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普魯士化的波蘭人紛紛聚集在了一起,他們三五成群的開始圍攻蘇聯的軍營,首當其衝的就是斯大林尼亞附近的蘇聯重兵軍營,大量反對德國統一的波蘭青年們,這一次打算新仇舊恨一起算,至於新仇自然是蘇聯要求德國統一,舊恨自然就是曾經的波蘭大革命時期所造成下來的傷害,知道現如今普魯士可是有很多波蘭人都是從東邊兒被驅趕過來的,這下好了可算逮著報仇的機會了。
這些年輕氣盛的波蘭青年們,在某些人的蠱惑下,開始跑到布爾什維克軍營旁邊的消費所,開始故意找茬起來,斯拉夫人原本就是脾氣火爆,所以他們和蘇聯軍人自然是發生了衝突。
早就準備好的波蘭青年們自然是吃不了虧的,在打死一兩個蘇聯軍人之後,居然開始拿起石頭繼續圍攻蘇聯的軍營,如狂風暴雨般的石頭開始不停的慰勞蘇聯的布爾什維克們。
剛剛結束戰爭的布爾什維克豈能容忍?這樣的挑釁?於是很快一輛輛坦克被開了出來,不過好在蘇聯人還算是克製,並沒有做出很出格的舉動,在嚇走這些波蘭的年輕人之後就離開了這裡,畢竟他們也得到了上級的命令,那就是嚴格管控自己的行為。
但是這種事情並沒有完結,因為隨著九頭蛇的推波助瀾,事態也開始越愈演愈烈起來,我收拾不了蘇聯軍人,我還收拾不了你?
於是三五成群的波蘭青年們,開始在城市裡麵不停的歧視蘇聯軍隊的女家屬,在街上常常受到無理阻攔、騷擾,甚至被拘留,被剝奪護照。想進普魯士的商店,會在入口處受到歧視性盤查,在餐館裡,付錢也不會有人答理,無法吃到飯,人身財產也得不到保障。
這樣的舉動毫無疑問,徹徹底底的惹怒了蘇聯人,蘇聯外交部立馬向普魯士外交部發出了照會,於是阿爾薩斯被迫在全國的電台和電視裡麵向蘇聯道歉,然後被迫開始要對波蘭青年們的鎮壓。
普魯士薩克森施瓦本市
以前這個地方並不叫這個名字的,而是叫做洛薩的,但是後來為了紀念阿爾薩斯同誌為普魯士做的貢獻,居住在這裡的波蘭居民們就將這座城市稱之為施瓦本,後來這個稱呼也逐漸得到了這裡的德國居民的承認,因為他們覺得阿爾薩斯同誌乾得很好。
路德維希警官和他的副手霍夫曼,兩個人正在開車巡視在施瓦本市的街道上,此時是他們巡視的最後一圈了,不過很顯然,他們的眼神中都帶有歡快的神色,當然之所以歡快,是因為他們聽說現如今的普魯士打算和德國重新統一,所以對於他們這種士生士長的普魯士人來說,自然是一個好消息。
所以他們兩個人的語氣也逐漸地鬆和了下來,霍夫曼看了看自己的長官笑道:“長官等會兒下班了,你打算去乾什麼?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喝一頓酒,慶祝一下未來德國的統一?”
路德維希一邊抽煙,一邊看相的自己的副手霍夫曼搖了搖頭說道:“還是算了吧,最近都不適合喝酒了,因為我害怕,到時候我夫人會打斷我的腿。”
路德維希的妻子是一個波蘭人,她是一個從波蘭逃難過來的波蘭女人,後來雖然接受了在普魯士的生活,但是她在聽說蘇聯要求普魯士進行統一談判之後還是不可避免地發怒,因為波蘭人隻能成為普魯士人,不能成為德意誌人。
所以麵對酒精的誘惑,路德維希還是選擇回家安撫自己妻子的情緒,畢竟他們現在已經育有了兩個孩子了,相比於酒精,家庭更加重要。
“好吧,我忘了,您的夫人是一個波蘭……新普魯士人。”
霍夫曼一邊摸著自己饑腸轆轆的肚子,一邊斟酌著自己的語氣,其實他一開始是準備稱呼對方為波蘭人的,但是最後還是把那些字給咬了回去,因為普魯士雖然推行了教育法,但是奈何有些民族主義分子,實在是太聰明,於是他們很快就會開發出來一個新的詞彙,那就是直接稱呼對方為波蘭人,其實這麼稱呼並沒有什麼問題。
但是奈何他們說話的時候總是陰陽怪氣的,所以讓人不得不聯想到了民族主義歧視,也正因為這個原因,在普魯士光明正大的說,這個詞是很有可能被判定為極端民族主義的分子的,所以新普魯士人就成為了一個代替波蘭人的詞彙。
“所以也正因為這個原因,她的心情一直都不太好。”
路德維希警官一邊說話一邊掐滅了自己的香煙,隨手丟在了車裡麵的煙灰缸裡麵道:“馬上就可以下班了,車子掉頭吧,我們是時候該回警察局了。”
“我明白了。”
霍夫曼點了點頭,隨後一隻手挪動著方向盤,另外一隻手去拿起了一顆糖果,放進了自己的嘴巴裡麵,實在是沒有辦法,他太餓了,中午為了抓那些瘋狂的波蘭青年們可是花費了老大的勁兒了。
隨後他那隻手又放在了車載收音機,開始不停調試著車載收音機,很快收音機裡麵就接收到了普魯士的信號。
裡麵傳來了沙啞的阿爾薩斯的聲音。
“我代表普魯士政府向蘇聯布爾什維克和整個社會主義大家庭道歉,由於我個人的原因並沒有管理好普魯士警察局係統,以至於出現了現如今的問題……”
隨著汽車的緩慢掉頭,霍夫曼也皺著眉頭開始抱怨道:“長官?你就說這些普魯士青年就不能淡定一點嗎?平時他們不都是好好的,為什麼一聽到普魯士要統一了,他們就出現了這麼大的反應?”
雖然說阿爾薩斯的講話已經把所有的問題都攬在自己的身上,但是實際上所有人都清楚,波蘭人之所以有這麼大的反應,並不能怪普魯士的警察係統,也不能怪阿爾薩斯本人,相反普魯士在戰爭結束之後,就沒有發生過大規模的暴亂事件和刑法事件,就連從波蘭那邊剛剛搬遷過來的波蘭人也會遵守普魯士的法律,有時候,這些波蘭人的犯罪率,甚至比普魯士本地居民的犯罪率還要低。
“淡定一點?他們怎麼可能淡定一點?他們害怕德意誌統一之後,他們過不上現如今的生活,害怕我們占據絕對多數之後會歧視他們,要知道我們的生活水平,可是整個世界都羨慕的。”
路德維希一邊說話一邊語氣逐漸暗淡了下來,說實話之前他也是一個絕對的民族主義分子,但是後來經過在教育之後,他便看清了這些納粹的把戲,所以他自然而然的就接受了波蘭人。
“歧視?這怎麼可能?”
霍夫曼聽到自己長官的話,首先就提出了質疑,他一邊說話一邊舔了舔糖果道:“阿爾薩斯同誌是是那樣仁慈的人,我不相信他會做出像納粹那樣的事情,更何況普魯士的寬容,可比現在的任何一個國家都要寬容,我們這些普魯士人逢年過節的時候不是也要過著波蘭人的節日嗎?”
說到這裡,他停頓一下,似乎是在回想起之前電台說講述的內容,最後他繼續說道:“正如電台所說的那樣,我們現如今並不是在吞並波蘭民族,而是在融合波蘭民族,民族與民族之間隻有相互融合,相互了解,才能永不發生戰爭,隻有這樣才能永遠解決雙方的爭端。”
路德維希挑了挑自己的眉頭,隨後轉頭看向窗外,現如今施瓦本市街頭上已經沒有多少人了,一些紅黑色的店鋪已經是早早就關了門了,不過看樣子並不是因為生意不行的原因,因為旁邊一些黑白裝飾的店鋪賣得格外的火爆,很顯然這些店之所以關門,是因為他們親屬裡麵有很多都被關進了普魯士的警察局裡麵,估計現如今他們正在等待普魯士警察局放人呢。
想到這裡路德維希的心情也逐漸平複了下來,他看著施瓦本街道上各式各樣的市場,忍不住開口道:“那些波蘭人就是這樣,總是想得很多,明明都已經融入我們了,卻還是要乾一些給國家添麻煩的事情。”
“他們要是不鬨就好了。”
霍夫曼的語氣也充滿了可惜,他一邊開車一邊對著旁邊的街道開始指指點點起來道:“阿爾薩斯大街,可是整個施瓦本最繁華的地區,這裡擁有著大量的咖啡廳和餐館,如果沒有前幾天的那些事情的話,這裡絕對能成為年輕人的歡樂地,但是現如今所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可惜了。”
“確實可惜,我估計這幾天我們的經濟也會受到一定的打擊。”
路德維希的語氣中充滿了可惜,眼神也向四周打量了起來,原本繁華的阿爾薩斯大街上開始變得蕭條了起來,原本喜歡聚集在這裡的年輕人,也變得無影無蹤,這樣路德維希回想起了曾經有些不好的記憶。
普魯士薩克森施瓦本市分局警察局裡麵可是人滿為患,大量來自薩克森施瓦本市的普魯士青年們被關在這裡,當然還跟著這個青年一起來的,還有他們的家人,此時此刻,他們正在警局裡麵喋喋不休地為他們的孩子們辯護。
“我們的孩子怎麼可能出現問題?警官先生一定是你們抓錯人了。”
“他們打傷了很多蘇聯軍隊的家屬,他們要為他們的行為負責任。”
“警察先生,他們都隻是一個孩子而已,他們懂得什麼是是非啊?根據普魯士法律,你們不能這樣做,不能拘禁他們!”
“女士請不要在這裡吵鬨,應該清楚普魯士的法律,這可是故意傷害罪,不能因為無知就輕鬆饒過!而且他們雖然是孩子,但是他們乾的事情可不像一個孩子能乾出來的事,如果你有問題,你可以直接向阿爾薩斯同誌反映,薩克森離勃蘭登堡並不是很遠,您可以直接去反映!”
“回來了?”
路德維希剛從門外走進來,就有一個留著波蘭大胡子的普魯士警察迎了過來。
“克萊門斯,我已經巡查完畢了,沒有什麼問題,就是大街上有些蕭條而已,但是南區的情況依舊很嚴重,我還是建議派出警員去那邊巡視一下,因為我們要確保那邊不再有歧視一類的事情發生。”
路德維希一邊朝那邊說話,一邊開始解下自己的裝備因為他有下班了。
“好吧,到時候我會具體的安排一些人手,去巡邏那邊的,以確保那邊的蘇軍家屬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上麵已經來了,命令……”
“叛徒,你們這些賣國賊!”
“你們為什麼要出賣普魯士?”
“可恥的敗類!你們這些可恥的雜碎!就是一幫活脫脫的賣國賊!”
由於這兩個人說的並不是什麼秘密,所以他們的聲音難免大一些,以至於被關押在裡麵的波蘭學生們,他們兩個人的談論之後,原本偃旗息鼓的他們,立馬再一次鼓足了力量開始喧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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