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
楊凡與密慧智菩薩可謂是一見如故。
尤其是密慧智菩薩聽著對方不僅打算為自己提供養傷場所，還打算營造新廟，開辟修持道場，臉上笑容更加燦爛了幾分。
“沒想到楊施主竟有如此禮佛向佛之心，可見內心之慧根！”
“非是本督有何等智慧，而是一切眾生，本來具足如來智慧，隻因妄想分彆，習氣所緣，不能證得罷了。”
楊凡感慨說道。
“一切眾生，本就具足如來智慧，隻因妄想分彆，習氣所緣，不能證得……”
此言一出，密慧智菩薩隻覺得其中藏有萬般禪機妙理，內心不由得巨震。
沒想到楊凡竟有如此智慧，莫非當真是佛性自足？
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兒來，雙手合十，一臉慚愧的說道：“楊施主此言，幾如真佛講法，這等佛性，吾自愧不如。”
“菩薩客氣了！”
楊凡擺擺手，說道，“自性若迷，佛是眾生。自性若悟，眾生是佛！本督不過是略有所得，明心見性罷了！”
“明心見性？這！”
密慧智菩薩的心再次巨震！
他隻覺得眼前的楊凡，整個人籠罩在一層佛光當中，心性圓滿，福慧雙全，這簡直就是天生的神佛真種，舉世罕見！
“果然是一飲一啄，皆為因果！”
密慧智菩薩難以抑製的心跳加速。
“我雖在人間受難，可機緣巧合竟發現此等璞玉！此乃天大的緣分！若是將其度化成我之化身，今後爭那頂上真佛之位也多幾分把握！”
而這時，楊凡再次問道：“聽聞佛門有大小乘之彆，又有顯密二宗區分，也不知道菩薩是哪一乘，哪一宗啊？”
“吾所在乃密教，勉強可算作大乘的一支！”
密慧智菩薩沒想到楊凡對此竟有了解，眼神一閃，暗中卻開始催發“度化眾生”神通，絲絲縷縷不可見的佛光漸漸將周圍籠罩。
這等度化手段，最是隱晦，甚至不著半點兒痕跡。
眼看楊凡沒發現，密慧智菩薩這才鎮定心神，繼續說道：“此外，我密教修持三密，有觀自身佛無上密法，能即身成佛！”
“即身成佛？”
楊凡一臉頗感興趣的模樣。
“不錯！”
密慧智菩薩點點頭，說道：“楊廠督身為武道神藏，當知上境難求，堪比登天！”
“可吾密教修持，卻可繞開此關，能以心神接引本尊佛，與本尊佛一同修持，沐浴佛光，直至即身成佛！”
言語之間，明顯帶有傳法之意。
“可是，本督似乎並未聽聞過密教神佛的名諱？”
楊凡卻眉頭微皺，有意說道。
“無論顯密，無論大小乘，皆是成佛途徑罷了！”
密慧智菩薩有意拖延時間，將楊凡度化，所以稍作猶豫，還是選擇透露些許隱秘，說道：“一教一名諱，一乘一名諱，對於頂上真佛來說也很平常，實際眾生所供奉的很可能乃是同一尊！”
頓了頓，密慧智菩薩歎了口氣，“頂上真佛數量終究有限，吾等即身成佛，也未必能夠躋身，實際上求得卻是在現世中摘取佛果！”
“位格雖得不到，佛果卻是實實在在的。”
似乎是怕楊凡打退堂鼓，密慧智菩薩連忙又加了一句。
“現世摘取佛果嗎？原來如此！”
楊凡一聽就明白了。
某種程度上來說，即身成佛就相當於頂上真佛的預備役，不占靈山果位，而是在人間修持，有媲美神佛一般的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