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老大來到另外一邊。
發現手臂受傷的人,已經昏睡,又幫他檢查一遍。
萬幸的是。
此人隻是皮膚受了,一點擦傷,估計嚇昏的。
門口處,眾人被攔住。
隻好耐心的,安靜又焦慮的等待著。
屋門打開,刀老大一臉,疲倦之色的,走了出來。
“彆擔心,他們倆沒事。”
院子中,刀老大獨坐,其它的人站立一旁。
“說說吧!”
他們倆如何受傷的,實話實說。
“他們倆個門口值班。”
被那夥人襲擊,才受傷的,有人站出來解釋。
“嘛!”
站門口值班被襲擊,有人靠近了,都不知道,是站崗,還是聊天玩呢!
眾人大氣不敢喘,一動不動的站著。
“把我說的話當耳旁風。”
我一再強調,在這一夭,就是如同戰場上一天,站崗分明暗兩個。
你們倒好,把站崗當兒戲。
站在門口,像根木頭似的,是在應付我,還是應付你們自己。
“把四個人帶過來。”
你們的帳,以後再找你們算。
有人過去幫忙,把四個人,直接拖了過來。
“給我一個,不殺你們的理由。”
刀老大陰沉著臉,儘量壓住,心裡的熊熊怒火。
“我是自由國人,你們……。”
那人話沒有說完,寒光一閃,人頭直接落地,眾人這才發現,刀老大的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刀。
一把滴血不沾的刀。
不愧叫刀老大,出刀的速度就是快,旁邊有人,暗暗的心驚。
“彆拿自由國來嚇我。”
在我這裡沒有用,冷冰冰的語言,嚇得剩下的三個人,脖子一涼,怕下一刻。
就落到自己的頭上。
“我來到這裡。”
沒有放過一槍,有一個人膽寒的,看向刀老大,手裡的刀。
“算你通過。”
站到一邊去,那人摸摸自己的脖子,總算是保住了。
“我是飛行員。”
算不算理由,另一個人,一臉的期待。
“算……。”
那人在胸口,不停的畫著十字。臉上恢複笑容。
“我想加入你們。”
剩下的人,看著刀老大,怕不保險,又接著說道,“我是黒人,還是一個聲呐兵。”
“不錯……!”
刀老大說完,手裡的刀,也消失不見。
“你們是如何,找到這裡的?”
“幾個小時前。”
我們抓住了一個,黃皮猴子,見自己說錯了,又急忙改口道,是一個黃種亞州人。
“據他說,這裡有很多的物資。”
而且那麼多人,隻有四個人有火器,所以……。
“那他人呢?”
被我殺了,怕死鬼一個。
我們老大也說了,亞州人都是膽小鬼,還沒有用刑,就全招了,留下也沒有用。
黑人站出來承認。
“你們老大呢?”
“被地瓜炸死了,”說完,還指了一個方向。
“把瀉藥吃了。”
看著三個人,把瀉藥吃下去,刀老大才開口道,“兩個月吃一次解藥,不然,會一直拉肚子,連拉一個星期,人就沒了。”
如果你們表現好,半年之後,幫助你們解毒。
到時候,
是走是留下來,你們自己做決定,我也不會強迫你們。
第二天上午,眾人集合在院子中,包括兩名,受傷的隊員在內。
昨天發生的事。
我負主要責任,是我犯了測隱之心,沒有一槍,把軟腳蝦乾掉。
才造成後麵的槍戰。
我是小隊隊長,要以身作則,才能做到令行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