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畫麵逐漸跟著飄忽晃蕩起來。
“這不是理由!”
“他何巢不是能力大得很嗎?”
“不是連亡鬼軍都建起來了嗎?”
“敢叛逆我,怎麼?不敢叛逆方羽?”
“那方羽是他什麼人?讓他這般驚恐?”
“啊?”
“見利忘義的混賬東西!”
“我現在恨不得…恨不得直接將他大切八塊!”
“不將他大切把控,難以疏解我心中之憤怒!”
“殺!”
“殺!”
“殺!”
長官發出怒吼。
怒火被點燃了。
“長官息怒…長官息怒……”
“事已至此……”
“我們現在隻能儘可能地去譴責新一師的無恥行為。”
“爭取…爭取給咱們贏得一些顏麵了……”
“不過從這件事情上也能看出一些東西。”
“長官……”
“要是這麼看的話,其實…其實那位何先生同新一師的方羽之間,關係也並非多麼好。”
“如果關係融洽的話,新一師也就不會一分不留,直接將亡鬼軍手中的金銀全部拿走……”
“長官,根據我的內線彙報,那位何先生當初可是和方羽做過一些角逐爭鬥的……”
“隻是最後仍舊沒有任何效果罷了……”
“照著這個趨勢去看……”
“很多東西其實…就都有了其他意思了……”
“長官……”
“隻要亡鬼軍和新一師不是一條心,這對於我們來說,可就是大好事。”
“我們…我們還有很多可操縱的空間……”
“長官,恰逢亡鬼軍現在損失慘重衰弱之時……”
“如果我們能夠提出合理條件,稍加安撫……”
“這亡鬼軍…未必不能回歸長官您的懷抱之中。”
“本來…本來也都是一家人,因為一些矛盾分開了……”
“現在完全還可以繼續待在一起……”
“長官……”
“您…您以為呢……”
言辭到位。
忍不住跟著吞咽唾沫。
目光閃爍,思緒閃爍……
執著當下。
意識流,不斷竄動……
一時間。
很多東西都跟著貼近了……
一點點靠近…靠近……
“你的意思是……”
“趁他病要他命?”
長官抬起頭,突然口出狂言。
黑衣男子農先生:“……”
“長官,是招撫……”
“畢竟這幾場戰役下來,我們中央軍的戰鬥力下降地太多了。”
“現在就算是開足馬力瘋狂征召新軍,但是還要配發武器,還要嚴加訓練,這些都是需要時間和資金的。”
“而我們現在非但缺少時間,更缺少資金……”
“長官,金券先例一開,現在整個市場的經濟都崩了……”
“按照當下的物價,您發放的金券,甚至還比不上草紙的價格……”
“很多人…乾脆真的將金券當成是草紙了……”
“隻是可能…可能紙張太硬,當草紙用不太舒服……”
黑衣男子農先生張了張嘴,唏噓感慨道。
有些東西不需要說得太明白。
隻需要做出適當的表達。
然後…自然而然的,就都明白了。
明白的是道理。
明確的是滋味。
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
最終。
全麵凋零。
“阿農!”
“你混賬!”
“你說這些話,是故意來氣我的嗎?”
“娘希匹的!”
“你是在指責我是夏國的千古罪人嗎?”
“用於兌換金券的金銀不是被新一師拿去了嗎?”
“你去,去讓百姓們拿著金券去找新一師兌換金條銀元!”
“他方羽不是鼓吹‘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嗎?”
“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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