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師素來就是奇跡誕生機器。
無敵至極!
強者如斯!
主打的就是一個震懾。
“額?”
“長官,這怎麼可能啊……”
“那可是嬰國的第7艦隊,老牌艦隊……”
“根據情報上說的,光是巡洋艦就有六艘,還有一艘戰列艦作為旗艦……”
“這嬰國人的戰艦可不是鬼子的泡沫貨能比的。”
“哪怕是鬼子的泡沫輕型戰艦,新一師也扛不住啊……”
“新一師雖然也像模像樣地搞了一個什麼海軍,搞了一個什麼海軍軍官學院……”
“但是據我所知,這群新一師的海軍平日裡都是用漁船去訓練的。”
“這意味著什麼?”
“到時候在海麵上乾起來的時候,新一師還得駕駛者漁船衝上去?”
“這…這聽起來就很滑稽了……”
樂了。
黑衣男子農先生忍不住跟著笑出聲來。
但是很快,黑衣男子農先生就將笑聲給斂去了。
這個時候發笑…有些不合時宜。
這不是在譏嘲長官嗎?
不想活了?
“敬之,你怎麼看?”
“敬之最近幾天…情緒不高啊。”
“怎麼?前線調兵遣將的事,累到敬之了?”
“還是說敬之現在已經懶得同我講話了。”
長官的語氣中帶上了一絲陰陽怪氣。
站在長官的角度上,他覺得中年男子時常為新一師和方羽說好話,已然逐漸違背了自己的初心。
交流中時而就能聽到這家夥對方羽的無限感慨和讚歎。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聽起來,頗為厭煩。
從他們中央軍中跑到新一師的軍官,也不在少數了。
長官心有芥蒂。
萬一這中年男子也跟著跑到新一師去了,到時候他可就是腹背受敵了。
這心裡麵多多少少存了一些這樣那樣的心思。
心思不定,眼神時而顯得有些陰隼。
“長官,您這說的哪裡話……”
“我隻是感覺現如今就在圖謀津城,為時過早。”
“無論我們和新一師之間有多少齷齪,現如今那群嬰國人想要在我夏國的海疆放肆,我們同新一師就是站在同一陣線的。”
“哪怕因為距離太遠,我們無法提供實質性的幫助,但是也不可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啊!”
“想當初我們山之城被鬼子包圍的時候,新一師雖然因為距離太遠無法直接奔赴山之城馳援,但是也組建了三路滅鬼軍,接連攻克了君城、餘城和津城,給予了那群鬼子巨大壓力……”
“所以最終圍攻山之城的那群鬼子才會一點點地跟著退離……”
“投桃送李……吾輩本分。”
中年男子何先生一開口,就帶上了一些正氣。
忠言逆耳利於行……
忠言,大多都是不好聽的。
此刻稍稍跟著感受起來,表情變幻十足。
中年男子何先生這一番話,相當於就是直接在質問這位長官怎麼可以忘恩負義……
這話一說出口,耳朵就莫名地感受到了一些刺痛感……
這滋味…這感覺……
“敬之。”
“你若是不想說話就不要講話了。”
“在這裡指桑罵槐的做什麼?”
“你要是覺得我不配當這個領袖,你就直接說。”
“我讓你來當如何?”
“張口閉口就是新一師就是方羽……”
“嗬嗬……”
“敬之同方羽還真是情深義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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