七八分,畢竟他之前也是一個前線指揮官,所以對於這些事情他還是清楚的。
赫魯曉夫滿含希望的眼睛看著阿爾薩斯,希望對方說出他想要的答案,過了半晌阿爾薩斯才緩緩開口道:“我同意你這個請求,普魯士人將在這場戰爭中出工不出力,但是我想知道你後續的計劃是什麼?”
“剩下的事情我自然會安排,這一點你就不需要知道。”
赫魯曉夫跟阿爾薩斯打了一個馬虎眼,這讓阿爾薩斯心裡麵有些微微不舒服,這個家夥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狡猾起來了。
不過阿爾薩斯還是舉起了自己的酒杯朝赫魯曉夫致敬道:“那麼就這麼定了,為了我們的勝利。”
“為了我們的勝利。”
赫魯曉夫已似笑非笑地舉起了自己的酒杯。
馬林科夫和赫魯曉夫兩個人並沒有在普魯士待多久,他們就開始勾劃目的的去執行到自己的任務,赫魯曉夫一臉不情願地坐上了返回莫斯科的飛機。
而馬林科夫繼續開始了自己的任務,開始訪問捷克斯洛伐克,相比於赫魯曉夫坐飛機的任務,馬林科夫的任務則繁雜的許多,因為捷克斯洛伐克可不是他的目的地,他的目的地可比所謂的捷克斯洛伐克要遠得多。
在捷克斯洛伐克完成任務之後,他還要去匈牙利,然後去羅馬尼亞,隨後便是保加利亞,最後是土耳其,然後是希臘,最後一站才是南斯拉夫。
……
“原來他們的真正目的是這個,我還以為那些斯拉夫人還真的轉性了呢,我原本以為他們真的要和南斯拉夫人和解了呢。”
說話的這位是阿爾薩斯從德意誌聯邦共和國綁架過來的沃爾特·溫克上將。
沃爾特·溫克是德國第12集團軍司令,早在1947年他就被美軍釋放了,由於他在柏林保衛戰的優秀成績,所以阿修羅民國政府企圖邀請這位將軍前往阿修羅擔當民國政府的顧問,隻不過被他拒絕了。
關於溫克的個人囚禁時間一直持續到1947年的聖誕節,1947年聖誕節,溫克被美軍釋放,隨後他在波鴻達爾豪森的一家公司裡麵擔任商業助理。
隨後隨著德意誌聯邦國防軍的成立,他被邀請參加國防軍的新一輪建設,但是溫克卻對自己擔當的職務提出的要求根據。
據說要求擔當國防軍總司令,但是直接被德意誌聯邦共和國給拒絕了,隨後幾天之後,史塔西的人就找上了這位戰功赫赫的將軍。
“沃爾特,我們這一次討論的是戰役問題,而不是我們和斯拉夫人之間的恩怨。”
和溫克有同等宿命的海因裡希大將看了看手中的方案糾正道:“想好怎麼失敗了嗎?”
溫克將手中的文件隨手扔在了桌麵上然後看著海因裡希大將道:“想要失敗,還不簡單?讓裝甲擲彈兵師試探性越過和匈牙利的邊境發起進攻發起進攻,不就行了?遇到南斯拉夫反擊,隨後再假模假式的撤退一下,不就完整了?”
溫克的語氣很簡單,因為他覺得他現如今的工作重心不應該是在軍事戰役指揮方麵上來,他身為國防軍的副總司令,就應該將自己的重心放到普魯士國防軍建設上來。
“怎麼失敗也得是一個藝術。”
施本芬格不停翻閱著手中的文件,然後抬頭對溫克說道:“至少我們可不能讓那些斯拉夫人看出端倪了來,萬一我們裝的太過於失敗了,那麼對於我們以後執行的計劃可有些不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