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淺本來聽著還挺有意思,可聽到女主癌症晚期連忙打斷道:“為什麼要癌症晚期啊?誤會解除,就讓他們兩個在一起不好嗎?”
“傻丫頭,如果真走到一起去了,那不是合格的言情文。”顧長久惡劣道:“你想想看,男主對女主有多愧疚啊,明明她對自己這麼好,自己不僅把她對自己的好當成另一個人給的,還給了她很多傷害,男主肯定想要彌補女主,結果女主癌症死了,這男主直接抱憾終身,痛苦一輩子,不好嗎?”
“...”顧清淺張了張嘴,“罪、罪不至此吧?”
“作者是你,怎麼寫是你的自由。”顧長久莞爾一笑,他放下手中的筆記本,“如果你不想這麼寫,我還能強求你不成。”
“本來就是寫給你看的嘛。”顧清淺眨了眨眼,“哥,我不喜歡那種悲劇故事,你能不能換一個?”
“是給你找的事情,你怎麼老問我?”顧長久伸出手談了談顧清淺的眉心,弄得顧清淺嬌嗔了一下,瞪了他一眼,哼了一聲。
顧長久離開了房間,“自己想去!”
顧清淺撇了撇嘴,做到凳子上,拿過圓珠筆,沉思了一會兒,腦子裡有了一個雛形。
“世界上最近的距離,是我與你,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你與我。”
嗯,很有言情的感覺。
顧清淺看著這段話,沉默了片刻,將這張紙撕了下來,揉成團,丟進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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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顧長久躺在床上,思考著杜鵑花跟紙條的來曆。
既然不是慕菡萏,那總歸是有誰把它放在這裡的吧?總不能是憑空出現吧?
嗯...重生都有可能,憑空出現也不是不可能。
但事出總有因,那朵杜鵑花也好,紙條也罷,總歸是誰要提醒自己些什麼,才會出現在這裡吧?
“喵。”這時,九命突然跳上了床,爬到了顧長久身上。
九命看上去也就幾個月大,重倒是不重,顧長久揉了揉它的頭,輕輕一歎,“九命,你說會是誰把東西放在這裡,又想提醒我些什麼呢?”
“喵。”九命喵了一聲,舒舒服服地躺在了他的胸口。
顧長久嗬嗬一笑,眼皮逐漸沉重。
他又做了那個夢。
漫山遍野的映山紅,以及花叢間那翩翩起舞的身影。
“你會娶我嗎?”
“我當然會娶你。”
“說話算話哦,如果你忘了,那我恨你一輩子。”
“不會忘的,我會在這裡娶你為妻,一言為定。”
顧長久醒了過來,他看了看窗外,天色明朗,已經早晨了。
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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