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說吧,嫂子到底咋個不舒服了?”牛小田問道。
錢同聚也點起煙,小心地看了眼身邊的媳婦,還是如實講述了最近幾個夜晚,所經曆的可怕遭遇。
媳婦被女鬼附身了,一到半夜,便像是換了個人,積極主動,索求無度。
好幾次的強度,錢同聚累得腰都快斷了,根本承受不住。
關鍵是,口中說出的話,是另一個女人,嚇得他魂都要飛了。
錢同聚更擔心,長此以往,媳婦更承受不住,難說就哪天就掛掉。
“俺覺得是他編排俺,俺什麼都不知道。就覺得,一早醒來,累得起不來。”楊豔梅插口道。
“豔梅,我哪能騙你。唉,咋也不能讓孩子沒了娘。”
錢同聚長籲短歎,眼圈都被煙給熏紅了。
“都知道是鬼了,你那熊膽兒還敢辦那事兒啊?”
“守著牛董,咋敢胡說。”
“啥樣的女鬼?”牛小田問道。
“附身的,沒見過。”錢同聚搖頭。
“她都說啥?”
“這,咋好意思說。”錢同聚使勁撓著稀疏的頭發。
“你認識她,對不對?”
牛小田在錢同聚躲閃的眼神上,還是看出了端倪。
“這……”
錢同聚支吾下,還是承認了,“是,汪秋菊。”
“咋又是那個娘們兒?”
楊豔梅相當敏感,立刻就惱了,伸手又想去抓男人的臉,可惜力氣不夠,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汪秋菊是誰?”牛小田覺得耳熟,卻沒想起來。
“就是糧站的會計,我跟她好過一陣子,她男人你知道,褚運路。”錢同聚難為情道。
“聽你的意思,汪秋菊死了?”
“上次的事情過後,我就把她開除了。後來呢,褚運路跟她離了婚,她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裡,沒再聯係過。”
錢同聚攤攤手,又說:“但豔梅半夜說出的話,就是汪秋菊,應該是人沒了吧!”
汪秋菊?
牛小田卻想起了另一個人,譚秋菊,也叫大菊,崔岩小時候的玩伴。
早死了,目前藏在一個養鬼罐裡,都差點把她也忘了。
“嫂子,你這體質太差了,還在吃素嗎?”牛小田問道。
“俺偶爾也吃肉,就是越來越瘦,也不知道咋了,最近這些天,更是心慌氣短,像是活不下去了。”楊豔梅唉聲歎氣。
“彆說那喪氣話,你死了,孩子怎麼辦?”
“你當俺願意死啊?反正倆眼一閉,也不跟你生閒氣了!”
楊豔梅對丈夫埋怨不停。
“嫂子,去醫院看過嗎?”牛小田問道。
“沒有!”
“根據我的判斷,你肚裡有蟲,這是實病,去醫院解決吧!至於鬼附身這種事兒,待會我給你處理下,管保讓女鬼不敢靠前。”
“俺,還有活頭?”楊豔梅頓時喜出望外。
“牛董的話,比閻王都好使!”錢同聚也笑了。
夫妻二人連忙起身鞠躬。
錢同聚又從包裡,取出一萬塊錢,隔著桌子推過來。
牛小田也沒客氣,直接收了,放進了收納裡,這才安排楊豔梅,躺在沙發上,撩起衣服,將肚皮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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