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故意放開陣法,讓這幫人進來,玩的就是一個請君入甕。
呂子邈他們的一舉一動,早就在陳平的監控之下了。
很快,呂子邈就把陣法師調過來,開始破陣。
陳平的陣法造詣,豈是幾個臨時拚湊的齊部族陣法師能破掉的。
那些陣法師忙活了老半天,得出了一個讓他們很無奈的結論,以他們的水平,根本就解不開這個陣。
為首的陣法師苦笑道:“侯爺,布陣之人的手法非常高明,我等連陣門都找不到。”
“現在隻剩下一個辦法了,那就是用飽和式的攻擊,攻破這大陣。”
呂子邈沉聲道:“你確定用強攻能破掉這個陣?”
陣法師點頭道:“沒錯,雖然這陣法足夠精妙,可謂是渾然天成,但這陣法的靈氣反應並不強烈。”
“也就說,這個陣法要麼由於布陣之人的修為所限,要麼是布陣材料所限,強度並不是很大。”
“隻要發動強攻,足以將這個陣法撐爆!”
呂子邈摸著下巴想了想:“來人,把大軍都調過來,準備強攻!”
用了小半天的時間,齊部族的所有人就全部聚集到了呂子邈附近。
就在呂子邈準備下令狂攻之時,在大軍周圍突然升起了一片通天徹地的透明屏障。
屏障之外的山石草木全都消失不見了,隻能看到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迷霧。
“怎麼回事?”
“我們,我們好像被困住了!”
“不對勁,這地方有問題,我們好像陷入陣法之中!”
呂子邈驟然一驚:“都不要慌,向我靠攏!”
如果隻對付幾個強者,陳平可以用以前用過的那種困陣,把呂子邈和幾個高手隔離開,依靠陣法各個擊破。
現在這個陣法,雖然把齊部族的六千多大軍全都困住了,但齊部族那個陣師說的沒錯,他這個陣法的能級是有限的,沒辦法一次性分割六千多個強者。
陳平也是沒辦法。
齊部族派呂子邈來,很可能是不確定他到底在不在這個地方,而且齊部族也不知道他的洞府在這裡,還設下了大陣。
認為派這些人足夠了。
可他一旦把呂子邈等高手給滅了,還有人逃出去,把這個消息彙報給齊部族高層,那可就麻煩了。
下次來的,很有可能是齊部族的真羽境大能。
他就算有陣法,也無法抵抗那種恐怖的強者。
所以陳平必須得趁此機會,將齊部族這批高手一網打儘,讓齊部族那邊摸不清虛實。
呂子邈一點都不慌,他大聲喝道:“何方宵小鬼鬼祟祟,竟敢困我齊部族大軍!”
回應他的,是一聲冷笑:“呂子邈,你連你家老祖宗的手段都不認識了嗎?”
聽到這個聲音,呂子邈頓時怒火上頭:“陳平,果然是你這個雜碎,你給我滾出來!”
陳平從屏障穿到了屏障內,背著手淩空而立,俯視著呂子邈:“放肆,你就是這麼和你們家老祖宗說話的?”
“當初你跪在我麵前,恭敬的像條狗,我還對你很滿意的。”
“真沒想到,這麼快你就變了!”
“我看你不是狗,分明是條白眼狼啊!”
陳平假冒齊部族老祖江公尚的事,除了齊部族有數的幾個高層之外,其他人並不知道。
現場也隻有呂子邈才清楚內情。
聽陳平這話,六千多人全都是一臉的懵逼,好多人都驚疑不定的看著呂子邈。
呂子邈那張臉,紅的和猴屁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