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化極草是仙草,不會存在於這個世界,必殺令就是亂寫的。”火德道長的話語很冷靜。
不錯,還有點腦子!
“那你,跟我有仇?”
牛小田疑惑地又問,就連火豐門這個名字,還是今晚頭一次聽說。
“是,也不是!”
“少打啞謎,麻溜的!”
“算是跟你父母有仇。”火德道長並不隱瞞。
唉!
老爹老媽咋混的,鼓搗出這麼多仇家。
可是,也沒聽他們提起過這個門派啊?
“他們咋得罪你了?”牛小田不解。
“淩若兮是老道的養女,撿到她時,尚在繈褓之中。當時奄奄一息,吃喝不會,老道隻得以氣血撫養,曆經辛苦無數,才能養大。都說血濃於水,若兮於老道,更甚親生!”火德道長感慨望天。
淩若兮?
聽名字就很漂亮,這名字很熟。
牛小田使勁抓了幾下頭皮,終於想了起來,對,是聽老爹老媽說的,這女人正是柏寒的妻子。
由此可見,淩若兮並非一無是處的女子,至少也有修行功底。
想想也就解釋通了,普通人又怎麼敢亂闖通天陵。
一個柏寒就攪亂了小田哥的生活,現在他老丈人又冒出來了,還得裝作不知道!
“這個淩若兮,跟我有啥關係?沒見過啊!”牛小田故作茫然。
“她,下山後嫁給了上官逸。”火德道長冷眼解釋,一字一句。
哦~
“懂了,就是柏寒的拙荊。”
牛小田恍然大悟。
拙荊?
火德道長嘴角抽了抽,內心無限淒涼。
跟一個文盲打了大半夜!
還沒打贏!
怎麼稱呼,火德道長也不敢糾正,拳頭握得哢吧響,雙眼通紅,恨聲道:“若兮失蹤在通天陵,令老道萬分痛心,這些年,每每想起,便是徹夜感傷。”
“唉,人死不能複生,老火,節哀啊。”
你……
火德道長臉色難看至極,不悅道:“若兮死於你父母之手,老道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要我說,你跟柏寒一路貨色,都他娘的不講理。”
牛小田生氣地拍了下桌子,又說:“既然是探險,還是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就應該提前有心理準備,可能會一去不歸,各安天命。如今人沒了,怎麼就能賴在我爹媽身上?賴就賴吧,怎麼又扯到我身上?”
“因何你父母能安然而出,卻單單若兮失蹤了?”火德道長反問。
“你這就是瞎猜,處處陷阱的地方,一腳踩空,人就沒了,有啥奇怪的。”
“事已至此,不爭辯此事了。”火德道長擺擺手。
“說來說去,還是柏寒鼓搗你來的。”
“是也不是!”
“根本就是!你咋不問問,柏寒都活著,怎麼沒保護好媳婦?”
“我也從未原諒過他!”
火德道長悶悶說了句,這才繼續講述,火豐門本來避世潛修,煉丹辟穀,專注於火係功法,一心追求長生大道。
直到前些天,柏寒派出手下付君,找到宗門,也送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