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程平的大包大攬，楊凡自然不放心。
不過，到時候有文先生看顧著，想來也不會出太大差錯。
片刻後。
楊凡便消失在了房間裡。
程平躊躇滿誌的走出了房間，讓淨街和太虛老道繼續去籌備銀錢，而他則是一個人匆匆的離開了這座大宅。
距離這座大宅兩三條大街之外，便是繁華的街市。
每天這個時候，在臨街的一座布置考究的彆院裡，來自於不少滿清貴族家庭的小姐和夫人們便會在這裡約著吃茶。
最開始隻是一個小圈子，用來消遣時間。
可是，隨著參與人的增加，後來就慢慢發展成了一個串聯利益的場所，規模日漸壯大，甚至她們時不時的會代替所在家族出麵，完成一些家族不方便做的事情。
所以，出現在這個場合的女人，都或多或少的掌握著一些權力，潛在勢力幾乎囊括了整個滿清重賞圈層。
“女聖來了！”
程平的出現，立馬有不少人前來拜見。
彆看程平是處於被通緝的狀態，可是，私底下卻反而頗受歡迎，尤其是在這貴婦和貴族小姐的圈子裡，更是受人追捧。
不少人都交過束修，成了程平的弟子。
光是以這等方式聚斂起來的財富，就不下數百萬兩黃金，更彆說還有其他部落的孝敬，委實不是一個小數目。
當然，這些基本都被他肚子裡的小金佛給吞了個乾乾淨淨。
不然的話，早就被某位自稱是愛護手下，不僅時刻準備為手下貧苦的出身，還力所能及讓手下獲得白手起家體驗的楊某人給搜刮完了。
程平熟練的應付著一眾記名弟子，文道光輝縈繞周身，令他顯得真好似一位女聖在世，說話間自有玄妙聖音，令人心神搖曳。
真真是女聖氣象！
未來可期！
“姑姑，是女聖！”
布木布泰也強忍驚喜，低聲提醒著哲哲，而哲哲作為皇太極的大福晉，算是這裡身份最高的一批人之一了。
這些時日，程平與她關係相處的頗好。
當聽到侄女提醒，哲哲也連忙起身，朝著那邊看去，不禁讚歎一聲“果然是聖者氣象！我大清天命垂青，難不成真要出一尊女聖？”
聖者出，文道盛！
而一尊女聖的出現，無疑會大幅度的提升天下女子的信心和地位，其中隱含的好處簡直不要太大！
這也是哲哲為何有心拉攏對方的原因。
若是能得對方相助，那麼，對於皇太極未來登臨汗位，都將大有裨益。
“女子聖道，天下女人共建！我不過是先大家一步罷了！未來之聖道，還需要大家並肩攜手！為天下女子走出一條堂皇大道！”
而此時，程平也用自己的聲音點燃了在場所有女子的熱情。
他環顧四周，聲音越發洪亮。
“願我等不臣服，也不認輸！願我等不低頭，也不依附！願我等皆能乘風破浪，獨當一麵！願我等如星星之火，勢可燎原！”
“願我等如星星之火，勢可燎原！”
在場女子大聲重複最後一句話，眼神都仿佛燃起了火苗。
這等聲勢！
雖然隻有幾十人齊呼，卻形如萬人景從般震撼人心！
不僅僅是哲哲和布木布泰，連同那些並未交納束修的貴族女子們都為之側目，心中似乎有一團火燃起，恨不得立馬加入其中！
當然，有人喜歡，便有人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