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浩陽更是連膝蓋後麵劇痛都顧不上了,他扭頭不敢置信的說道:“爸,您……你讓我給他們跪?你是不是搞錯了?”
韋剛又驚又怒,他雙膝一彎就跪在了韋浩陽身邊,還順勢一把將韋浩陽的腦袋按在了地上,讓他做了個磕頭的姿勢。
“平爺,我兒子狗眼看人低,我帶他來給您認錯,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彆跟我們家這個兔崽子一般見識!”
韋浩陽正要掙紮著站起來,他堂堂豺狼幫的少幫主,這片地盤最牛逼的闊少,豈能給一個掃大街的下跪?
然而聽韋剛稱呼對麵那個年輕人為“平爺”,韋浩陽瞬間就停止了掙紮。
如果此刻有人能看到他貼地的臉,一定會發現他臉上滿是震驚恐懼,哪還有剛才的囂張跋扈。
平爺?那個單槍匹馬,擋住了富華區大半個道上高手圍攻,橫掃富華區的平爺?
韋浩陽不敢相信,卻又不得不相信,否則他老子何至於當眾下跪。
他這是把天捅了個窟窿啊!
陳平冷聲道:“你認識我?”
韋剛不敢抬頭:“是是,小人有幸見過您一麵。”
陳平輕笑道:“在高架橋上嗎?”
一聽陳平這麼說,韋浩陽當場嚇尿了褲子,心中再無半點僥幸。
韋剛也是大驚失色:“不不不,平爺您誤會了!”
“雖然我們豺狼幫小門小戶的,不值得您放在眼裡,可我們是中立的,沒有參與高架上的事兒。”
就在這時,遠處又駛來了一個車隊。
這個車隊的規模可比豺狼幫大多了,足足來了二十多輛車,其中還有好些中型麵包車。
韋剛快哭了,心道我豺狼幫何德何能啊!
您老人家一個人,一隻手都能把我們滅了,至於來這麼多手下嗎?
花彪跳下車,走到陳平身邊。
“大哥,這幫小兔崽什麼意思?”
韋剛苦笑道:“平爺,花爺,一人做事一人當。”
“我兒子還小,不懂事,是我教導無方,您二位給我們韋家留個香火。”
“我任您二位處置!”
剛才意氣風發的韋浩陽已經嚇哭了,都當眾哭出了聲音。
如果早知道因為一條狗,能給他們家惹下這種滔天大禍,他肯定先打死那條狗,再跪在任淑儀麵前自扇十幾個耳光。
可世上沒有後悔藥給他吃,他必須為他的囂張付出代價。
陳平看著上麵眼淚鼻涕,下麵屎尿橫流的韋浩陽,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這種人,他都懶得再親自出手教訓:“他剛才踹了我小姑一腳,你廢他兩條腿,今天這事兒我就當沒發生過!”
韋世豪嚇的要死:“不,不要啊,平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放了我吧!”
韋剛咬了咬牙,起身快速踩下兩腳。
“啊~!”
韋浩陽雙腿被踩斷,疼的當場暈死了過去。
花彪輕蔑道:“你倒是挺痛快的,不過你也賺了,在床上躺半年,總比讓你絕後要好!”
“帶著你兒子滾吧!”
韋剛躬著身子看了眼陳平,見陳平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他才敢帶著一眾手下,灰溜溜的離開了現場。
陳平讓花彪也帶著人散掉,彆在這裡擁堵交通,然後才拉著任淑儀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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