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工們麵麵相覷,不知道陳平這大半夜神秘兮兮的要搞什麼鬼。
但也沒人提出異議,馬上開始了行動。
就在員工們喂牛的時候,陳平跑到了村子裡,翻牆進入了鄭家的小院。
剛到牆根底下,陳平臉上就閃過了一絲怪異的神色。
這都快後半夜兩點了,屋裡還有人在折騰。
也就過了兩分鐘,男女的喘息聲就停了下來。
“死鬼,大半夜的還來禍害我,你就不怕他醒了?”
陳平聽出來了,這是鄭開河他老婆的聲音。
鄭開原被開除之後,他老婆孩子就跟他離了婚,隻身一人投靠堂弟鄭開河。
鄭開河的兒子還在城裡上高中,也沒在家。
這棟大瓦房裡就住了他們三個人。
鄭開原嘿嘿一笑:“我弟喝了那麼多酒,打雷都吵不醒他,你怕啥?”
“你先睡吧,我還得去那邊看看。”
屋裡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
鄭開河的老婆低聲道:“你再陪我睡會唄。”
“這大半夜的能有啥事?出村的路都給封了,那姓陳的還能玩什麼花樣。”
鄭開原打了哈欠:“我和開河既然收了齊家的錢,就不能馬虎大意。”
“姓陳的那小子鬼點子多得很,萬一他再搞出什麼幺蛾子咋辦?我都沒法跟齊少交待。”
“現在是關鍵時期,等陳平徹底完蛋了,我才能安心。”
陳平心中冷笑,果然如此,齊家人對我還真重視啊。
還有鄭開原這個老貨,也特麼不是啥好東西。
片刻之後,鄭開原打開了門,還沒等他回手關門,就覺得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向後倒了下去。
陳平扶住鄭開原,把他放平,然後推門進了屋。
臥室那扇門年久失修,就算陳平小心翼翼還是發出了動靜。
鄭開河的媳婦扭頭道:“你咋又回來了?”
屋裡沒開燈,她還以為進來的是鄭開原。
她正要去開燈呢,就覺得脖子根上像被蚊子咬了一口似的,有點麻癢,然後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陳平把鄭開河拖進屋裡,放在了床上。
他讓這對暈過去的野鴛鴦躺在了一起,還給他們擺了個摟抱的姿勢,才悄然離去。
後半夜兩點多,萬籟俱寂,一條由人和牛組成的長蛇陣,穿過了坑坑窪窪的路,走向了市區。
經過修路的路段,一個半夜打更的中年人聽到了動靜,就想起身出去看看。
外麵可是停著不少挖掘機,壓路機什麼的呢。
最近新立村的村民鬨的厲害,昨天還差點起了衝突。
萬一這幫泥腿子半夜來搞個破壞,那責任他可擔不起。
打更人剛要出門,就覺著脖子根好像被蚊子咬了一下,然後他就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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