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六個人,一個被殺,一個被抓。
魁隱最後一絲顏麵,也蕩然無存。
此刻,他心中已經後悔了,真不該任性托大,跑來招惹牛小田這尊超級瘟神。
“興武,我們一定會救你出來。”
魁隱貌似仗義高呼。
“不用,死就死。”
耿直的萬興武,來了倔脾氣,陰沉著臉地回了一句。
魁隱一愣,這是什麼話?
好像自己多管閒事。
“上一次,萬興武就裝病不來,必有彆的心思。”風妖湊近魁隱,低聲提醒道。
一時間,魁隱被氣得渾身顫抖,宗門不幸何其不幸!
若是之前,魁隱最多是半信半疑,但自從圖月清高調反叛後,就不得不信!
牛小田竟如此狡猾,到底在背後策反了多少人?
屢屢受挫的魁隱暴跳如雷,口不擇言地破口大罵。
“萬興武,你這個懦夫,毫無原則廉恥,竟然私下追隨了牛小田!區區一個鄉野毛頭小子,跟著他有何好處?拿著黃銅當真金,長了胡子便認作爺爺,簡直好賴不分,丟人喪氣!”
萬興武也被罵急眼了,梗著脖子,漲紅著臉大吼:“胡說,我沒有!”
“事實擺在麵前,不必狡辯了。”魁隱冷哼,指著下方,“即便你選擇了背叛,那就跟牛小田一道去死吧!”
“魁隱,你休要胡說八道,血口噴人。我今日被抓,還不是你胡亂指揮,才不配位。”
萬興武使勁掙紮,卻無法擺脫龍筋的束縛,憋得紅頭漲臉,額角青筋暴起。
牛小田哈哈一笑,豎起大拇指:“哈哈,萬兄說得對。魁隱,我也覺得你這水平,照比風妖真差得不是一星半點兒。”
看見魁隱不善的眼神,風妖打了個激靈,急忙拋出爪鉤,打在法陣上,嚷嚷道:“牛小田,你不要在此搬弄是非,挑撥離間。”
“事實如此,要是你帶隊,我早就跑沒影了。”牛小田笑到停不下來。
“我願意……”
萬興武剛開口想表決心,卻被圖月清捂住了嘴巴,笑道:“興武,你不願意,不知道一個詞,叫做越描越黑!”
看到圖月清遞過來的眼神,牛小田會意,笑嗬嗬地拍拍萬興武的肩膀,“萬兄,受苦了,下去歇著吧,咱們一會兒再聊!”
如此親密的舉動,落在魁隱眼中,更加堅定,萬興武就是個叛徒無疑。
尚奇秀上前,推搡著萬興武回了聚英樓。
龍筋隻能束縛他一個時辰,但也足夠逍遙宗打完這一戰。
事實上,龍筋束縛的條件很嚴格,必須是對方毫無半點提防。
目前,也隻有青依能夠使用。
圖月清和萬興武,接連倒向了牛小田。
再看看身邊其他的人,魁隱怎麼看都覺得他們長了叛徒臉,一個個的都不可靠,最後將目光鎖定了同樣不積極的洞簫。
“洞簫,你不會跟牛小田那廝,早就同流合汙了吧?”魁隱冷冷質問。
“休要亂講,我為了大王的事業,殫精竭慮,作為一名藥師,更是問心無愧。”洞簫火了,也不管下方是否聽到,高聲反駁。
好。
魁隱冷冷吐出一個字,下令道:“眼下,給你機會證明。去,攻破法陣。”
“魁隱,你應該清楚,我的本事有限。”洞簫急忙向後退。
“有所保留吧!”
魁隱一語點破,“誰人不知,你還是個音律高手。”
“洞簫,快點行動吧,還有夜巡,不要隔岸觀火。”風妖催促。
夜巡臉色猛沉,根本不買賬:“你,在命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