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前,安悅回來了,並沒有打聽,牛小田上山乾什麼去了!
她心裡清楚,要想改變牛小田自由散漫的性格,比搬走一座大山更難。
十八年養成的習慣,是刻在骨髓裡的。
“牛廠長,請問明天還有個人安排嗎?”安悅沒好氣地問道。
“嘿嘿,暫時沒事兒。”牛小田撓頭嘿嘿一笑,“姐,這麼說話,我還有點不習慣呢!”
安悅翻個白眼,這才說道:“辦公樓竣工了,林大海這幾天,進了一批辦公用品,你可以去廠長辦公室了。”
耶耶!
有辦公室了!
牛小田振臂歡呼,孩子般的舉動,到底把安悅給逗笑了。
“不指望你能按時上班,但一些重要決定,還是要在場的。”
“咱懂,廠長嘛,專管大事。比如,抗洪救災,廠子搬遷,大額支出,迎接領導等等。”
牛小田扒拉著手指頭,神情認真,儼然大領導,安悅卻是扶額輕歎,連話都不想說了。
上輩子準是欠了這小子的,淪落在他的手下當幫工。
大事兒難得一遇,日常的瑣事,還得自己這個才二十三歲的老媽子,操碎了心。
晚上,天空飄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讓人聽了想睡覺。
連夜趕路,牛小田也有些疲憊,早早就睡了。
恍惚中,感受到安悅在後麵抱著他,柔軟溫暖又舒適,心裡一陣偷笑,假裝不知道,就這樣一覺到天明。
早睡早起身體好!
睡足了的牛小田,跟安悅一同起床,又喊醒了西屋的三位女士,五人圍在桌前,吃了頓簡單的早餐。
一場秋雨一場寒,外麵顯得格外清冷。
大家都套上了厚秋衣,穿上厚外套,女士們還化了淡妝,一起出門去工廠。
就在打開院門的刹那,牛小田卻愣住了,猛然停住了腳步。
“老大,咋了啊?”夏花連忙問。
“沒事兒!”牛小田擺擺手,吩咐道:“小玉,回來後,把院門也擦一擦吧!”
昨晚明明下了雨,為何要擦門?
“不是挺乾淨的嗎?”巴小玉愣愣問。
“這雨裡有酸氣,記得多擦幾遍,再消消毒。”牛小田臉色更加陰沉。
巴小玉連忙答應,老大說什麼就是什麼,不敢有半句怨言。
自從她來了之後,就沒見夏花和冬月乾過活,每天除了玩手機,就是玩撲克,再就是撕腳皮侃大山。
當然,巴小玉也清楚,這兩位是黃平野的保鏢,隻是暫住這裡。
門上到底有什麼?
牛小田剛才看見,兩扇院門上,各自畫著一道大號的符籙。
是春和符。
可以讓宅主人無法控製情緒和欲望,做出各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太壞了!
分明想讓小田哥成為超級渣男,被村民唾罵後,再淪為孤家寡人。
繪製符籙的材料,是一種獨特的藥水,沒有修為是看不到的。成分暫不知,而且,這種藥水,也不會被雨水衝掉。
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