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陳妃娘娘也知道自己有些過於強求了，微微一笑，說道，“不過，你能趁機突破到大宗師，也算是一樁造化了，尤其是還完成了祖龍氣血相，一旦踏入血武聖，必定將會天大收獲。”
“不過，這祖龍氣血相出現的太過奇怪，我現在都有些不明所以。”楊凡輕輕的聳了聳肩膀。
陳妃娘娘失笑道：“這恐怕和你的血脈相關，大周曆經五千多載變化，血脈流轉下來一些隱秘，也是可能的。”
“這倒也是。”
楊凡點了點頭，將此事暫時放下，問起了陳應龍的事情，“之前我去侯府，他的屋子裡點著很重的檀香，我隱約間竟聞到了腐爛的氣味……”
“腐爛的味道，”陳妃娘娘一愣，隨後臉色一變，“你的意思是他正在經曆天人五衰？”
她不等楊凡回答，話鋒一轉，直接追問道：“那你有沒有和王皇後說此事，好借機討要剩下的兩張圖？”
“……”
楊凡張了張嘴，他本想說明陳應龍實力強絕，想讓陳妃娘娘心中有個防備，可沒想到她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借機朝王皇後討要好處。
麵對對方的問題，他隻好實話實說。
陳妃娘娘一臉遺憾：“能度天人五衰的秘圖，十分稀罕，哪怕是應天道也沒有，如果錯過，就太可惜了！”
“不行，你現在就去找王皇後，試探一下，看看能不能要到。”
“可是……”
楊凡的話都沒說完，就直接被陳妃娘娘推出了殿門。
“……”
他無奈的搖搖頭，硬著頭皮朝著坤寧宮一步步的挪了過去，不久後，他終於出現在了王皇後的麵前。
“你又來做什麼？”
王皇後微微皺眉。
楊凡在來的時候已經琢磨好了措辭，說道：“是這樣的，我有件事也不確定對您有沒有用。我之前在見到宣威侯時，隱約聞到了腐爛味道……”
“腐爛……天人五衰！”
王皇後瞬間反應過來，眼底竟有一絲驚喜，“陳應龍他難道真的到了天人境界？”
若說在剛剛奪舍之初，他還對陳應龍心存怨懟，此刻，他反而希望陳應龍越強越好，這起碼代表著他有能力幫到自己！
“不過，他真的願意幫我嗎？”
王皇後心中的這一絲遲疑很快放下，畢竟以他對陳應龍品性的了解，一旦自己說出自身身份，那麼對方絕對會支持他。
而且，哪怕對方不從，他也有手段讓其服從他的意誌，不過，不到萬不得已，他絕對不想那麼做。
一旦引來太和殿裡那人的注意，他就要遭殃了。
他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小腹，心中思量起來，良久後才看向了楊凡，聲音裡帶了幾分滿意：“看來你給我帶來了一個好消息，我應該好好賞賜你才對。說吧，你想要些什麼？”
楊凡自然很想要那兩張《天人五衰圖》。
不過，他腦子還沒有壞掉，自然不會這麼說出口，於是很虛偽的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當不得什麼賞賜。”
同時，眼巴巴的看向王皇後。
哪知道王皇後竟然說出一句讓他瞠目結舌的話來：“嗯，如此那就罷了。”
楊凡隻得無奈的告退下去，心說虧大了。
我就客氣一句，你怎麼當真了呢？
“哼，既然你不仁，就彆怪我無義了，回頭就拆了你的信，看你寫的什麼！既然你不給我，那就彆怪我找機會自己拿！”
要知道，他楊某人可從不做賠本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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