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嗬……”
“這話說出來，我自己都不相信……”
“何先生，你這條千年狐狸偽裝地實在是太好了。
“不佩服是真不行啊。”
“強者，果真是強者……”
“玉農敬佩至極。”
“何先生可不僅僅隻是將我給騙過了，就連長官，也不曾察覺分毫……”
“嘖嘖嘖……”
“就這份功力，就不是一般人所能夠具備的。”
“世人都說我狠辣無情……我倒是覺得同何先生比起來，我這點又算得了什麼？”
“差得很遠…差得很多啊……”
感慨聲跟著傳來，說話間，眉毛上揚，表情突兀至極。
黑衣男子農先生搖了搖頭，此刻觸感顯得極為深刻。
就很麻木…也很茫然。
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去做些什麼，表現些什麼……
無形中，沉重的壓力跟著侵襲而至。
然後…不給你任何反應時間，最終跟著化為烏有。
這種感覺，就顯得格外牽強附會。
“農先生。”
“做人…本不就是如此嗎？”
“少年熱血，誰還沒有過呢？”
“但是現在已經過了熱血的年齡了。”
“起先…我還有所期待。”
“但是謝城一戰，最後的那點熱血…也消失了。”
“農先生。”
“將來若真的有康莊大道，可願與我同行？”
中年男子何先生突然眯起雙眸道。
咕咚……
吞咽唾沫的聲音跟著傳來。
心頭…倏然巨震！
一時間，瞳孔一陣緊縮。
思緒…完全紊亂。
這…這……
爆了。
也要炸了。
“你…你瘋了！”
“說這種話！”
“我隻是開個玩笑，誰知道你居然真的存有異心！”
“此舉，斷不可取！”
“這種話，以後可不要再說了！”
“是要出大問題的。”
“消停…消停一些…消停點……”
恐慌之意，聚攏到位，神情…變幻莫測。
最終這一切都跟著化為烏有。
慨歎，而震撼。
黑衣男子農先生此刻感覺自己的世界觀發生了地震。
“農先生。”
“什麼叫異心？”
“人心嘛…都是隔著肚皮的。”
“之前給長官背鍋，監獄裡待的那幾天，你農先生不也是在鬼門關晃悠過兩圈嗎？”
“怎麼還是如此單純？”
“無論如何……”
“你我之見，終究是沒有利益衝突的。”
“所以…今後真要是遇到什麼事了，也完全可以互相幫扶才是。”
“嗬嗬……”
“你說呢？”
聳聳肩，態度就顯得格外坦然了。
目光既定當下，其餘的一切，都不曾放在心上。
隨性，才是唯一。
“我知道了。”
“但是有一點…無論長官對我們做了什麼，但是他終究是長官。”
“無論何時何地，我都希望，給他一個體麵。”
“如若違背了這個原則，就不要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黑衣男子農先生眯起雙眸，眼眸中透露出危險光芒。
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徹底撕碎…碾碎……
殺意，在無形中跟著彰顯。
此刻，顯得現實至極。
“你放心。”
“我自有分寸。”
“不到最後，我也不想鬨得那麼難看。”
中年男子何先生點點頭，此刻又恢複了那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一副白蓮花的姿態，展現地十分精彩。
……
山之城的部隊從四麵八方調派到晉省、北省之邊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