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何先生言之鑿鑿，神色淡然。
黑衣男子農先生愣在當場……
“其實宋家的資產清算一下……”
“一百億還是有的。”
“不過很多都是實體……”
“現金流…三十億銀元不多吧？”
“給長官二十億…他應該就很滿足了。”
“還剩下十億銀元……”
“嗬嗬……”
“農先生。”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你說呢？”
“站在你的角度上，應當如何去操控呢？”
“現在主要就看你的想法了。”
“不是麼？”
“農先生？”
“十個億……”
“這不比你小打小鬨…好多了？”
“當然了。”
“要是農先生不在意這十個億…就算了吧。”
中年男子何先生歎了口氣，轉身就要離去。
“等等……”
“你攛掇我…拿這十個億，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想以此威脅我？然後徹底操控我？”
“何先生，你這點心思，能騙得了誰？”
麵色沉悶，牙齒咯咯作響。
心情…自然也就好不到哪去。
當下，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各種心情……不言而喻。
一切感受…儘在不言中默默體會。
“這不是誰要操控誰的問題。”
“其實…我也缺錢。”
“要是農先生你不放心我的話，這十個億…你我一人一半……如何？”
“你不拿，我怎麼拿？”
“我不拿，你拿得也不安心。”
“真要是東窗事發，你我聯手…誰又能奈何我們？”
“我願意同農先生共同承擔風險。”
“就是不知道農先生…你的意願了。”
“當然了，農先生若是想要都勻，不願意同我分享，我也能理解。”
“這個年代，誰不缺錢？”
“就憑給我的交情，我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
中年男子何先生聳聳肩，臉色顯得越發淡然……
“不行。”
“你必須要拿！”
“十個億…你我平分。”
“出了事，你我一起頂鍋。”
“何先生，你可不能…棄我而去。”
“何先生……真要是到了天下裂變的時候，我希望…你還能幫扶我一把……”
“我總覺得，你在…折騰些什麼。”
“你之謀劃，非常人所能及。”
“何先生要這五個億…恐怕也是想充當軍費吧？”
“看來何先生，真的存了那個心思了。”
“何先生同我說這麼多，目的也就是為了要這五個億銀元吧？”
“何先生……果非常人啊。”
“我也是剛剛…才看透了何先生的真正意願。”
“何先生，你才是那隻藏得最深的毒蛇……”
“天下若是真的裂變，你何先生…至少要承擔三分責任。”
“長官，亦被你玩弄於股掌之中。”
“恐怕現在長官還覺得你何先生是赤膽忠心……還覺得你之言是忠言逆耳……”
黑衣男子農先生忍不住發出自己的感慨。
與狼共舞的感覺，始終…如芒在背。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