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朋友做的太憋屈了,照片不能拍,連帶我去見他都不行,你們這男女朋友關係是奔著結婚去的嗎?該不會……”
小柳打斷我,她明白我為什麼沒有把話說下去,也是為了顧全她的麵子。
“事實上,我也不大確定,但其實,就算他是玩玩也沒什麼,就怕他有彆的目的。”
小柳畢竟是從紅燈區出來的,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即便如此,這種女人一旦付出真心,戀愛腦比誰都沉。
我攤了攤手,“這不行那不行,那我幫不了你。”
見我就要離開,小柳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李哥,算我求求你了,我挺喜歡他的。”
“要是他願意和我過日子,那我就嫁給他了,但我又怕他不懷好心,如果他像現在一樣不公開我的身份,我隻怕……”
我其實沒有必要幫助小柳,但看到她就差大庭廣眾下跪在我麵前,多少有些不忍心。
加上先前我們也見過,她人還算可以。
於是我掙脫了她的手,點了點頭,“你告訴我,我要怎麼幫你。一不能見他,二也看不到他的照片,就算我想幫忙,也愛莫能助。”
“這樣吧,我偷偷的帶你去見他。”
我皺了皺眉,“還要偷著見?”
“我怕他知道我沒有遵守承諾,沒有聽他的話,就跟我分手。”
我歎了口氣,“實話告訴你,你肯定不愛聽。”
“是,我承認在這段關係中我也太卑微了,但如果他沒有其他方麵的問題,我覺得我們兩個是能走到一起的。”
小柳之所以讓我幫忙去調查,就是想知道這個男的背後,有沒有一些其他的交易。
如果人頭花盆是真的,豈不是說先前我交給趙紅的那個花盆和陸含章也有關聯?
難道這是個產業鏈?
我想不明白,但背後肯定有其他人在作祟,也許吳昊是為陸含章做事呢。
吳昊的身份可不比陸含章。
出於這一點,我決定跟小柳過去看看。
小柳欣喜不已,趁著天色還沒黑,她帶我來到了酒店門口,並在酒店的對麵給我約了一間房。
這家酒店離星遊酒吧比較近,怪不得她約到了這個酒吧。
小柳在對麵的房間,囑咐我道。
“他剛給我發了信息,說是一個小時後就會回來,你就在這裡躲著,但凡發生什麼事情,我給你發短信。”
我點了點頭,但又有些不大放心。
畢竟當初那個女人和吳昊不過是進花園半個多小時,那女人就沒了動靜。
而且我總覺得出入最大的是,這女人當初如果真有意識去報警,現在,吳昊肯定早就被警察抓起來了。
所以很大程度上,那女人沒了意識……
如果,陸含章也是這樣的人,那麼小柳根本來不及給我發信息,估計就已經被做成人頭花盆了。
且這種製作方法幾乎不是在痛苦中進行,而是給人一種迷惑作用。
至於的花盆,突然消失的身體,我倒還真不清楚是怎麼消失的。
難道……
我的腦海中有了另外一種想法。
該不會是遇到饕餮了吧?
這饕餮確實以人肉為食。
我掐了一張紙人,給他點上眉心的一顆痣。
紙人這才行走自如,並且聽候我的調遣。
囑咐了他幾句後,紙人從門縫鑽了出去。
隨即,我將門打開了一條縫隙,眼見著他鑽入了對麵的門中,就沒了任何動靜。
不出一會兒的功夫,對麵的門傳來了響動,有小柳的聲音,還有另外一個男人的咳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