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cipacija!”
蘭科維奇很顯然不清楚這個單詞對於鐵托來說意味著什麼,所以說他不解的問道:“這個單詞有其他的含義嗎?”
“我總感覺這是普魯士人給我們的一些提示。”
鐵托用手指撫摸著自己沾滿灰塵的下巴,開始不停的思索著,隨後他朝著南科維奇詢問道“普魯士人那邊有最新的什麼消息沒有?就比如說軍事行動,或者說暗地裡麵給我們派來的特使?”
“這些都沒有…”
蘭科維奇聳了聳肩膀,隨後突然笑了起來,眼神中帶有了一絲不屑,很顯然,他想到了開心的事情。
“你在笑什麼?”
鐵托不解地詢問道。
“我想到開心的事情。”
蘭科維奇臉上露出了洋溢的笑容,隨後從一堆雜亂的報告裡麵再一次抽出了一份文件,遞給了鐵托然後說道:“這是一份關於普魯士進攻我方北部,斯洛文尼亞的戰役報告,這是我們為數不多的勝仗,足足繳獲了2000條槍,打死打傷十幾個人,甚至還抓了幾個俘虜。”
“有這種事?”
鐵托在聽到這個詞之後,眼神中頓時露出了好奇的表情,連忙接過那份文件開始查看起來,要知道這種事情可是發生在預料之外了,畢竟普魯士人在希臘戰場的表現已經成功說明了,這些改了名號的德國人依舊能打。
沒想到這一次居然在斯洛文尼亞的戰場上居然如此的拉垮,這如何不讓鐵托感覺到吃驚?強壓著內心的疑惑和好奇開始不停的翻閱這份報告,很快他的表情就變得複雜起來,這哪裡是什麼戰損報告?這明明就是送武器裝備啊,德國人在前線發動了一次大規模的突襲之後,就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雖然說是突襲,但是德國人攜帶了大量的武器裝備,大量的反彈的手榴彈,手榴彈,子彈和步槍都被遺留了在這戰場,起初就連寫這份報告的人都有點不相信,但是隨後前線的人員就將這些武器裝備都擺在了一起,拍了一張照片帶回去之後他們才敢相信。
這份報告裡麵還夾雜著一張德軍俘虜被綁在一起的照片,他們臉上夾雜的恐懼,很顯然是被南斯拉夫的軍隊給嚇得不輕。
“您看要不要宣揚一下這些普魯士人的戰鬥力?”
蘭科維奇的臉上露出了洋溢的笑容,笑著對鐵托詢問道。
鐵托沒有說話,他隻是將自己的目光轉移到了另外一份報告上麵,他一邊翻著報告,一邊詢問蘭科維奇道:“關於保加利亞方麵的普魯士軍隊,是什麼樣的情況?他們的作戰能力有以上所說的這麼拉胯嗎?”
一提起保加利亞的普魯士軍隊,蘭科維奇原本還洋溢著笑容的臉上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搖了搖頭隨後從那一堆壞消息的文件之中,拿出了一份文件遞給了鐵托道:“普魯士的軍隊表現是兩個極端,一開始我們在塞爾維亞南部的防線抵擋的很好,保加利亞和希臘的聯軍根本無法突破我們的防線,但是蘇聯人從希臘調來了普魯士軍隊,這些軍隊都是身經百戰的家夥,而且手裡麵配備了大量的裝甲車,火炮,還有坦克,而且更可怕的是這些家夥在希臘進行的作戰恰好是山地戰,所以說這些軍隊輕易的突破了我們的防線,向我們的縱深進攻,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很快就會和貝爾格萊德的蘇軍進行彙合。”
“這就不奇怪了,看起來普魯士的那一位想和我們進行一定的交易。”
鐵托似乎讀懂了普魯士軍隊,為什麼如此拉胯的原因,他看著蘭科維奇道:“你派幾個人秘密的前往普魯士駐南斯拉夫大使館,我相信那些家夥一定有話跟我們說,說不定那些普魯士人一定有些驚喜等著我們。”
“可是現在的貝爾格萊德馬上就要包圍了,即便普魯士能夠幫助我們,又能幫助我們什麼呢?”
蘭科維奇很顯然對鐵托這個命令有些困惑,因為在他眼裡,普魯士隻不過是蘇聯養的一條狗罷了,一條狗再強大也能反咬主人嗎?更何況現在南斯拉夫已經是十萬火急,去詢問一個相隔數個國家是否太過於了…
“你不去試試怎麼知道呢?萬一就有那麼一線生機呢?”
鐵托一邊說話一邊開始寫自己的命令,過了一小會兒之,他將自己的報告遞給了蘭科維奇道:“你去準備一下吧,我準備簽署一下總動員的命令,畢竟這已經到了亡國的時候了,我們是南斯拉夫人,我們絕對不會像蘇聯人屈服。”
……
“備好了嗎?”
鐵托走到了薩拉熱窩最新加起來的全國演播廳,據說這裡講話,可以讓整個南斯拉夫都能聽見,或者說讓整個世界都能聽見。
“鐵托首席!準備好了,調試已經完成,隻要您下達一個命令,我們就可以立馬向全世界廣播,我相信這個世界所有的人都可以聽到你所說的話,當然,這前提是他們必須調到南斯拉夫的頻道。”
剛剛忙活完的南斯拉夫調試人員抹了抹頭上的熱汗,隨後擠出一個笑容說道。
“很好。”
鐵托點了點頭,隨後走向了演播室,今天由於他沒有抽煙,所以說他的喉嚨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苦澀,所以他今天所說的話變得格外的清脆,和洪亮,以至於這個經常和鐵頭接觸的南斯拉夫調試人員都感覺到了微微吃驚,因為他從來都沒有聽過鐵頭這樣的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