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好像還不錯……’
砸吧了兩下嘴後,西神憐瞄了一下手上的酒瓶標簽與名字。
他將酒的名字記了下來。
接著,他用意念向輔助ai下達了命令:
‘這種酒再給我買個兩百瓶。’
西神憐要求的兩百瓶酒,通過對全球網絡信息的檢索,輔助ai直接在全球二十四個酒商處湊齊,並且由於存儲地的不同,為了讓東西能夠以最快的速度到達西神憐手中,輔助ai還順帶安排了三十九架專機來進行特快空運。
然而,對這一連串的信息,西神憐根本懶得理會。
下完命令後,他隻是站在空曠的街道上麵悠哉悠哉飲酒而已。
‘等我把酒喝完,就過去把他們全殺了……’
心中沒啥波動。
既不為殺人感覺到痛快,也不為殺人感到陰鬱,有的就是單純的漠視,以及偶爾出門殺殺人稍微走動一下其實也不錯的想法。
在他心裡,這種事情大概就和出門逛街沒有什麼區彆。
偶爾做一下就行。
為自己的人生整點儀式感。
如果殺人放火這種事也算儀式感的話……
至於自己到底會弄死多少人,對方又到底是好是壞,西神憐根本不在意。
就如他完全不關係自己之前弄死的那兩千多人到底是好是壞,對方家庭環境如何,是不是生活所迫,他們是男是女是老是幼……
西神憐並不在意陌生人的死活,並不在意關係一般的人的死活,他隻在意與自己關係好的人和他自身而已。
壞人、好人、富的、窮的、男的、女的、不男不女的、老人、小孩……甚至是外星人之類的玩意,於他眼裡,其實都沒啥區彆。
所以,某種意義上,他其實比大部分家夥都做得更加一視同仁。
對於陌生人與關係一般的人,他成功做到了:
不在乎對方性彆。
不在乎對方國家。
不在乎對方地位。
不在乎對方年齡。
不在乎對方貧富。
……
期間,西神憐頂多就是略微關心下對方長得是醜是美罷了。
這可比許多滿嘴仁義道德,但腦子裡麵全是狗屁東西,做事也是脫了褲子放屁的家夥直接得多。
殺人放火罷了。
找一大堆亂七八糟的理由有什麼用?
嘗試用證明法來證明自身殺人放火的正確性與正義性嗎?
亦或者是試圖證明自己殺人放火純屬是逼不得已?
那種事情西神憐完全不在意,連借口都懶得想一個……….就在他飲完最後一口酒。
即將準備起身時。
他的手機響了。
那是來電鈴聲。
。
看著來電人一欄的注釋。
再看著已經將近淩晨五點的時間。
西神憐接通了電話。
他還沒有開口,對麵就很關心的問道:
“少爺,你不是說今天晚上要回來的嗎?”
“怎麼還沒有回來?”
如果西神憐是個普通人。
那麼在這個時間點,夜綺麗自然不會打電話過來,而是默認對方已經睡了。
又或者是更早兩三個小時就會打電話詢問西神憐的安全情況。
但她知道西神憐是一個精力旺盛的覺醒者,也完全不需要擔心安全狀況,隻需要擔心彆人會不會由於西神憐的亂逛而出現安全危機,所以直到此時她才打電話過來。.八1.??
聽到對方的詢問。
“……”
沉默一會兒後,西神憐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轉而問道:
“你還沒睡嗎?”
夜綺麗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