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本芬格緩慢的說出了自己的話語,用極為嚴肅的話說道:“說實話,我個人認為現如今的統一方式,並不是解決德國問題的最終方案,首先我們今年仍然有大量的波蘭人,如果說那些英國人在這些波蘭人的身上做文章的話,我們很有可能會失去一部分的領土。”
之後這裡他故意看了一眼阿爾薩斯道:“如果說他們要求我們恢複到1937年的版圖,到時候我們又該怎麼辦?那麼我們是真的要妥協嗎?”
“我們和波蘭並沒有領土爭端,所以完全沒必要給他們的領土。”
還沒等到阿爾薩斯說話,一旁的蔡賽爾就率先發言道:“根據普魯士和波蘭的最終解決條約,裡麵就已經規定了關於整塊普魯士的歸屬問題,東普魯士,西普魯士和西裡西亞,於情於理都應該歸屬於普魯士,這是無可爭辯的事實。”
“威廉這話說的很對,我們已經為波蘭的領土已經付過賬了。”
一旁的艾哈德也淡淡的說道:“而且那土地上占據多數的也是原先的德國人,所以於情於理也不應該把他們從我們的土地上分離。”
“沒錯,領土方麵是我們絕對不能退讓的,而且如果說我們想控製未來德國的走勢的話,也必須要擁有這些波蘭人,要知道現如今整個普魯士就是我們未來談判的資本。”
阿爾薩斯自然不可能讓自己的成果白白荒廢,要知道他為了這兩塊地區,光是經營就已經耗費了無數的心血,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輕易的吐出去?而且彆的不說,就說上麵的人口現如今的普魯士大部分人都支持阿爾薩斯,而且有了波蘭人的存在,他們為了保護自己的權益,肯定會優先將選票投進阿爾薩斯的票箱裡麵,也正因為這個原因,他們自然理所應當的成為了最支持阿爾薩斯的選民,也是因為有了這些人,阿爾薩斯才有可能擔當整個德國的總理,所以說要動這些波蘭人,阿爾薩斯首先就會反對。
“恐怕西邊那邊不會答應吧。”
施本芬格心中的憂慮依舊沒有結束,他抬起著腦袋環顧著四周說道:“剛才蔡塞爾已經彙報了關於西方的意見,據說英國人和法國人都開始炒作東部邊境的問題,對於他們來說,一個過於強大的德國是否有些太過於威脅他們的存在了?”
“威脅到不至於。”
阿爾薩斯挑了挑眉道:“我們現如今的最主要的問題,不是要解決西方的態度,而是要解決現如今波蘭人歸屬感的問題,現如今波蘭人的比例已經快到我們一半的數字了,如果說我們不能儘快就德國問題達成統一的話,那麼我們普魯士現在的大好局麵,很有可能毀於一旦。”
“那麼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們要在東部達成妥協?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讓史塔西,在暗地裡麵搞一些小動作,以確保我們在未來回到這片土地上。”
蔡塞爾聽著阿爾薩斯的講話,現如今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用不著那麼麻煩。”
阿爾薩斯淡淡的擺了擺手,隨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緩慢地走向了普魯士那張巨大的地圖上道:“有沒有可能和西方那邊接觸一下?我想和那邊在暗地談一談?”
“您說的西方是阿登納那個老頭?”
在場的所有人立馬心頭一驚,要知道安娜燈,可是現如今的德意誌總理,如果說要是被人發現,現在的普魯士首席和如今的德意誌總理見麵的話,那麼這裡麵所包含的內容實在是太多了。
先不說彆的反應,就是蘇聯的反應,一旦蘇聯人都知道這個消息,恐怕他們把阿爾薩斯撕成的心情都有了,一個西方世界的總理和布爾什維克的首席見麵,而且這兩個人的身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是同源同種,這意味著什麼恐怕,恐怕就不必多說了吧?
更彆說現如今阿爾薩斯本人以及普魯士政府從來都沒有和阿登納的德意誌政府有任何的關聯,一旦被人發現他們之間有所勾聯,那麼等待普魯士和整個德意誌的,恐怕就是毀滅性的打擊了。
果然聽到在場所有人的疑問,阿爾薩斯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道:“我打算去西方去,去見見那個德意誌的總理阿登納,我打算在暗地裡麵和他完成妥協,至少我們在某些方麵要達成一致,才能保證未來德國的命運不會被其他國家所主宰,這是最主要的事情!在我的會談裡麵我們至少要完成表麵上的統一。”
“首席!這實在是太危險了!太過於冒險了,這簡直就是在拿您的性命開玩笑,在拿我們整個普魯士的未來開玩笑!而且阿登納那個家夥對我們的感官並不是很好。”
施本芬格率先開口反對道:“如果說阿登納那個家夥,一旦把您和他會麵的消息,放出去的話,那麼您應該知道這種事情對於您的威望打擊有多大吧?而且我們和西方根本沒有建立聯係通道,這就意味著即便對方不出賣我們,這樣會麵的消息也有可能走路,這些消息一旦進入內務部的手裡,您應該清楚這樣的後果!”
施本芬格之所以這麼說,完全是有依據的。
事實上二戰之後,丘吉爾這個鐵杆的反德派,在一瞬間一躍成為了最支持德國的英國人,首先能夠查到明確的資料是,阿登納和丘吉爾會談的時候,丘吉爾專門談到了現如今的德國邊境,他明確的指出,這種會談是錯誤的,這種問題在未來地區和談的時候會做到澄清。
然後這兩個人就突然聊到聯邦德國湧入難民的問題,隨後突然丘吉爾就問道:“青年需要一種象征,您是普魯士人嗎?普魯士人是惡棍,我害怕他們。”
阿登納笑著回答,我不是普魯士人,這話可是說的是心裡話,阿登納這個人是十分討厭普魯士的製度的,阿登納的主張一直就是讓德國融入西方世界,從一戰結束之後就是這樣,企圖用這種方式建立一個永久和平的歐洲。
丘吉爾隨後接著說:“可是普魯士人有一種善於戰鬥的精神。”
這話就是純粹的開始引誘阿登納了,但是阿登納很顯然回答這個問題,於是就轉移了這個話題,將問題轉移到了雙方大學生交流的問題上來。
“……”
對此,阿爾薩斯隻能是默不作聲,當然他並沒有被施本芬格給說動,反而越發的加強了自己內心的決心,他一定要和那個西方的總理當麵談談,他也想和那些英國人和法國人談談。
“首席!”
見到阿爾薩斯默不作聲,蔡塞爾也連忙勸道:“這實在是太過於冒險了,誰知道阿登納那個家夥到底會不會背叛我們呢?更何況您應該清楚阿登納那個家夥,無法決定現如今德國的事務,雖然說現如今的德國已經恢複了完全的主權,但是您應該清楚,他做決定也會考慮那些美國人英國人還法國人的意見……”
“可是我們走到這一步,難道也不是賭過來的嗎?”
默不作聲的阿爾薩斯突然說話了,他看著眼前的這些忠心耿耿的手下道:“為了搞垮波蘭的民族主義,我付出了哈爾西,為了取得大權,我付出了威廉,但是現如今為了德意誌的未來,我付出我自己又算得了什麼呢?我自己的性命和這幾乾萬的德國人的未來又算得了什麼呢?”
這些話一說完,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阿爾薩斯並沒有停止自己的言論,他繼續看著在場的所有人繼續輕聲說道:“我曾經說過戰敗之後的我們,早已經沒有決定德國命運的權利了,我們隻能拿出我們為數不多的籌碼,繼續向前賭博!因為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奪回原本屬於我們的一切!”
“上帝已經在暗地裡麵標注了我們德國贖回自己權利的價碼,個人的尊嚴和性命在這麵前又算得了什麼呢?這是乾載難逢的談判機會,一旦失去了我們整個德國就有可能再也無法統一,所以說我不想失去!我也不敢失去!”
說到這裡,他的語氣也越發的堅定了起來,他的目光轉移到了在場的所有人道:“我一直都堅信一句話,一句曾經德國人的座右銘!那就是上帝與我們同在!你們向我負責!而我向普魯士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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