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是一通的人飛狗跳。
而另一邊,楊凡和劉軍成則是在麵見陶英,彙報著他們的調查結果,包括後麵遇襲,以及狗爺追殺筋菩薩的事情。
“狗爺真是越來越不靠譜了!”
陶英歎了口氣。
相對於其他任務而言,調查現場可能最危險,是以他才會請狗爺出馬,誰成想狗爺竟會遲到誤事,釀成如此慘重傷亡!
而且,之前錦衣衛調查現場,可是沒有出現任何事情。
這讓陶英不得不懷疑此案的背後凶手是在刻意在針對東廠,甚至東廠也可能是對方的目標!
“對了,公公,我們還找到了一尊五毒神教的塑像,可惜單憑這一尊塑像,恐怕證明不了什麼……”
劉軍成將塑像也遞了上來。
身為三大新道派之一,由不得劉軍成不慎重。
哪知道陶英卻瞅了他兩眼,淡淡的說道:“證明什麼?我們東廠辦案需要的是證據嗎?”
曾經的陶英也是個執著於證據和結果的人,可在東廠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後,見過諸多黑暗後,他早已改變了這個想法。
證據不重要,結果才重要。
因為凶手往往很奸詐狡猾,他們會清除掉一切證據,讓人無從下手。
但是,沒有證據就不抓人了?不殺人了?
開什麼玩笑!
所以,他們東廠又不是三法司,要什麼證據!
他們隻要結果!
凡是他們覺得有嫌疑的人和勢力,皆可調查,這就是他們皇權特許!
“你和曾田重點清查五毒神教最近的行蹤和人員!”
陶英直接做了決定。
“是!”
劉軍成的心中凜然。
“對了,曾田呢?”
陶英突然想到了什麼。
楊凡和劉軍成對視一眼,表情裡劃過異色,剛想要說話,就聽到哐當一聲響,一個人影從門外撞了進來。
“公公,我在這裡啊!”
曾田“嗷”的一聲竄進來,衣衫不整的跪在了地上。
而狗爺也衝了進來,依舊是滿臉的氣急敗壞表情,甚至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樣:“姓曾的,你敢敗壞你狗爺的名聲!”
陶英滿是頭疼的看著狗爺,好不容易才了解到了事情的情況,看著曾田,一臉無語。
“怎麼,你覺得狗爺能對你有想法?”
陶英瞥了曾田一眼。
曾田一改之前那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小媳婦模樣,連忙說道:“卑職不敢,隻是卑職當時情緒過於激動,難免,難免做出荒唐之舉。”
他醒來後,驟然發現自己光溜溜的模樣,的確是有些驚恐。
可後來,他卻更多是順水推舟,好讓自己占了苦主的名頭,這樣一來,自己把雷劫符當成雷符的事情,狗爺就不好追究了吧!
“浪費咱家時間,退出去!”
陶英直接把曾田嗬斥了下去。
曾田乾笑兩聲,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連忙退了下去。
而這時候,狗爺也反應過來,兩隻眼睛裡冒出危險的光:“這小子是不是在故意作弄狗爺我?”
陶英有些頭疼的開始安撫起了狗爺,擺擺手,讓楊凡和劉軍成也下去。
“小子,狗爺我記起來了,當時就是你扔的雷劫符!你不是重傷昏迷了嗎?”哪知道狗爺的腦袋一下子轉了過來。
“不好!”
楊凡心叫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