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道長你說是說,你的天機推演之力,看到了我們將會被我大師伯顧晦所殺?”
聽罷許太平粗略講述後,曲朝辭冷靜了下來。
許太平轉身看向已經起身與那蛟蛇穢骨再戰的顧晦,輕輕頷首道:
“是。”
說著,許太平皺眉看向曲朝辭,繼續道:
“比起你這大師伯,更為麻煩的還是在那名在背後設局的望氣術士。”
曲朝辭神色一驚道:
“望氣術士?!”
對於上界修士而言,哪怕是修為再弱的望氣術士,也是極難招惹的存在。
許太平收回看向那曲朝辭大師伯顧晦的目光,一臉嚴肅道:
“還是一位修為可能在合道境的望氣術士。”
旋即,許太平便將大推演之力預見的情形,十分詳儘地對曲朝辭等人敘說了一遍。
聽過許太平的這番敘說後。
曲朝辭的額頭已布滿了一層細密冷汗。
她神色極為凝重道:
“若果真如道長您推演的這般,除非能夠解決掉這名望氣術士,否則我們在這聖地第三層內將寸步難行。”
“更彆說去到第四層。”
墨青竹這時也一臉驚慌道:
“我,我師父,師父也曾說過,遇上合道境的望氣術士,躲得,躲得越遠越好!”
曲朝辭這時忽然又向許太平問道:
“道長,您那天機推演之力,可曾看到對那望氣術士的克製應對之法?”
許太平搖了搖頭道:
“並沒有。”
雖然還有一道神魂印記未曾查看,但許太平相信,那道神魂印記內的畫麵,定然與那望氣術士無關。
這時,一直沒怎麼說話的白嶽,忽然開口道:
“若我們這方,有人精通望氣之術就好了,照這樣至少能夠知曉一些克製之法。”
曲朝辭這時也輕輕頷首道:
“在不知暗中那位望氣術士身在何方的情形之下,唯一能夠克製那位望氣術士的方法,便是尋到另一位望氣術士。”
墨青竹這時皺眉蹙眉道:
“可眼下這情形,我們,我們到哪去尋一位望氣術士?”
聽到這話,原本與眾人一樣一籌莫展的許太平,忽然間眸光亮起道:
“我怎麼把他給忘了?!”
旋即,在眾人詫異目光之中,許太平一麵示意眾人稍候,一麵傳音道:
“黃老,黃老你醒醒!”
沒錯,許太平想到的,便是在她葫蘆之中沉睡著的,同為望氣術士的黃老道。
在葫蘆主人許太平一聲聲呼喚之下,黃老道終於蘇醒——
“許太平,怎麼了?不是說了,我肉胎沒有化形前,不要喊醒我嗎?”
“你這麼一喊,我化形的時間,又要往後拖延半個月!”
見終於將黃老喊醒,許太平長籲了一口氣。
旋即,他語氣很是嚴肅道:
“黃老,此次將你喊醒,實在是不得已。”
黃老道在聽到許太平說話的語氣後,立時意識到了不對勁,當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