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裡西就走了過來笑著對巴澤爾道:“朋友,請不要在酒館裡麵大喊大叫,畢竟我們都是來這裡喝酒的,沒有人願意接受一個低素質的人,如果您真的喜歡喝普魯士紅酒的話,我那裡還有一大桶,我們兩個人還有那個家夥可以一起喝。”
“謝謝您的招待,我對我剛才的行為向在場的所有人道歉。”
巴澤爾在發泄完之後,他這才回過神來,朝著在場的所有人都恭敬地鞠了一躬,隨後朝著海德裡希座位旁邊走了過去。
“不用謝,我叫海德裡希.卡多西爾斯,我是一名普魯士建築工人,就住在這附近。”
海德裡希一邊說話一邊介紹著自己,隨後他恭敬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朝著眼前的男人說道:“請問您的名字?”
“我的名字是巴澤爾.巴拉斯夫,我也是一名普魯士的設計師,也住在這附近。”
巴澤爾相比於進門兒的情緒,這次的情緒則好了許多,所以說他上前握住了海德裡希的手,自我介紹道。
“您也是一名波蘭人?”
其實海德裡希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後,心裡麵就已經有了答案,眼前的這個家夥也是一個波蘭人,或者說曾經是一個波蘭人。
“對,我曾經的確是一個波蘭人,不過隻是曾經,我現在是一個普魯士人,而且我永遠都不想再提起那個地方了,那塊土地上帶給我們的隻有苦難和傷痛。”
巴澤爾一提起那個地方,那雙憂鬱的眼睛就會止不住地哀傷。
“您也是那場革命過來的?”
相比於他憂傷的反應,海德裡希明顯眼前一亮,他鬆開了自己的手,然後拿起酒桶開始往杯中倒上了一杯普魯士紅酒,遞給了巴澤爾道。
“看起來你也是那一場革命過來的,沒錯我也是。”
巴爾澤點了點腦袋,憂傷的眼神中好不容易擠出了一絲快樂,沒想到居然在這裡能夠遇見自己的老鄉,隨後他便果斷地接過了海德裡希遞過來的紅酒,然後滿滿的給自己灌上了一口,粗糙的普魯士和酒精一下子就席卷了他的大腦,那種痛苦和暢快感飛快地就湧入了他的身心。
“那朋友你為什麼還這麼憂傷呢?我想我們的政府應該給了你足夠的優惠吧,這可不是你荒廢時間的理由哦,畢竟我們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享受未來,而且我相信隻要阿爾薩斯同誌統治一天,我們的日子就會好下去。”
不得不說融合進普魯士的波蘭人也開始遵守普魯士人的習俗了,就比如守時這種品德,就成了他們這些普魯士人的標誌,珍惜時間更是成為了他們這些人的美德。
“阿爾薩斯同誌的確是一個好同誌,但是他有些方麵卻做的有些過分…”
巴澤爾的語氣中帶有對阿爾薩斯的埋怨,雖然說他在普魯士的生活的確是變好了,但是有些方麵他還是不滿意,更何況現如今家中的變故,也讓他對普魯士政府也有些不滿起來。
他話音剛落,原本還吵鬨的酒店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眼前的男人,就連剛才還和巴澤爾一臉熱情的海德裡希,那張喜洋洋的臉頓時變得凝重了起來,笑容直接在他那張嚴肅的臉上消失不見。
吵鬨的酒店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有人都清楚阿爾薩斯對普魯士做的貢獻,可以說在這個世界上基本上找不出任何一個可以替代阿爾薩斯的存在,或者說沒有一個人敢說自己站在阿爾薩斯那個位置上,比他乾得還要好。
所以這裡麵的所有人都十分敬重阿爾薩斯,雖然說普魯士的確流傳著許多阿爾薩斯的段子,什麼阿爾薩斯是斯大林的兒子,斯大林是阿爾薩斯的父親,什麼玩意兒的?但是大家都清楚,那隻是調侃而已,畢竟阿爾薩斯給普魯士做出了貢獻,都是有目共睹的,更何況阿爾薩斯的工作態度他們也是清楚的,要知道歐洲從來都沒有一個君主。還有所謂的統治者居然能夠做到他這種地步。
巴澤爾這麼說話,自然是犯了眾怒。
一秒,兩秒,三秒!
終於有一個強壯的男人可算是沉不住氣了,他一把將手中的啤酒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隨後猛地站了起來,揪住了巴澤爾的衣領道:“你要是敢說阿爾薩斯首席的壞話,當心你的牙齒,我保證,你的牙齒絕對會一個一個被我拔下來,我發誓!”
“好了,好了,人家隻是抱怨幾句,你平時不是也在調侃阿爾薩斯是斯大林所包養的小白臉嗎?你的朋友,他也不是經常調侃阿爾薩斯同誌嗎?再說了,阿爾薩斯同誌不是說過了嗎?每個人都有說話的權利。”
一旁的海德裡希連忙出來打了個圓場,雖然說自家的這個老鄉,有些不大聰明的樣子,但是說到底還是老鄉,所以說海德裡希還是打算過來救他一把的。
被海德裡西翻了舊賬的男人,這才鬆開了巴澤爾的衣領,但是他還是惡狠狠地威脅道:“你要是再敢說阿爾薩斯同誌的壞話,我保證我剛才所說的所有事情,絕對會加倍報複到你的身上!”
“我當然不可能說阿爾薩斯同誌的壞話,畢竟他對我們的好,我們是清楚的,如果誰忘記了阿爾薩斯同誌的恩惠,誰就是沒有良心!”
巴澤爾原本渾渾噩噩的精神,被眼前這個漢子猛的一威脅,卻恢複了大半,他強硬地吞了吞自己的口水隨後開口說道:“我是覺得阿爾薩斯同誌對蘇聯人實在是太過於軟弱了!我們是普魯士人,我們為什麼要讓那些蘇聯人在我們的土地上耀武揚威?要知道那些蘇聯人可都是壞東西!”
“這就是你不喜歡蘇聯紅酒的原因?”
長期默不作聲的埃裡希看著巴澤爾開口詢問道:“據我所知,那些蘇聯人之所以駐紮在我們普魯士軍隊裡麵是為了保護我們,沒有,你應該清楚我們現在的局勢吧,世界上兩大陣營,我們必須找一個去投靠,否則像我們這種國家很容易被彆人摧毀,所以說阿爾薩斯同誌所做的事情我們都是能理解的,不要像一個憤青一樣去想一些問題。”
不得不說,身為這裡的常客的埃裡希一語就說到了在場所有人心坎裡麵,的確,他們也是這樣自我安慰的,畢竟他們可不希望他們美好的日子再一次卷入戰爭裡麵。
“保護這是瘟疫!”
巴澤爾提及蘇聯兩個字,精神就變得有些瘋狂起來,他拿起桌上的紅酒猛猛的給自己灌了上了一大口,隨後他伸出手掌擦了擦嘴巴大聲道:“那些布爾什維克砸碎們企圖將瘟疫傳播到我們的土地上!我們絕對不能讓那些雜碎把陋習帶到我們這一片人間樂土上來!”
“你這是在危言聳聽!巴澤爾!你的思想實在是太偏激了!如果說不是那些人保護我們的話,我們說不定早就被這兩大強國給擠成碎片了!哪還有我們現在的舒服日子。”
說話的人是一個來自蘇聯的普魯士人,當然之所以被稱為蘇聯的普魯士人,自然是因為他來自俄羅斯,因為受到普魯士政府的邀請,所以說他才來到這個地方,一名光榮的普魯士人。
普魯士為了更多的年輕勞動力,所以說他的移民政策很多都是向其他國家開放的,但是他仍然對某些事情做出了限製,說政治權利等等等等,所以除了特彆優秀的技術人才達到普魯士的戶口之外,其他人的待遇和波蘭移民根本就沒有可比之處。
他不停的開口為自己曾經的祖國辯解的道:“所以說我感覺阿爾薩斯同誌所做的沒有什麼毛病,而且我感覺您的思想是否有些太極端了?”
“極端嗎?因為需要保護,所以這就是蘇聯人在我們土地上販賣鴉片的理由?”
但蘇聯普魯士人不開口還好,一開口便像點著火藥桶一樣,一下子就讓巴澤爾的語氣炸開了!當下頓時被憤怒漲得通紅,雪白的臉頰頓時渲染得怒紅,他歇斯底裡的大喊大叫道:“知道嗎?那些狗日的蘇聯士兵!為了更多的錢,居然開始將他們手中的東西販賣給普魯士的學生,這一點難道你們不清楚嗎!”
史塔西雖然對這方麵進行了嚴格的管控,但是仍然有漏網之魚,有時候蘇聯士兵在上麵查了嚴之後,不敢販賣裝備,就會將他們的魔爪伸向居住在周圍的普魯士人,由於他們這些家夥可以外出,所以說他們可以公然地把這些物品帶到普魯士街上售賣。
不過一般普魯士對於這種處理方法就會直接喊上史塔西,叫上一大幫人送上去,把他圍毆一頓,隨後將他繩之以法,然後站在警察局門口讓長官過來領人,當然,隻要你敢亮蘇聯士兵身份那麼不好意思,打得更狠,彆問問就是假的,這樣幾次反複之後,那些蘇聯士兵就不敢將自己的魔爪伸向普魯士人了,隻能另尋出路。
但是即便如此,仍然有不少普魯士人染上了毒癮,所以說巴德爾的家庭很倒黴。
“轟隆!”
這下整個酒館都安靜了下來,就連剛才還有一些發怒的蘇聯普魯士人,更是呆立當場,說實話,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話,那麼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恐怖了。
他還是把這件事情給說出來了。
埃爾溫無奈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然後在自己心裡麵暗想到,如果他一早就知道這個事情,隻不過他一直沒說而已,這件事情傳播出去實在是有些不好。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那個蘇聯普魯士人臉頓時漲得通紅,一臉不可置信地重複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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