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璐和廖飛揚都氣了個半死。
他們雖然不知道陳平要搞什麼大動作,但陳平又是扣她的聯係工具和她兒子,又是讓雷鸞跟著她,明顯是不相信她。
陳平並不是針對蔣璐,也不是針對廖飛揚,他隻是怕引起另一個聖教聖王的警覺。
趙桀龍隻說了另一個聖王混進了北疆高層,具體是哪個高層,趙桀龍並沒有細說。
蔣璐出去把陳平的人都帶了大廳,陳平立刻吩咐眾人小心戒備。
然後又讓雷鸞陪著蔣璐出去,一個接著一個的,把基地高層叫進來大廳裡。
第一個被雷鸞叫進來的,是位脫胎境中期的宗師。
陳平冷聲道:“你轉過都身去,原地彆動!”
此人臉色一紅,他當然能認出來陳平是誰,也能認出來陳平手裡的金令。
雖然實力和名望都不如陳平,但他畢竟是個宗師啊,陳平這麼命令他,他心裡非常不爽。
他咬著牙轉過了身,陳平走上前,按住了他的後背,片刻之後,陳平收回手:“好了,你把通訊工具交出來,先去一邊等著。”
一個又一個的高層進來,陳平一個接著一個的探查,雖然沒人說什麼,但基地的高層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當第五個人進來的時候,陳平讓他轉過去,此人卻沒有乖乖聽話:“陳平,你憑什麼這麼羞辱我。”
此人是一位換骨境中期宗師,名叫嶽剛。
他平時脾氣非常好,很善於交際,基地的同事們很多都受過他的小恩小惠。
嶽剛這麼一說,立刻引起了其他幾人的共鳴。
“陳平,你有點過分了吧?”
“就是啊,我們犯了什麼錯,讓你這麼對待我們。”
“我們都是協會的人,對協會比你還要忠誠,你到底要乾什麼。”
廖飛揚抱著胳膊冷哼一聲:“拿著雞毛當令箭唄!”
“陳平,葉會長雖然把金令給了你,但不是讓你拿著金令來侮辱我們的。”
“我們是鎮守基地的宗師,不是你的犯人!”
陳平目光冰冷的看了他一眼:“你想死?”
廖飛揚這時候才想起來陳平給他過的那種恐懼。
而且現在陳平手持金令,就算殺了他,他都沒處說理去。
蔣璐心裡也氣的要死,但她比廖飛揚要冷靜:“飛揚,你給我閉嘴。”
“嶽剛,你聽令行事,趕緊轉過去。”
嶽剛氣道:“士可殺不可辱,我對協會忠心耿耿,憑什麼像個木偶一般讓他擺弄。”
他的語氣很悲憤,很無辜,但他眼中閃過的一絲慌亂,卻沒有瞞過陳平。
嶽剛話音剛落,陳平就突然閃身衝了過去。
倆人相距不過十來米,對陳平來說,這點距離和麵對麵也沒什麼區彆。
沒等嶽剛反應過來,就被陳平一掌拍飛了出去。
他人在半空還沒落地,幾條藤蔓便衝天而起,將他的四肢捆了個結結實實。
蔣璐、廖飛揚和協會的幾個宗師大驚失色,他們沒想到陳平會突然動手。
陳平和雷鸞也都愣住了。
如果這真是聖教的聖王,不可能被他們倆這麼輕易的製服。
蔣璐回過神來,眼珠一轉,大聲嗬斥道:“陳平,你要乾什麼。”
廖飛揚也氣憤道:“陳平,你想和我們協會開戰嗎?放開嶽剛!”
陳平爆喝一聲:“都給我閉嘴,誰再敢呱噪一句,我現在就殺了他。”
左冰修、殺豬強、李麗婷和衛藍等人全都抽出了兵刃,將協會等人團團圍住。
蔣璐氣的渾身發抖:“陳平,你胡作非為,隻要我不死,必將此事彙報給葉會長,你就等著協會降罪吧!”
陳平根本沒搭理他,抬腳就走到了嶽剛身邊。
“告訴我,聖教的在北疆埋伏的聖王是誰?”
嶽剛咬著牙,怒目圓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陳平按住了嶽剛的腦袋:“你不說也無所謂,我一招搜魂大法,你知道的一切,我都能從你的腦袋裡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