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我讓白孝婷把背包裡那個綠色的小瓶子拿出來。
白孝婷按照我說的塗抹到手套上,聞到那股腥臭的液體,陳婉兒禁不住捂嘴嘔了兩聲。
“你這抹的是什麼?味道也太衝了吧?”
我讓趙紅把陳婉兒帶出去,隨後又緊緊的抓住了脖子,還使勁的往裡摳。
總算摳到了一處凸起的洞。
隨後抓著那腦袋的邊緣,使勁的往外拽。
隻見那那腦袋不再堅硬,而是如同橡膠般柔軟,拽了沒多少下,總算從馬桶口處脫出。
後坐力讓我往後一仰,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女人的頭腫脹不堪,早就翻了白眼,口中大口大口的噴水。
“這是有多缺水啊。”
白孝婷不想再看,看了引起渾身不適。
“你說的花盆裡的人頭就是她?”
我點了點頭,要把它重新埋在花盆裡。
那女人卻突然像瘋了一般,又彈了起來。
好在我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頭發。
她猛地一扭頭,麵色猙獰,衝著我的脖子咬了過來。
我兩隻手一起用力,摁住了她頭顱下麵的缺口。
女人咬不到,隻上下牙齒一起磨牙。
“真是冥頑不靈。”
我踩著她的腦袋,將一大團泡過的黑驢蹄子塞到了她的嘴裡。
女人被燙的麵色發綠,連叫都叫不出來,隻從裂開的嘴角處,吐出了大片鮮紅的泡沫。
過了兩三分鐘,總算安靜。
我這才把它幾乎已經隻剩下皮的脖子埋到了土壤裡,又拿鏟子給填充好。
又用乾坤袋子把這頭顱連同花盆都一起包了起來,順便打上了結,送給一旁的趙紅。
“謝謝。”
趙紅也沒客氣,直接收下。
“要真調查出來什麼,我會跟你聯係的。”
“行。”
送走了趙紅後,白孝婷還責怪了我一句,“你把唯一的線索都給她了,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花盆留在我們手裡才是個禍害……”
話剛說到一半,我突然發現白孝婷的後麵,有一條白色的影子。
“你看什麼呢?”
眨眼間的功夫,那白影子不見了。
我沒回答白孝婷,而是走到床邊,發現那裡搭著一件白色的外套。
“唉,奇怪!我記得這件白外套沒有帶回來。”
白孝婷想了想,說道:“你還記得嗎?咱們走的匆忙,根本沒去永安城的酒店取衣服,這件衣服就放在那個背包裡。”
“看來有東西跟過來了。”
“你們是說他?”
男鬼忽然出現,在他的旁邊跟著一個披頭散發的男人。
不知道這男人死了多久,不過他身上穿著的並不是現代裝,而是一身白色的喪服。
“他覺得這衣服新奇,順著衣服上的味道,找到這裡來了。”
白孝婷心頭一驚,“鬼節不是過去了嗎?”
“是過去了,但你留了尾巴。”
“話不能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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