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人……”
被這樣的眼神盯著，程平瞬間隻覺得毛骨悚然，渾身都僵住了，靈魂都在劇烈顫抖，以至於說話都帶著顫音。
“程平啊，我來都來了，就這麼空著手走，是不是不合適？”
楊凡稍加收斂，露出了和善的表情。
程平咽了口唾沫，嗓子都變得乾澀起來“的確是，不合適……”
楊凡語重心長的繼續道“雖然你的確沒有拿到這本該屬於我的三千萬兩黃金吧，但是拋開這點不談，你是不是也應該把這三千萬兩黃金給我？”
“？？？”
程平瞪大眼睛，隻覺得這台詞莫名的熟悉。
“主人我也不容易啊！”
楊凡歎了口氣，“你說我養你們這些人，衣食住行，吃喝拉撒，哪裡不花錢？甚至還得為你們試煉的環境，讓你們一展所長，不斷成長……”
“……”
程平心說，這不就是放養？
可是，眼看著自家主人都快把刀掏出來了，程平還是決定從心，一咬牙，說道“這三千萬兩黃金不是一個小數字，還請主人給我一點時間……”
“沒問題！主人我是相信你的！”
楊凡眼睛一亮，順手便從程平身後的桌案上抓過紙和筆，一張三千萬兩黃金的欠條便新鮮出爐，遞到了程平的麵前。
“就是當個憑證，沒彆的意思。你放心，主人我是絕對不會拿這個威脅你，說你要是敢不還的話，我就把你大卸八塊，挫骨揚灰，連神魂都扔到鎖魂鐘裡晃蕩一千年的……”
“……”
程平聽得心驚肉跳，連忙將名字簽好，雙手奉到楊凡麵前。
“嗯。”
楊凡吹乾墨跡，滿意點頭。
三千萬兩黃金不算什麼，沒有就沒有，可當它們化作欠條的形式出現在他身邊這一刻起，那遲早會重新變成三千萬兩黃金。
“這就是宿命啊！”
楊凡默默的一翻手，一道深邃金光籠罩欠條，化作宛如一道宿命烙印一般！
果然，隨著他的明悟，連宿命通都跟著變強了！
“宿命之道，誠不欺我！”
做完這一切，楊凡轉身瀟灑而去。
直到楊凡身影消失，程平雙腿一軟就坐倒在了地上，越想越委屈，終於痛哭失聲“三千萬啊，你要是看我值這三千萬，你把我賣了得了……”
噌的一聲。
一個人頭從門口探了出來。
楊凡！
他竟然還沒走！
“你說什麼？”
程平不由得一個激靈，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爬了起來“我說就算是我自己賣了自己，也要給主人湊足這三千萬……”
“哦！好好乾！主人我看好你。”
楊凡滿意點頭，出言鼓勵一番，終於再度消失。
這下子，程平也不敢再哭了，生怕楊凡再從哪裡冒出來，強打精神，將淨街和太虛全部找來，言稱要乾一樁大買賣。
兩位孩他爹，如今皆是以程平為主，意見自然是無比統一。
“你就說打算怎麼辦吧！”
程平認認真真的說道“代善既然倒了，繼續留在這裡也難以發揮我等應有實力，所以，我打算前往投靠皇太極……”
就在程平等人琢磨投靠皇太極的時候，楊凡也已經先他們一步來到了對方的貝勒府。
至於他的目標，卻是府中的齊道人。
上次從對方那裡“取”來的雷池水已經用的差不多，楊凡感覺自己的氣血已經行將圓滿，七百二十竅儼然化作一座座火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