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高燁反問道:“他親口承認了嗎?沒有吧,當初他隻是傳出話來,說他看好東青。”
“以我對陸驚濤那個老鬼的了解,如果東青真是他徒弟,還闖出這麼大名頭,他早就全世界的宣揚了,不太可能說這種模棱兩可的話。”
“再說了,東青修為這麼高深,戰鬥力這麼強,必然是經曆過無數次生死搏殺的。”
“可你以前聽到過他的消息嗎?就算陸驚濤把他藏的再好,也不能一點蛛絲馬跡都沒出現過吧?”
聽到這裡,上官煒羅神情恍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上官高燁重重的扣了兩下桌子,把他的魂喚回來,才繼續說道:“根據這一係列證據,我猜測……不!我確定這個東青根本就不是陸驚濤的徒弟。”
“陸驚濤得知這個消息,也不過是順水推舟,想要迷惑我們的思維,把水攪渾。”
上官煒羅很難接受這樣的論斷。
如果陳平是陸驚濤的關門弟子也就罷了,他輸的也不算冤枉。
可他無法接受他竟然輸給了一個來曆不明的野外修士。
上官高燁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老祖宗,您這判斷萬一出錯了呢?”
上官高燁像個老狐狸一樣眯起了眼睛:“想要知道我判斷的對不對,有個辦法最簡單!”
“隻要咱們發出一個懸賞令,重金懸賞那東青的人頭,就可以試探出這東青到底是不是陸驚濤的真徒弟。”
“如果東青的身份是真的,陸驚濤那邊肯定會讓怒潮殿發出強烈抗議,把東青召回去怒潮殿,對他嚴密防護也有可能。”
這個道理上官煒羅也明白,如果怒潮殿敢重金懸賞他的人頭,禦獸宗這邊也得發飆,對禦獸宗發出強烈抗議,並暫時不讓他出去,以防不測。
上官煒羅撓了撓頭:“那東青要是假的呢?”
上官高燁拍了拍上官煒羅的肩膀:“如果東青的身份是假的,那可就有意思了!”
“孩子,我告訴你一個道理,天上掉餡餅,不是陰謀就是陷阱。”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陸驚濤,突然蹦出來一個聲稱是自己徒弟的年輕高手,還和禦獸宗起了衝突,甚至打敗了禦獸宗的天才少宗主,我絕不會高興,反而會提高警惕。”
“我第一個念頭,就是懷疑這小子是不是敵對宗門的人,故意和敵對宗門演了這一出苦肉計,獲得我的信任。”
“等真仙洞府開啟,他要是把我的情報透露給對手,甚至在我探索洞府的關鍵時刻反戈一擊,那絕對是一場災難。”
上官高燁不愧為能和陸驚濤分庭抗禮的聖境大能,無論是修為還是智慧,都遠超常人。
陸驚濤的想法,竟然被他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經過他這一番解釋,上官煒羅才恍然大悟:“孩兒明白了!”
“這東青若是假的,陸驚濤就不會讓禦獸宗發出抗議,更不會把他召回去,隻會靜觀其變。”
“如此一來,咱們就可以將計就計,正好憑借重金懸賞引來超級強者,將東青滅殺,讓我一雪前恥。”
“等陸驚濤知道陳平被乾掉了,根本不是咱們禦獸宗的暗子,他後悔也晚了。”
“妙!妙啊!老祖宗智慧如淵,孩兒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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