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暫時的不相信我,但我這個人言出必行。”
吳叔繼續說道:“我隻是想要一個公正,你把宓陰珠給我,讓我找到那些人,就能還我這個公正。”
“你有感受過被一群螞蝗,吸到身體乾癟,形同枯槁的老樹的經曆嗎?”
吳叔向我發問道。
“但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完全死,我隻是陷落在沼澤裡,我還想著我身後的隊伍。”
“他們第一時間不是救我,而是把我當橋板踩著走了過去。我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本來我橫在那沼澤裡,就是為了讓他們踩過去的,那時我覺得我已經活不成了。”
我皺了皺眉,“就算他們真的做錯了,跟這些新一輩的人沒有任何關係,你沒必要犧牲他們,而且你說的話有一處漏洞。”
“什麼漏洞?”
“你先救了秦風,我再告訴你。”
對麵的吳叔冷笑一聲,“你和秦風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這麼在意他?可彆告訴我,你們是親生兄弟?”
見我沒回答他這個問題,吳叔又接著說道。
“秦風人確實不錯,可惜了,他當了陰陽局的隊長,注定要跟我劃清界限。”
吳叔盯著我說道。
“你讓我先救秦風,無非是想拿他當小白鼠做實驗,如果秦風真的被我治好了,就證明我手裡有特效藥,能夠殺死他身體裡的蠱蟲。”
“一旦你被蠱蟲控製,就能利用這個方法解除身體裡的蠱蟲。”
我發現吳叔的想象力,還挺豐富的,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而且變臉的速度飛快。
“你之前答應過我會幫忙把秦風身體裡的蠱蟲解除掉,那我也會按照先前約定好的,把手中的宓陰珠交給你。”
我頓了頓,又接著說道:“你可騙不了我,最好還是按照咱們原本約定好的去做。畢竟秦風身體裡的這隻蠱蟲,是有一定的抗免疫性的。”
吳叔的眼前一亮,“你連這個都知道?”
我趕緊閉了嘴,但臉上還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
吳叔見我這樣,了然的點了點頭:“行。你這小子還挺舍己為人的,我救我徒弟也不算虧,但這宓陰珠你可確定給我,彆我治好了他,你反倒不給我了。”
我確實沒有要騙他的意思,人要言出必行。
但是在宓陰珠上做點手腳,他又沒說不可以。
吳叔按照約定幫忙救了秦風,我並不相信他會是一個不做手腳的人,所以我在宓陰珠上做手腳,也不算是小人行徑了。
等他把秦風解除蠱蟲之後,向我伸出了一隻手。
我沒有絲毫猶豫,將宓陰珠放到了他的手心。
吳叔居然主動將脖子上的銅幣,戴到了我的脖子上。
我沒有感覺絲毫的異樣。
隻覺得這銅幣有些冰涼。
照理來說,一直貼到吳叔的胸口,應該是溫熱的才對。
除非對方在上麵抹了什麼,或者他早就已經死了,身體應該是冰冷的。
可他的臉色又和白孝婷不一樣,感覺和生前沒什麼差彆,一眼就能望的出來。
我將銅幣拿走之後,肯定還要過去見方雪。
不知道吳叔心裡打的是什麼鬼主意。
起碼秦風身上的蠱蟲解除了。
對我來講,就是好事一樁。
等到吳叔成功的拿了宓陰珠之後,他迅速的就離開了。
我想著自己攔也攔不住他,索性就不攔他。
秦風清醒之後,他第一個要找的就是自己的師父。
我把實話告訴他。