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陳平的傳承相比,無論是功法和戰技,陰陽師的傳承自然是差得遠了。
但其中有東西,還是能給陳平帶來一些啟發的。
陳平淡然道:“還真有點門道!”
這些啟發雖然對陳平的幫助不大,但是卻能增強他對陰陽師流派的了解。
如果以後再對戰陰陽師,陳平就能避免出現今天這種不知道遺腹式神是何物,偶然間被陰了一下的情況。
大河川市區內,無數觀戰的民眾雖然看不到戰鬥情況了,但依舊遲遲未散。
要不是有市政廳和大河川武大聯合維持秩序,恐怕早就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走進去看看了。
就在大部分觀眾都興致盎然的議論和猜測著戰鬥結果之時,山巔上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
哪怕離得太遠,望遠鏡倍數不夠的觀眾,都能隱約看到那人穿著一身青色的長衫。
更不用說那些用高清遠程攝像頭直播的媒體了。
晴空萬裡,豔陽高照,十幾萬人聚集於此,本應該喧囂不絕於耳。
但小半個大河川市,都在陳平出現的時候,突然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不……不可能,他絕對不可能還活著!”一位大河川武大的學員回過神來,忍不住驚聲尖叫。
就算看到了陳平真人,他都敢,也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他這一聲尖叫,引起了十幾萬觀眾的沸騰。
“華國人贏了?真的假的?”
“當然是我們華國宗師贏了!你們沒看到那個石穀良住都沒出現嗎?”
剛才那些情緒有些忐忑的華國人,自然是歡欣鼓舞。
可那些之前還得意非凡,認為石穀良住必勝的櫻花國人,卻一個個跟死了親爹一樣。
“石穀天師敗了?他不會是臨時有事離開了吧?”
“也許是他們打成了平手呢,石穀天師怎麼還不出來,他去了哪兒?”
“快看,華國宗師離開了,我們再等等,萬一石穀天師很快就會出現呢!”
絕大部分的櫻花人,從小就接受媒體輿論的洗腦,認為櫻花武道遠勝華國武道。
這個概念在他們腦子裡早就根深蒂固了。
所以一時之間他們根本無法接受石穀良住的失敗。
就連一些平時很理智的大河川社會精英,也都不願意相信這個殘酷的事實。
大河川市政廳的人,大河川武大的人,和一些有權有勢的大河川豪門權貴,立刻派人去藻岩山山脈深處尋找石穀良住的下落,同時密切的關注著陳平的去向。
陳平從禦守祥鶴嘴裡,得知了皓陽被煉製成式神,就在富士島國都的消息,便決定要去櫻花國國都走一遭。
但是臨去櫻花國國都之前,他要把大河川這裡的一些小麻煩處理掉,先穩固好他在大河川的根基。
陳平首先要去的,就是森律家。
森律昌夫和石穀武並沒有去現場觀戰,嚴智學作為石穀武的跟班,自然也要侍奉在他身邊。
因為他們都知道石穀良住和禦守祥鶴的計劃,也知道主戰場絕不會在山巔之上,去了也看不到結果如何,還不如在家裡安心等待消息。
普通民眾看到電視畫麵的時候,或許還對石穀良住的幸存抱有一線希望,畢竟他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森律昌夫和嚴智學雖然心情忐忑,卻也不敢往最壞的方麵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