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對靈骨碑了解得不多,當即搖了搖頭道:
“我也不太清楚,但應當不是什麼壞事吧?”
而就在兩人說話間,那幾乎包裹住整個玉台的金光,開始一點點地消散開來。
很快,那聳立在玉台上的靈骨碑,終於又顯現在了許太平和玄知的視線之中。
同時,那靈骨碑東方月繭的姓名下方,也已經多出了一行古樸篆文——
“東方月繭所修之太上天蓬法書符咒,經推演,可提升為,源法殘本先天十六符。”
許太平在看過這行字後,有些驚訝道:
“月繭姑娘,竟推演出了一部源法殘篇?”
一旁的玄知同樣一臉驚愕之色:
“雖然是殘篇,但也終究是一部源法啊。”
不過馬上,玄知便又苦笑道:
“但這對一心想要求得一畫開天之力完整傳承的月繭姑娘來說,可未必算是好消息。”
而事實上,也正如玄知所說的那般,當東方月繭發現靈骨碑為她推演出的先天十六符殘篇後,非但沒有半絲喜悅,反而一臉失望地長歎了口氣道:
“為何偏偏是先天十六符啊!”
隨即,就見她一把轉頭看向許太平和玄知道:
“太平大哥,玄知兄,我可否再借靈骨碑推演一次?”
玄知蹙眉道:
“月繭姑娘,這可是你此生最後一次借用靈骨碑推演的機會。”
東方月繭搖頭道:
“若不能得到一畫開天之力的完整傳承,留著這次推演機會也無用!”
見東方月繭如此堅持,玄知當即將目光看向了許太平。
讓他想不到的是,許太平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一口答應下來:
“月繭你自己決定便好。”
東方月繭當即麵上一喜道:
“我已經決定好了!”
說著,就見她轉頭看向麵前的靈骨碑,然後再一次將手掌貼在靈骨碑上。
旋即,如方才那般,一團金光自靈骨碑上擴散而出,如一張巨大的懷抱般,將東方月繭連同身下的玉台,全部包裹其中。
見狀,許太平與玄知法師的眼神之中,皆閃過了一絲緊張神色。
眼下這最後一次機會,不但關乎著東方月繭能否得到一畫開天之力的完整傳承,還關乎著他們此次麵對血祖時的勝算多寡。
“轟!……”
這時,伴隨著一聲沉默的氣爆之聲,包裹住東方月繭和玉台的那道金光,再一次消散開來。
隨後,兩人便看到,靈骨碑上果然又多出了一行字跡——
“東方月繭所修一畫開天之力殘篇,經推演,已經補全。”
而幾乎是在兩人看清那行字跡的同時,隻聽“轟”的一聲巨響,一股澎湃氣息波動陡然間從東方月繭身上擴散開來。
玄知見狀,當即大喜道:
“得到完整源法傳承後,月繭姑娘的修行瓶頸也順利打破,距離突破驚天境隻差一步之遙!”
許太平這時也暗暗鬆了口氣道:
“有這完整傳承的一畫開天之力後,東方姑娘繪製仙籙解魔符的成功幾率,至少又能提升幾成。”
幾人此次,這般著急的使用這靈骨碑推演之力,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為了克製接下來即將麵對的血祖。
這時,隻見一臉喜悅神色的東方月繭,轉頭看向台下許太平和玄知道:
“太平大哥,玄知法師,該你們了!!”
東方月繭並沒有急著去參悟一畫開天之力,而是躍下玉台,一臉期待地看向許太平和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