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翻了個白眼:“看到我你很失望啊?”
想起昨晚的事,紅姐就氣不打一處來:“我還沒說你呢。”
“你昨晚醉的像個死貓一樣,還和男人來開房,你是不是瘋了。”
“如果那人對你心懷不軌,拍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怎麼辦?”
杜詩曼乾笑連聲道:“那個人應該沒對我做什麼吧?”
紅姐氣道:“那應該是我打來的電話把他嚇到了,他才沒敢輕易動手。”
“他是誰?叫什麼名字?乾什麼的?”
杜詩曼揉了揉額頭:“他……他,呃,我忘了,我隻記得他好像是姓陳。”
“我就是在一個很偏僻的酒吧認識他的,他請了我喝一種很好喝的酒!”
“啪!”紅姐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姑奶奶,祖奶奶喲,你是非的把我嚇死才甘心嗎?”
“你就知道對方姓陳,就敢把你自己喝醉?你長沒長點心?”
杜詩曼爬起來抱住了紅姐的胳膊:“嗬嗬,我記住他長什麼樣了,下次見著他,我一定能認出他來。”
紅姐氣急敗壞:“你還想有下次?”
杜詩曼吐了吐舌頭:“沒有了沒有了,我保證!”
她嘴裡雖然這麼說著,但心裡卻不以為然,那酒太好喝了,一次根本喝不夠啊。
而且那個姓陳的男人,竟然沒有趁著她酒醉做點什麼,看來以後想辦法跟他蹭酒,還是靠譜的。
要說杜詩曼不後怕是不可能的,她知道自己有多大魅力,昨晚就是被那無法抗拒的美酒給釣住了,才一時間犯了混。
再加上陳平始終給她一種很沉穩的感覺,才讓她不知不覺放下了戒心。
如果真遇到心存不良的人,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後怕的同時,杜詩曼也有一種非常鬱悶的情緒。
本姑娘是魅力下降了嗎?到嘴的肉都不吃?哼,你還算個男人?
彆讓我再遇到你,下次再見麵,我非得……非得再蹭幾瓶酒不可。
杜詩曼發著起床氣的時候,陳平也剛起來不久。
吃了早飯,洗漱完畢,陳平就和許心怡一起去了菜館。
忙活到晚上,才和殺豬強一起去了酒吧。
酒吧的生意還是不怎麼好,沒幾個人來。
陳平搖頭道:“這樣乾賠錢可不行!”
段裴龍沒心沒肺的笑著:“明天等極品酒到了,來的人就多了。”
花彪不以為然:“酒香還怕巷子深呢,有了極品酒,宣傳也要跟上去。”
陳平摸著下巴想了想:“宣傳倒是好辦。”
“平心菜館那麼多顧客喝過極品酒,隻要在館子裡幫著推廣一下,說咱們這酒吧裡也有賣,就不會缺客源。”
“問題是極品酒怎麼定價。”
段裴龍撇撇嘴:“咱是酒吧,肯定不能比館子裡賣的便宜呀。”
陳平也覺得應該走高端路線,因為極品酒沒什麼競爭對手,物以稀為貴。
就算賣幾百塊錢,在海城也不缺消費者。
“賣貴一點倒沒什麼。”
“問題是能有高消費能力的顧客,都是有身份的人。”
“這些人過夜生活,更喜歡去會所,或者夜總會包房一類的私密場所去玩。”
“你見過什麼高端人士來酒吧玩的?”
段裴龍不服氣:“怎麼沒有?昨天晚上杜詩曼還來了呢,她不算高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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