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沒怎麼樣呢,自己先情不自禁了?
“都站起來說話吧!”
“王權,你剛才說凝霜是自願留在河塬縣城的?”
“這丫頭……到底怎麼想的?”
“這丫頭莫不是想要通過犧牲自己,來打動這個方羽?然後將這個方羽拉攏到我們晉綏軍中來?”
“這丫頭……有心了。”
晉綏軍長官不由得展開聯想到。
王權:“……”
王權很想說:長官您真的想多了,您女兒純粹就是犯花癡了……
那個方羽一出場,凝霜小姐那目光…基本上就附著在上麵了。
當時壓根就轉動不了了。
這還……說個錘子!
啥也不是!
腦瓜子…嗡嗡的!
當然了,和長官說話,自然不能說得這麼直接。
太直接了,這不就是在打長官的臉嗎?這樣肯定不行。
“咳……”
“長官,可能小姐有自己的考慮吧。”
“小姐可能也是考慮到能夠以自己為媒介,讓我們晉綏軍和那個方羽副旅長之間的關係能夠更加融洽……
“這樣將來在對戰鬼子的時候也能適當地做到互通有無了。”
晉綏軍參謀長王權點頭哈腰道。
瞧瞧這話說的,那就是有水平。
嚴絲合縫的,聽起來也很舒服。
但是也一點點地表明那位凝霜小姐壓根就不是為了所謂的大局……
“哼!”
“不像話!”
“一個姑娘家的,還不曾成親,就跑去待在一個男人身旁,這像什麼樣子?”
“傳出去,我的顏麵還要不要了?”
“而且也不知道這個方羽會不會欺負凝霜……”
“娘希匹的!”
“這個方羽要是在勞資眼跟前,他自然不敢對我女兒凝霜怎麼樣……凝霜也不可能會受欺負……”
“可是他們現如今在河塬縣城啊……”
“哎!”
“鞭長莫及!”
“我聽說現在有些男人心理……極度扭曲……”
“就喜歡通過一些極端變態的折磨手段對待女人……”
“以此獲得扭曲的快感……”
“那個方羽打鬼子萬一打瘋魔了,自身……不會也是這種人吧?”
“那凝霜……”
晉綏軍長官麵露苦澀,當即眉頭一皺,表現出了作為老父親的擔憂。
“爹!”
“你說的那些,我全都懂……”
“嘿嘿嘿……”
“將那馬鞭沾濕了,再放入到辣椒水裡麵泡上個三天三夜……”
“最後再浸入到生鹽水裡麵熬個三小時……”
“再拿出來……”
“嘖嘖嘖……”
“那打人……”
“滋味曼妙無窮啊!”
“還有一種特殊的繩索……捆縛在身上……”
“示之……以犬……姿態……”
說起這個,晉綏軍長官獨子嚴令軒就不困了。
那說得叫一個頭頭是道。
晉綏軍長官:“……”
我怎麼會生出如此孽子來?
這真的是我的種?
晉綏軍長官忍不住又握緊了手槍……
“爹……”
“彆…彆打我……”
“我…我錯了…錯了……”
“我不廢話了,不說話了……”
“乾嘛啊……”
“一點都不民主……”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
“爹,我說的這些,您之前不也經常用嗎?”
“我都聽迎春樓的老鴇子說過好多次了。”
“想當年您在那各地青樓楚館,也是一位人物啊……”
嚴令軒嘰嘰喳喳的,叫聲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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