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和岩琦美子的打臉還不夠,嚴智學自找苦吃,又讓喬健一打了臉。
他那臉已經紅的和猴屁股一樣了,在眾人憐憫和嘲諷的目光中,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惜這是新乾線列車上,他想找地縫都找不到,隻能捂著臉落荒而逃,跑去了其他車廂。
李麗婷都覺得跟著嚴智學丟了臉,可她又不能放棄嚴智學不管,隻能紅著臉,不好意思的對陳平說道:“爾先生,那個我,我先去找他了,咱們以後有機會再聊。”
李麗婷走後,喬健一很熱情的想要和陳平探討一下醫學問題。
他聽剛才李麗婷叫陳平“爾先生”他就以為這人應該不是陳平了,也稱呼陳平為“爾先生”
陳平不想和他多聊,反而對那對夫婦很感興趣,隻是隨便應付了喬健一幾句。
喬健一察覺到陳平沒什麼閒聊的興趣,也沒有過多打擾,很快就告辭了。
他走之後,那老婦人才正式的給陳平鞠了一躬:“神醫,多謝您救了我家老頭子一命。”
“我之前還不相信您,請您原諒!”
陳平連忙扶住她:“大娘,你不用跟我客氣。”
“就憑咱們都是華國人,就憑大爺的那一番愛國之心,我就不能見死不救。”
通過閒聊,陳平才知道,這對老夫妻分彆叫鐘建國和米淑蘭。
他們倆以前有個獨子,在櫻花國留學四年,畢業後就留在了櫻花國工作。
可惜他工作不是很如意,就跟著老父親學習了做菜的手藝,開了一家中餐館,娶了個華國姑娘為妻,還生了一個大胖小子,生活算是挺美滿的。
去年夏天,他兒子一家人假期開車去度假,老兩口留在了店裡。
哪曾想兒子兒媳和孫子這一去,就是天人永隔。
一家三口的小汽車,在路上被一輛大貨車撞的粉碎,三人當場斃命。
前天是就是一家三口的忌日,老夫妻剛去墓地祭拜完。
在祭拜的時候,正值天降大雨,鐘建國遲遲不肯離開墓地,受了些風寒,才落下病根的。
隨後陳平又給鐘建國老爺子開了個藥方。
老兩口想要給陳平診費,陳平說什麼都不要。
米淑蘭握著陳平的手說道:“爾先生,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您的恩情!”
“我看您也是要到大河川去的吧?”
“我們家的飯店就在大河川市大通公園北街10號。”
“大通公園北街的華國飯店很多,我們家店的名字叫華國淮南特色料理。”
“如果您有時間,一定要去我們的小店看看,我請您吃最正宗的淮南菜,以表達我們的感激之情。”
陳平點點頭:“好的米大娘,有時間我一定過去。”
“還有,您叫我阿平就行了,彆一口一個爾先生,我年紀還小,受不起。”
列車穿過農田村落,開始漸漸減速,遠處已經能看到大河川的市區了。
進了站,岩崎美子突然目光一凝:“老板,你看那邊!”
陳平順著岩崎美子手指的方向一看,就看到了站在出站口附近的一群黑衣人。
“你認識那些人?”
岩崎美子附在陳平耳邊低聲道:“最前麵那個年輕人是我弟弟岩崎次郎,他後麵是我們家族的武者和保鏢。”
陳平冷笑道:“這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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