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碰我!”
“我就抱抱,啥也不乾。”
“你過分了!”
“我就親親,啥也不乾。”
“你有完沒完!”
“我就……”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麵對陳平的得寸進尺,林玉茹的反抗也不過是欲拒還迎。
小彆勝新婚,宿舍樓外月朗星稀,屋裡卻如同雨打琵琶一般,靡靡之音繞梁不絕。
從陳平收購了小酒廠,到林玉茹帶著團隊到來接管的這幾天,陳平也沒閒著。
實際上是王芳沒閒著。
陳平當慣了甩手掌櫃,隻掌控大方向。
剩下的什麼定製設計新的包裝酒瓶。
還有和嶺南酒業總廠那邊聯係運過來一批散裝塘浦臻釀。
還有和張浩武聯係,讓他負責建立長期運送豹紋藤和懸燈草的安全隱秘渠道等雜物,都是王芳的活兒。
等林玉茹接手酒廠,直接就可以開始灌裝生產了。
這些天同樣忙的腳不沾地的還有傅宏。
他是常年混跡在海城的武者,還是海城武道協會的會員,武道界的朋友不算少。
武者圈子是相對封閉的,不是武者,感覺這個圈子很神秘。
但圈子內部,卻是十分活躍的。
最開始傅宏隻不過找了幾個關係鐵的朋友,給免費品嘗。
結果一傳十十傳百,短短幾天之內,塘鋪至尊就成了海城武者圈子裡熱議的話題。
振威武館,兩個武者相對而坐。
其中一人體態碩壯,太陽穴高高隆起,正是海城武道協會的乾事劉定。
在他對麵,坐著個彌勒佛似的大肚漢,名為吳學英,這振威武館就是他開的。
劉定神秘兮兮的問道:“老吳,聽說塘鋪至尊了嗎?”
吳學英冷哼一聲:“怎麼沒聽說,傅宏那小子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弄了那種酒。”
“不過他也就是誇大其詞,他那個狗草的東西,能忽悠了彆人,可忽悠不了我。”
吳學英和傅宏有仇,曾經為了一個女人大打出手,雙方都沒討到好。
雖然吳學英跟傅宏結下了梁子,但並不阻礙劉定同時跟他們倆成為好朋友。
就像劉定的仇敵之中,也有跟傅宏和吳學英交好的一樣。
江湖就是如此,恩恩怨怨說不清楚。
劉定搖頭笑道:“老吳,你不待見傅宏我知道,我也沒法勸你們倆握手言和。”
“但這次傅宏搞的酒,可真是相當不錯。”
吳學英斜著眼瞥著劉定:“怎麼滴?你喝過?”
劉定從包裡掏出一個拳頭大的瓷瓶:“傅宏前天請我喝了一次,還給我三瓶。”
“我喝了兩瓶,這瓶帶來給你嘗嘗。”
塘鋪至尊的瓶子造價就達到了一百多塊錢,用的是骨瓷,一個瓶子拳頭大小,隻能裝四兩酒。
看上去十分高檔精致。
吳學英不屑道:“傅宏那狗東西給你的,找我倆錢兒我都不稀罕碰。”
“就這麼點玩意,摳摳搜搜的,還不夠漱口的,也就你當個寶貝。”
劉定嘿嘿一笑:“你不喝是吧?待會兒彆求我啊!”
說著,他就從茶盤上拿起了一個空茶杯,放在麵前,然後擰開了瓶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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