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
麵對這般識趣的天照，楊凡自然頗為滿意，甚至連束縛對方的手段都沒有下。
畢竟，到了天照這等級彆，等閒手段都很難奏效。
而無論是以魂種奴印或是禁製束縛對方，隨著神魂蛻變先天，朝著元神轉變，那些禁製也會被漸漸磨滅，反而是自身實力隻要永葆強大，對方便永遠不敢生出異心。
而有了天照的歸順，楊凡也很快了解到了這裡的具體情況。
“什麼！外界已經過去了兩年半？”
他心中一震，不過很快平複下去，既然時間已經過去這麼多，他著急也沒有用，外界的變化已經不可避免。
為今之計，隻能儘快將湯穀禁地當中葬下的那九具大日金烏的屍身取出。
於是，楊凡深吸了一口氣，目光看向了那九座大墳。
九座大墳聳立在整個山穀周圍，不過此刻，隨著夢境之力消退，這裡已經恢複本來，再無開始他來時所感受到的赤紅世界場景。
“這些大墳裡麵，就是那些大日金烏的屍身嗎？”
楊凡看向天照，詢問起了這裡的情況。
“是的，不過，這九座大墳根本無法闖入，不光是我，包括大魔化身也無法深入其中。”
天照點點頭，解釋說道，“那裡似乎被什麼人以無上力量封住了一般，方才化作了這座上古夢境，好在夢境之力如潮汐般隨著時間漲落，並且每隔一段時間便會陷入沉寂，這才不會讓人永遠陷入其中。”
“帶我去看看。”
楊凡吩咐一聲，天照立馬在前引路。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一處大墳前，這大墳猶如高山一般，隱約間能夠看到高山的陡峭山壁上顯出大日和金烏的痕跡。
楊凡一眼看出，那似乎是有人刻意留下。
不過，當他試探出手，卻發現這高山大嶽般的墳墓竟堅不可摧，似乎根本無法被撼動，哪怕他的力量也難以破壞。
“當真是怪事！”
楊凡可是清楚自己的力量，十日加身，哪怕隻是試探一擊，也非同小可，等閒祖境都不可忽視，如何奈何不了這區區墳墓？
隨後，楊凡又沿著九座大墳都走了一遍。
他能夠感覺到這九座大墳看似分立各處，但是實際上卻如若一體，內中似有夢境之力勾連，介於真實和虛幻之間，這才是其堅不可摧的原因。
楊凡暫時沒想到什麼好辦法，隻好轉而問起了天照關於上古夢境的事情。
天照一臉苦笑：“我每次都以不同金烏身份入內，除開陸珺，基本都做過，每次都被大羿射殺，隻能趁著沒死之前，拚命掌握不同金烏的力量……”
“那大魔如何會和你一起？”
楊凡再度問道。
提到大魔，天照眼底劃過一絲恨意：“這廝屬實歹毒，暗中跟隨我來到這裡，其實是趁著每次我身上夢境之力消散瞬間偷襲掠奪我神魂當中的先天之氣！”
“關鍵是，對方絕不是第一次這麼做！”
她的恨是有理由的。
因為自打來到這裡後，經受過幾輪夢境洗禮後，隨著她體內先天氣息的增加，殘留在神魂裡的碎片記憶竟再度浮起，其中竟有不少關於這裡的畫麵。
這讓她立馬意識到她之前恐怕已經來過這裡數次！
再之後，就是大魔化身偷襲，意圖搶奪剝離她神魂裡的先天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