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有陳平這樣的高人在場,無論史程鵬給他多少錢,他都不會來趟這灘渾水。
還虧得他之前高傲的一塌糊塗,對陳平是各種的瞧不起。
可現在呢?
人家不但有真本事,還把他的針法底細看的一清二楚。
他不服軟,不主動把臉送到陳平手底下讓他抽,還能怎樣?
史程鵬也硬著頭皮恭維道:“陳神醫真是世外高人啊,今天我是漲了見識。”
“如果早知道老爺子能請到您這樣的神醫,我就不多此一舉,徒惹笑柄了。”
彆看他嘴上說的好聽,其實他對陳平的恨意,可不比鮑承祖差多少。
要不是陳平突然蹦出來,徹底掀翻了他和鮑承祖密謀的計劃。
他仗著找來白大師,給老爺子治好了病的大功,極有可能提親成功。
到時候他成了鮑家的外戚,等鮑衛國兩腿一蹬,他再利用手頭控製的藥材資源,很容易就能控製鮑家。
鮑承祖這個草包,哪兒是他的對手?
陳平麵無表情的說道:“我跟你不熟,你不用跟我套近乎。”
聞言,史程鵬差點沒氣的當場噴出一口血來。
他就沒見過這麼把人的臉皮子往死裡頭踩的。
陳平沒再搭理他們,轉頭對鮑衛國說道:“老爺子,我們去裡屋吧。”
“我給你推拿一番,再開兩副藥方。”
“你按時吃藥,注意情緒穩定,兩三個月之內,這個病就可痊愈。”
鮑衛國哈哈大笑,親熱的拉起陳平的手:“好好好,我全聽陳神醫的。”
他和陳平,還有鮑衝一家三口去了後宅之後,其他人也都散了。
白韌直接消失,好久沒有在嶺南出現過。
鮑承祖和史程鵬湊在一起,低聲密謀。
“我要讓他死,他必須死全家,才能讓我出這口氣!”鮑承祖甩了甩手心上的血跡。
剛才給陳平跪下的時候,哪怕指甲刺破手心的疼痛,都無法化解他的怨恨。
史程鵬眉頭緊皺:“承祖,現在我們不可輕舉妄動。”
“你沒發現嗎?老爺子已經有些察覺到了我們的計劃。”
鮑承祖神色慌張:“老狐狸已經看出來了?這……這可如何是好?”
史程鵬心中不屑,真特麼是個草包,如果老爺子要收拾你,還會放我們輕易離開?
他現在還得跟這個草包合作呢。
所以史程鵬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不屑的表情:“承祖你不用擔心,我還有個計劃,我們可以這樣……”
鮑承祖聽完了史程鵬的計劃,目光越來越亮:“好,這個計劃太好了,就按照你的說的辦,我一定全力配合。”
史程鵬嗬嗬笑道:“承祖,事成之後,你答應我的那些事,可不能反悔啊!”
鮑承祖拍著胸脯說道:“阿鵬,咱倆誰跟誰呀。”
“你放心吧,隻要老東西一死,鮑家的大事小情,就由我說了算。”
“等你將來娶了鮑夢竹,那你就是我姐夫,我能少的了你的好處嗎?”
史程鵬摟住了鮑承祖的脖子:“咱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對了,我聽說鳳儀會所又來了個新頭牌。”
“今天你沒啥事兒了吧?要不我帶你去找個樂子,讓你消消氣?”
鮑承祖眼睛一亮:“那還等什麼呢,咱這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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