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大一張窗簾，用人皮製作，至少要扒下三個人的皮！”
江牙子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點了點頭，又補充道：“我在摸那窗簾的時候，為什麼那隻黑貓異常激動，這黑貓看上去不像和蘇有強有關聯……”
“它是怕你發現那牆上的血漬。”
雖然江牙子回答了我，但他這份回答，還不如不說。
“不對吧，黑貓應該是站在那些被虐的貓的一麵的，蘇晨帶人去挖了這些貓的內臟，並且供奉小鬼，他們是在養邪鬼。”
“當然，蘇晨並不知道這些被挖去的貓的內臟是被養邪鬼了，他們能夠從蘇有強那裡，獲得更多的利益報酬，所以才在網上謊稱是虐待動物，也相當於是給蘇有強開了一盞強大的保護傘。”
我繼續分析道：“如果按照這個思路來看，黑貓叫停，反而是在保護我。”
江牙子皺了皺眉：“你這說法也太牽強了吧，那黑貓為什麼保護你？難不成還是蘇二夫人派過來的？她養的那隻貓成精了？”
江牙子接著道：“保護蘇二夫人還說的過去，那女人是真的愛貓，可是為什麼保護你呢？還阻止你去發現那紅色窗簾後麵的秘密。”
“難道……是人皮？”
我再次大膽的猜測道：“這人皮有問題，一旦全部掀開，有可能我就沒辦法回來了。”
“說的好像人皮會吃人一樣。”
江牙子也看到了那紅色窗簾，並且大致估算了一下紅色窗簾的麵積。
“剛才說至少三張人皮，但其實想想，似乎有點算少了，除非那三張人皮是被完整剝下來的，也要是成年人的人皮了。”
“我倒覺得起碼要五張人皮，我在撫摸那窗簾的時候，兩邊還有對折的部分。”
我頓了頓，又接著道：“而且還有一個特彆的現象。”
我摩挲了兩下手指，儘可能的回憶當時撫摸的手感。
隨後摸了摸自己的皮膚，又去摸了摸江牙子的。
人摸自己的皮膚和摸彆人的皮膚是完全不同的兩種觸感，特彆是用手背或者手心摸，感覺就更不一樣了。
“你乾什麼？跟個變態一樣！”
“對，就是這感覺！”
我猛的想到了！
“那皮膚絕對不會像你，或者我那麼粗糙。”
“你皮膚才粗糙！”
江牙子絕對不承認，自己老了，皮膚變得越來越不好了，至於我倒是並不介意。
“我覺得我在摸那紅色人皮的時候，似乎有一種感覺。”
“什麼感覺？”
我的手離江牙子的手有一段距離，江牙子的手動了動，我點了點頭道：“就是這種感覺。”
江牙子還是一頭霧水，“我怎麼沒聽明白你想表達的意思呢？”
“我在摸你皮膚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
江牙子笑了出來，“有點癢，李東，你能不能……”
他的手忽然頓住……
“你是說，你在摸那紅色窗簾的時候，有一隻手想要碰你。”
“我能感到那空氣流動，隻是還沒等他碰到我，我就已經鬆手了，因為那隻黑貓對你發動了攻擊。”
江牙子皺眉，想了半天，“看來那黑貓確實要救你，不過它也太過分了，怎麼能撓我，還在我的身上擠出了那麼多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